何泽立马从他手中抽出粗大肿胀的鸡巴,扛着他的腿把他往胯下拉,蚌穴毫无防备地被鸡蛋大小的龟头冲破;硬挺如铁的阴茎顿时就长驱直入,狠狠顶开宫口,猛力往最敏感的地方肏。爽得宋清如哭喊不休,在他背上抓出数道血痕。
现在宋清如穿戴整齐的长风衣牛仔裤里面还残留着浑身嫣红的痕迹和黏腻的男人精液,脚面被何泽一摸,腿间咕嘟吐出不少骚水,穴里也跟着开始发痒。
何泽看着他眉目含春的模样,心照不宣的揶揄道:“我的精液都吃了那么多回了,还装贞洁无暇。摸一下脚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宋清如别过脸去不吭声,又长又密的睫毛垂着,倒像谁欺负了他似的满腹委屈。何泽也不再纠缠,帮他提着行李箱进门。屋里一段过道是瓷砖,其余的都铺得是木地板,客厅里还垫了一块面积不小的白色羊毛地毯,靠着取暖的壁炉。何泽一边打开入墙式的鞋柜拿拖鞋给宋清如,一边向他介绍:“以前在家里肏陶宁的时候,他总说冷,非缠着我买这块地毯。”
又怕宋清如不理解似的补充道:“我的床从来不让外人睡。”
“我……”宋清如把帆布鞋放进柜子里,却在隔层上看到一双款式相同的帆布鞋,也画了一个短发男孩,和他的一模一样,不必问也想得到,肯定出自陶宁之手。
他看看何泽那双干净精致的鞋子,再看看自己这双人像歪曲的鞋面,心里突然一阵难受。原来他得到的礼物,是陶宁失败的试验品而已。
从小被人看低的感觉又涌上来,挥之不去的自卑再次席卷了宋清如:“……我睡沙发就行了。我睡着了不会乱翻身的。”
何泽张了张嘴,欲言又止,见宋清如已经小心翼翼地坐在了沙发上,把他的居家服从行李箱里拿出来,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草草吃过晚饭后,何泽给了宋清如一纸箱的录像带,现在这年头很少会有人录这种东西了,宋清如疑惑地看着只有写了日期的盒子,问他:“全是你录的?要给我看吗?”
何泽点头默认,告诉宋清如遥控器在茶几底下,他可以坐在羊毛地毯上,看一整个夜晚。
宋清如直觉这一箱录像带都是与陶宁相关的东西,最早的一盘带子上,日期是大二下学期的国庆长假,陶宁借口买不到回家的车票,改了假期计划和同样不回家的同学出去旅游。宋清如原本想参与,陶宁却拿去要去泡同一个温泉池子吓唬他,阻止他跟着。
想到陶宁生前的点滴,他又有许多话要跟陶宁倾诉。趁何泽上楼睡觉,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偷偷打开了电视机,把音量降到最低,拿了纸笔看着录像带继续用情书的方式,写他心里不敢对外人道的话:
“陶宁,你逝世一周有余,我搬进了何泽的家里和他同居。说是同居,其实也不尽然,他只是把我当小猫小狗一样收留,给我一个避免风吹雨淋的地方窝着。
我的父母去年离婚了,我一直没敢告诉你。我妈妈终于怀了新的孩子,可是高龄产妇总有诸多危险因素,那个孩子熬不到三个月就流产了。我父母为此大吵了一架,我爸指着我妈鼻子辱骂她是不下蛋的母鸡。我沉默地听着,仿佛我是一个外人,身上流的不是他们的血脉,他们从来没将我真正当做亲生儿子对待。
离掉了也好,可以重新组建新的家庭,不必互相折磨了。我妈办完手续就嫁给了她的老同学,去了美国给三个比我小一点的女孩当后妈;我爸则娶了他的下属,那个女人给他生了一个正常的儿子,五官眉眼长得很像他。
只有我无处可去,像一袋垃圾,没有人会在乎我被丢去了哪儿。所以我顺着何泽的意愿跟他去操场上做爱,希望他能给我一个容身之处。何泽这个天天被我骂狗杂种的人,居然是有钱人家的私生子,我都没有意料到。不过他能给我一个安定、不会被随时驱逐走的环境,这就足够了。我这种人又有什么资格嘲笑他?
他塞给我的录像带,我已经看完了两盘。陶宁,你为什么要欺骗我说何泽讨厌我?在学校的时候,你总说带着我去见何泽,何泽会不高兴,但是为了我们之间的友情,你可以不顾何泽的不高兴。
明明何泽讨厌的人是你。
你看,你假期在他家里的第一天,他就不允许你穿衣服,让你像狗一样系着项圈,屁股里塞着巨大的按摩棒,还把按摩棒根部的人造毛当成狗尾巴,对着他摇尾乞怜。
我能理解你喜欢他所以不顾一切糟践自己的行为,如果你不嫌弃我是一个双性人,像何泽那样愿意和我上床,我也会为了你戴上各种性玩具。但你根本就不会愿意,我知道,因为我不会用鸡巴肏你,用手帮你撸阴茎也不比何泽把手捅进你的屁眼里让你舒服。
不过我最伤心的还是你欺骗我的行为。你用拔虎牙的理由骗我跟你接吻,转头就在何泽脚边邀功,跟他说你的嘴巴前几天亲过我,求何泽跟你接吻。那你骗我给你手淫,还经常逼我玩你的乳头,是不是也是为了让何泽摸你的鸡巴,舔你的乳头?
你再看看你赤着身体穿围裙的那次。仰躺在餐桌上,四肢大敞,希望何泽能爬上来,将你乳头、肚脐、龟头这几处敏感点的奶油舔干净。何泽却只是戴上安全套,把你屁眼里的木塞拔掉,等红酒全部流完了才扶着鸡巴肏进去,姿势都懒得换一换。就让你晚秋时节躺在冰凉的玻璃餐桌上,含了一天的鸡巴。
你应该不知道吧?何泽做爱的时候,其实是特别花样百出的一个人。晚上我洗完澡,坐在你曾经和他交媾过的羊毛地毯上,何泽怕我着凉,把壁炉烧得很旺,我只穿了一件他的T恤也不会感觉到冷。
何泽也同样脱了衣服,让我跪趴在地毯上,抬高屁股,舔我下面两个穴口。他没拿项圈给我戴,他说我这么漂亮的人扮狗太浪费了,所以他给我戴了两个脚环,串着铃铛,我颤抖一下就会跟着叮叮当当响。何泽觉得好听,又拿红绳子串了一枚铃铛系在我的阴茎上。
他今天也要玩我后面的屁眼,铃铛其实还堵着我的马眼。我勃起了没法射,快感又强烈又痛苦,他只能更加卖力地舔我的阴道口。知道我阴蒂敏感,手指插入后穴之后,就一边吮吸着我的阴蒂,一边抠挖甬道,我爽得淫水泗溅,喷湿了羊毛地毯,整个屋里都回荡着咕咕水声。
何泽鸡巴便忍不住又涨大了一圈,插进后面的时候,那么粗长那么炽热的肉棒几乎把我操到崩溃。他见我已是意乱情迷,沉浸在快感里只会满口喊“好粗……好热……”。又抽出了一点鸡巴,叫我再抬高一点吃。每次戳到了最敏感的那点,我刚爽得浑身发抖,就把鸡巴往外多抽一点,渐渐的,我不知何时就扶着沙发站了起来,何泽从背后继续肏我,时不时还在我被捆着红绳和铃铛的阴茎上撸一把。
他仿佛尝到了我连续潮吹,甚至失禁后阴道痉挛时带来的极致快感,在我屁眼里射了一次,又拦腰抱着我坐在壁炉旁边的摇椅上。我双腿大张跨坐在他再次勃起的鸡巴上,蚌穴含进了整根阴茎后,甚至能感觉到他的两颗卵蛋也紧紧贴着我的阴道口。
他摇动了摇椅,也不扶着我,往上顶弄的时候我就像飘在海面上的浮木。我尖叫了一声慌忙撑着扶手,鸡巴在我子宫口乱戳,比以前任何一次都粗暴,但快感也比任何一次都要迅速猛烈。
我不记得潮吹了几次,只记得最后一次肉壁绞紧,他疯了似的忽然掐着我腰,把我固定住往即将射精的鸡巴上按。一股接一股滚烫的精液打在我宫口上,烫得我呜咽着差点落泪,学着你软软的喊了一声:“子宫要烫坏了……啊……骚逼……骚逼也要坏了……”
何泽射过精的龟头居然又开始跳动,下一秒我就感觉到一大股强劲有力的液体喷在我阴道里,我被刺激得叫都叫不出来,倒在何泽怀里大口喘气,前面被铃铛堵着的鸡巴居然爽得也射出了精液。
完事后,他应该抱着我去洗了澡,我醒来身上干干净净,也闻不到他喷的尿骚味。羊毛地毯换了一条新的,比你要求他买的那条更柔软更舒适,所以我想,他不会想不到地板上冰凉,不适合做爱。只是他懒得管。
他临睡前还煮了牛奶放了一碟松饼,像是知道我会通宵看你的录像带一样,怕我饿着。我有一刹那在幻想,如果我要是真正的女人就好了,可以正大光明的嫁给何泽,做他的妻子,跟他永远生活在这栋房子里。
陶宁,你每次被他肏屁眼的时候爱喊骚逼,是不是也这样幻想过?
我开始后悔,当初最先爱上的人不是何泽。”
第5章 宋清如主动(?)骑乘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