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恶心吗？头还疼吗？”沈知辞接着问他。
也都没感觉了。大概就是饿的。林隽没由来一阵羞愧，又摇摇头：“好了。”
“你就和小孩子一样。”沈知辞伸手遮住他的眼睛，又想了想，“我说错了，你是小奶猫，猫宝宝。”
沈知辞感觉到他睫毛在自己手心里扫了一下，噗嗤一笑：“那你现在告诉我，你昨晚上到现在想了什么？”
想了什么？他就是反反复复怨着。
“没想什么……”
“我不信，”沈知辞压了压掌心，“你躲着我，也不想理我，还把自己搞得越来越严重。做这些你为了什么？”
“不开心。”
“为什么？”
“挨打了。”林隽眼前一片黑，只有指缝有一点光亮。可是他却没有害怕的感觉，沈知辞的声音又轻又温柔，他觉得很安心。
他眨了眨眼，感觉自己的睫毛划着对方的手心：“好疼。”
“你挨打之前，我怎么和你说的？”沈知辞拍了拍他的眼睛，“和你说那么明白，你挨了打还是委屈？”
林隽抽了抽鼻子：“不是挨打委屈。”
“那是什么？”
“我不知道。”林隽说了这一句，声音就有些变调，似乎要哭，“反正不是挨打委屈。”
“那我来说。你和我求饶了，要我不要打，我还是打完数目，所以你不开心，是吗？”
林隽愣了愣，有点不愿意承认，忸怩了一下才“嗯”了一声。
“猫猫，”沈知辞凑过去，在他耳边道，“我不想罚你那么重。我虽然有SADISM倾向，但是因为某些原因，我对于你还是觉得点到为止最好，把你弄得特别难受，我也不舒服。”
“什么原因？”林隽有些奇怪地问了一句，他其实觉得有一部分是不是沈知辞打HIGH了才不停手。
“现在不能告诉你。”沈知辞低低笑了声，“我们还是来说你。因为你的错误已经临近我的底线，我一定要罚你的。而且不能每次罚你，都让你有侥幸心理。但是我告诉你，如果那支浆拍我给你实打实一百下，绝对不是你现在这个效果。”
“如果你别动不动拿你有事作为一个可以逃脱惩罚的借口，”沈知辞忽然捂紧他的眼睛，“我会打得再轻一点。”
林隽不说话，感觉到自己的睫毛完全压在沈知辞手心里。
“如果你挨完打，乖乖让我上药，你今天就不会严重。如果你心里不舒服，可以好好和我表达，我和你说过我允许你告诉我任何想法，只要你说了，我都会教你告诉你，你今天这些罪也都不会受。我还是那句话，我愿意引导你，但是我希望哪怕这一百步里我走完九十九步，最后一步还是要你自己走过来，我不想让我们双方都觉得这件事只要我来做就可以。我对你一直抱有希望，我也一直很喜欢你，要不然我也没必要因为你受罪担心一整天，是吧。我发你短信，后来你连已读回执都没有，打你电话直接是关机。我过来找你，从停车到进房间，你都没一点动静，我还以为你晕过去了。还好进来一看你就是睡得太沉了。”
沈知辞说着，忽然手心一热，看见林隽流下两行眼泪。
“怎么了？”沈知辞松开手。
乍一见光的林隽只觉得眼前全是模糊的，他埋着头要往沈知辞怀里钻：“主人，我真的特别不好，我不敢和你说，你会生气的。”
“那我现在知道了，也没气你啊，”沈知辞拍拍他，“而且我不会罚你，我觉得你自己折磨了自己这么久，已经长教训了。”
“不是这个。”林隽抽泣了一声，“我说了，你不要生气。”
“你不能这么说，如果你觉得我要生气，你要做的就是交代完后去弥补。我不想做一些没把握的保证，万一你真的气到我了，我还要和你装着不生气吗？”
沈知辞说完刮了他一下鼻子：“不过你现在愿意说，我不会怪你。”
“我今天，想，想和你结束关系。”林隽说了出来，有立刻补充，“不过我现在不想了……你最好了，我不知道你这么好，我为什么总会这么想。”
“要和我结束关系，还总是这么想。”沈知辞低下头，把他抓上来一点，“我可气死了，快说，你还在什么时候想？”
“你上次莫名其妙用那个透明的打我，我也想把你赶出去来着。”林隽抹着眼睛，“跪完就不想了。”
“那我还得谢谢你只是想想，没真的把我赶出去。”沈知辞失笑，把他搂紧，“那你最后没有实施，是因为什么？”
“我还是喜欢主人。”林隽抱紧他，“对不起。”
“我也不能阻止你怎么想。”沈知辞拍拍他，“我上次也不是莫名其妙打你，那只是调教的一部分，你的皮肤特别好看，记得我在第一天问你有没有透明的工具吗？我那时候就想，把你的屁股打成粉嫩的红色，压在透明拍子下，多好看。”
这话又色情又羞耻，林隽被他说得满脸通红，下意识往自己腿根扫。
“你自己看不到吗？”沈知辞伸手去摸他的乳头，轻轻地捏了两下，“我还专门搬了镜子，想和你一起分享。我喜欢压着你的腰，看你的臀部在我手下扭动，慢慢变红，后面的洞穴在你的闪避中若隐若现。你小声叫着，又可怜，又性感。你照镜子的时候，感觉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