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起身子回头去看,发现毛绒后面的肛栓已经露出很大一截,摇摇欲坠,他有些着急,再次恳求道:“可以塞进去一点吗?”
沈知辞走近他,只是催促道:“接着爬。”
他咬牙又贴近地面,只想干脆躺在地上大哭一场,他觉得自己真的像只狗。
随后他就觉得小腹一烫,勃起的感觉更加明显。
这让他更加难熬,眼前还有大半圈,而他估计三分钟早就到了,还不如回去重新爬,可是沈知辞没有说,意思好像是过了也要爬完。
又爬了几步,终于脚上落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那个尾巴掉了。
沈知辞这才走过来,捡起尾巴又拍了拍他的腰部:“记一次。”
林隽伸手想揉自己发酸的肌肉,却被沈知辞一把拽住手,随后他重重的在他赤裸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
“啊!”林隽痛叫。
声音响亮,带着火辣辣的痛感,幸好并没有再打。林隽羞得只想逃离这儿,他想往前爬,腰却被按住。
“没规矩。”林隽听他道,他口气里却完全没有批评责怪的意思。
他现在不光觉得酸,还有些痛,可是那根东西又进来了,并且还是松松垮垮地停在了入口处。
他艰难地绷紧肌肉,觉得小腹热得难受,他又勃起了,想泄欲,可是他不敢去触摸自己的生殖器。
林隽顶着这个酸痛的屁股爬到终点时,只觉得自己要瘫了,尾巴摇摇欲坠,即将面临第二次掉落。
沈知辞再次从背后绕到他面前,温声报时道:“退步了,这次是十三分钟。所以下一次给你的时间是两分钟。”
林隽觉得自己哆嗦了一下,他心里不知道调教时间还有多久,估计还有一半的时间,难道这一半的时间他都要不停爬,直到达标?
不过这次他学聪明不再讨价还价,迅速往前爬。
只是他明显觉得自己的速度更加慢,他爬到四分之一的时候,尾巴又掉了。
沈知辞再次走过来告诉他:“记一次。”
“你罚我吧。”林隽意识到现在状况实在是不妙,“这个我真的夹不住了。”
沈知辞问道:“现在给你记罚可以,算你二十分钟掉了两次,一次平均十分钟,还有九十分钟,九次。”
林隽想了想,这还是平均,往下他指不定要掉几十次,还是划算的。
他认命地点点头。
“还有之前计的两次,撒谎那一次,一共十二次。”
林隽还是点点头。他已经不顾及到底是什么处罚,何况他要是继续爬,只会积攒更多的处罚。
沈知辞忽然走开了,再回来时拿了那根钢管和一个项圈,他把项圈递给林隽:“尾巴带不好,你只能带这个,自己带好。”
此时林隽只觉得不带尾巴就是万幸,接过后就在脖子上扣好。
沈知辞蹲下,用那根尾巴毛绒的一端在他背上游走,问道:“那现在开始回答我,你什么感觉?”
林隽被毛挠得发痒,他有一点怕痒但不是很严重,只是背脊自从被抚摸过后就有些敏感,他又开始哆嗦。
“你是说现在……”
“从开始爬到现在,说不明白的后果,你已经知道了吧?”
林隽点点头,说出的话也带着颤音:“尾巴夹着我很难受,我觉得臀部很酸,我夹不住。”
沈知辞在他背上稍稍用力点了点,示意他继续。
他被戳得越发难耐,只想扯掉尾巴在对方身上蹭一下脊背。
“膝盖也很疼……”尾巴游移到了脊梁上,顺着往下地刷了两次。
“我……我……也很害怕尾巴掉了。”但是现在最好尾巴快点掉,那东西在他背上开始打转,颇为难耐。
“我觉得自己像条狗,”林隽努力思考什么样的话会让对方认同,“很卑微,但是我是想做到的。”
“你为什么想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