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玄伊被他一噎,红意顿时就爬上了脸颊,半羞半怒的道了句:“胡、胡说……”
萧冶一听俊逸的脸颊顿时垮了下来,委委屈屈道:“心肝儿,我手臂酸疼地厉害,要心肝儿给我揉揉……”,言罢还像模像样的无力举起,何玄伊一听,瞧见一旁已批改的半摞折子,立即心软地起身走近,给人老老实实地揉弄起来,却被萧冶起身压在了一旁的软塌上,半个身子的重量都落在老男人身上,听萧冶撒娇般道:“心肝儿,相公腰也疼。”
两人近在咫尺,萧冶瞧着何玄伊认认真真给他揉手揉腰的模样,不由得弯了嘴角,俯身便在人敏感的白皙颈侧细碎地轻吻起来,批折子乏了,自然是要做些得趣的事
“唔……痒……”,何玄伊正认认真真地给人揉弄着,冷不防被萧冶细碎地亲起来,发出一声不满的呜咽,便被萧冶堵住了唇,霸道地舌尖随即撬开牙关,温柔地舔过列齿,同他的舌尖纠缠,发出搅弄的“啧啧”水声,原先揉弄腰际的手不知何时已然停下,紧张地攥住萧冶胸前的衣扣,鼻尖满是男人的气息,叫人微醺面红
一吻终了,何玄伊已是紧紧搂着萧冶精壮的腰间,趴在人肩头甜腻地喘息,眼尾蓄上了情动的泪水,毫无威慑力地软软道:“萧冶……你骗人……”
萧冶反倒是一副被轻薄的样子,凤眸中充满了哀求,抽了抽鼻子道:“心肝儿,我想要你……”,生怕何玄伊听不清,还凑唇之人耳边道:“想要将心肝儿压在塌上好好地欺负,叫心肝儿怀上冬儿的弟弟妹妹。”,萧冶本清冷的声线,这般压低了嗓子撒娇,便又有说不出的旖旎魅惑,传入何玄伊耳中,竟是羞赧又有些隐隐期待了起来,红着脸在萧冶颈后亲了一口,亦算默许
萧冶顿时心中欢喜起来,下床关上了屋门,便迫不及待地将人压在了身下,胡乱地将人剥了个干净,大掌往怀中人身下一摸,竟濡上了满手的湿意,坏心眼地说道:“心肝儿分明也想要我。”
何玄伊被他一抚,愈发敏感的身子情动不已,身下的小嘴翕动着吐出小股的晶亮汁水来,只能红着脸小小声道:“喜、喜欢相公……嗯啊……”,萧冶觉着老男人倒愈发嘴甜了起来,内心批改折子的怨气顿时消失殆尽,亲了一口人甜滋滋地小嘴,“相公亦喜欢心肝儿,十分,十分心悦心肝儿。”
“唔嗯……还要亲……嗯抱……”,何玄伊本就软软地嗓音在情动后愈发甜腻软糯,听得萧冶的话,扭动着白皙的身子就要萧冶抱他,萧冶自当应允,压着人缱绻地吻了起来,晶亮地唾液在光线的照耀下,显得诱人极了,湿软的舌尖相互纠缠,似要将对方揉入骨血,指尖对着那红软的奶尖揉弄起来,不一会儿就在手心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此处泌出的乳汁较冬儿刚出生时少了许多,却也被萧冶毫不留情地吮了个干净,将殷红的乳珠压入乳晕中轻舐啃咬,另一边则用指尖捏着乳首轻扯,胸前的两枚红果不多时便被玩地鲜艳欲滴
萧冶余光瞥见案上的白玉笔架,幽深的凤眸瞬间闪过一抹异色,毫不犹豫地从上拿过一只从未使用的狼毫来,饱含情欲的喑哑嗓音响起,“相公今日教心肝儿个好玩的,嗯?”,何玄伊正沉浸在胸前传来的麻痒,身下不断泌水的羞人之处瞬间便探入了东西,起先以为是萧冶的手指,但很快,老男人便发现不是的,那处似轻柔羽毛般骚刮他的小穴,从未有过的酸痒令何玄伊瞬间绷紧了身子,哭喊着花穴泄出大量的黏腻汁水
“哈啊不要……呜呜……啊啊啊又要去了……!”,何玄伊眼眶微红,蓄满了情动的泪水,本能的想要躲避那作乱的物什,身子却不由得迎合狼毫的骚刮,充血的肉蒂小幅度地往狼毫撞去,借以抚慰穴心传来的痒意,狼毫虽软,却也有些许短硬的豪须,不经意刮过蠕动的穴肉,叫何玄伊既痛又爽,流着眼泪不断哭喊:“啊啊肏到了……呜呜……哈啊里面也要……”
朦胧间垂眸,胯下之景便悉数落入何玄伊眼中,狼毫已被沾湿,正缓缓地划过两片湿滑的贝肉,抵着肉蒂轻旋,穴口正不断蠕动着,明亮的光线叫何玄伊瞧得真切,整个户花都泛着诱人淫靡的殷红色,心绪被体内翻涌的情潮折磨地起起伏伏,既委屈又难耐的呜咽起来:“呜呜相公坏……啊啊不要这个……呜呜要相公进来唔嗯……”
萧冶并不打算这般就依了何玄伊,狼毫一转,光滑的白玉笔杆便径直的挤入了翕动的穴口,小幅度地抽弄起来,白玉笔杆初入时十分冰凉,渐渐地便被内里温热的淫液捂暖,抽插间带出大滩的淫水,“心肝儿,你瞧,你这下边的小嘴将笔杆咬的多紧。”
萧冶怕伤着何玄伊,只敢浅浅地抽插,却勾出愈发多的欲念,殷红的花穴将笔杆绞得死紧,何玄伊见萧冶还不依,愈发委屈了,反倒咬住了下唇,将欲出口的呻吟悉数堵于口中,扭过脸去,无声地流着眼泪,身下却愈发想念萧冶,忍不住“呜”地哭了起来,嗫嚅着唇结结巴巴道:“呜呜不要相公……相公欺人太甚……要别人呜呜……”
萧冶一听哪还敢有什幺逗弄的心思,赶忙将笔杆抽出,抚着狰狞的肿胀欲根顶进了湿软的穴口,忙去瞧何玄伊微红的下唇,一颗心悔死了,瞧着何玄伊委屈巴巴流眼泪的模样,心肝脾肺肾都连着疼了起来,急急忙忙柔声道:“都是相公不好,不该这般逗弄心肝儿,可别这般咬自己,为夫瞧着心疼,嗯?”
何玄伊闻言泪珠淌得愈发凶了,嗫嚅着唇呢喃:“相公坏……不要那个……只要相公……呜呜只要相公……”,萧冶闻言只能道:“是是……相公亦只要伊儿……可别哭了嗯?再让我瞧瞧那血印子。”,萧冶一瞧愈发心疼了,只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搂着人温温柔柔道:“相公往后再也不弄这些玩意了,如何?”,萧冶又缠缠绵绵的道了许多好话,何玄伊方才止住眼泪,眼睫还挂着未干的湿意,扭扭捏捏地亲了萧冶一口:“唔相公……你动一动嘛……嗯啊……”
萧冶听罢低低笑了起来,觉着这般实诚的何玄伊可爱地紧,在人敏感的腰窝摸了一把,狠狠顶撞起来,大手对着白面般的臀肉揉搓起来,湿热的穴肉热情的吸附着柱身,脆弱的宫口不断被炙热的顶端顶弄着,传来的酥麻痒意叫何玄伊将人揽地更紧,白皙的腿根一片通红及黏腻的水液,发出甜腻的呻吟
“心肝儿这般,若是惊着院内的下人可如何是好?”,萧冶胯下大力的凿弄着湿软的宫口,终于将炙热的顶端挤了进去,享受着被那处紧紧吸附的美妙感觉,凑唇低声道
“嗯啊……要捣坏了……啊啊啊啊唔……”,穴肉被狰狞的柱身擦过,快感堆叠着,宫口顿时泌出几股晶亮的黏腻汁水,却被萧冶炙热的顶端挤入,瞬间叫何玄伊发出几声失控的甜腻呻吟,耳边响起萧冶的话,心慌地落下几滴泪来,红着眼睛便去凑唇去亲萧冶的唇,“要亲……”
萧冶自当毫不犹豫地打开了牙关,内心欢喜于老男人主动探入的舌尖,不多时便反客为主,主动欺身将人压在身下狠狠吻了起来,囊袋拍打腿根的淫靡声响不绝于耳,老男人身前挺立的男根早已射不出什幺东西,可怜兮兮的落着黏腻的清液,只得主动将修长的腿盘上男人有力的腰部,缩紧了穴口,软着嗓子哀求道:“不行了呜呜……要被捣坏了……哈啊又顶到了呜呜……萧冶……萧冶!”,湿软的宫口再一次被炙热的肉刃狠狠肏开,惹得何玄伊失控般唤着萧冶的姓名,泛红的身子绷起,随即有些失神地趴在萧冶肩头淌泪,狰狞的肿胀欲根被温热的花液浇了个彻底,渐渐回过神来时便听见了冬儿的哭泣声,老男人顿时紧张起来,穴肉将欲根绞得更紧,泛红的身子被顶弄的起起伏伏,流着眼泪既无措又紧张,道:“冬哈啊……冬儿醒了……嗯啊在哭……”
萧冶亦听清了冬儿的哭泣声,心中顿时不快起来,在怀中人臀瓣狠狠捏了一把,道:“哭便哭,男儿家自小受些委屈无碍,唔心肝儿,你绞得我好紧。”,言罢愈发大力凿弄起宫口处的软肉来,唇腔含住老男人胸前挺立的乳珠咬弄,晶亮的淫水被拍打成细小的白沫,黏糊糊地从两人结合处蜿蜒流下腿根
“啊啊不要……呜呜冬儿在哭……呜呜冬儿在哭……嗯啊相公……相公……”,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何玄伊听得那愈发委屈的哭声,心都揪成了一团,亦怕冬儿的哭声将屋外的下人召来,只能软着嗓子哀求,“相公相公”唤着萧冶,凑唇轻舔萧冶的薄唇,撒娇般磨蹭着萧冶的颈窝,可怜兮兮地淌泪
萧冶被何玄伊弄得没了脾气,瞧见人可怜兮兮的眼泪心便软的不行,闷哼了一声,顺势顶开了脆弱的宫口,十数股滚烫的白浊泄在了何玄伊子宫内,抽身而退恶狠狠道了句:“在塌上好好待着,我去瞧瞧那小坏家伙。”
冬儿已是哭得打起了奶嗝,被萧冶揽在怀里淌了一会儿泪,终究是慢慢止住了,瞧见何玄伊嘴里咿咿呀呀地要抱,何玄伊布满情欲痕迹的身子还袒露着,胸前又红又肿的乳珠还沾着萧冶晶亮的唾液,锦被下殷红的穴口还正泌出股股混着淫液的白浊,被冬儿这般无辜地瞧着,陡生出许多羞耻来,赶忙披上了亵衣,将小家伙揽入怀里,红着一张脸瞪萧冶,怀中的小家伙苦累了,不一会儿便再次睡过去,由萧冶抱着给奶娘伺候去了
回到房中的萧冶瞧见面上红意未退的何玄伊,顿时就笑嘻嘻起来,上床将人揽在怀里,颇为不悦地抱怨:“待冬儿再大些,我便将从前受的委屈好好拿回来,哼!”,说着说着手掌便探向了何玄伊胯间,搅弄着穴道内温热的白浊
何玄伊闷哼一声,红着脸往萧冶怀里靠,微微喘息道:“冬儿叫你受过什幺委屈?这般同他置气。”
第25章 (小狼狗拿着婚书来啦/哭包伊主动的甜滋滋红烧肉/大口吃糖/甜度五颗星的糖葫芦)
好不容易捱过半月,萧冶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谢凛祺亲笔御赐的绛红书谏,朱红的方印落于绛红的谏子上,瞧起来既叫人欢喜,又叫人眼热,萧冶得了婚书第一件事便是往相府赶,急匆匆过了如意门,院里的火红的海棠开得正好,微风吹拂,正艳的海棠花瓣便会簌簌落下,为青石板面铺下一层晃眼的红来,老丞相喜花,偏爱其风中绰绰其姿的模样,整个前院一年四季皆有花香
何玄伊正在书房中审查账簿,冬儿则在旁摇晃铃铛,发出悦耳的清脆声响,如初茬藕节般白嫩的小手臂在空中划过痕迹,悦耳的“叮铃”声便会响起,萧冶站于海棠树下瞧了许久,火红的花瓣落于肩头发梢,眼尖的冬儿瞧见了树下的萧冶,咿咿呀呀地兴奋起来,惹得何玄伊往屋外瞧,一眼便瞧见树下的萧冶,起身就要走来,不过不待他有所动作,萧冶便跨步走近了屋内,将肩头的海棠花瓣拿下,放于冬儿鼻尖,一瞧当真是可爱地紧,低声笑了起来,将何玄伊揽入怀中,压低了声音道:“如何?方才为夫在树下是不是俊美的紧?心肝儿都瞧愣了不是?”
何玄伊被这般戳破心思,虽面红却还是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即便相处这般久,何玄伊依旧极易陷入萧冶深情缱绻的眸光中,见冬儿要将花瓣塞入口中,忙出手将花瓣拿过,听萧冶颇有兴趣地问道:“听管家说,心肝儿开始管账了,可觉吃力?”
“些、些许吃力,老管家教的极好,是伊儿愚笨。”,何玄伊颇有些羞惭起来,倚着脑袋在萧冶胸口蹭了蹭,从萧冶处望去,便能瞧见白皙的鼻尖,两人腻歪了好一会儿,何玄伊好似忆起什幺似的,黑眸中都染上了明朗的神采,道:“萧冶,我想回何家村瞧瞧我的……”,“鸡群”二字还未出口,萧冶面色便沉了下来,许是上回之事叫萧冶对此分外敏感,又不忍拂了老男人的意,别别扭扭地丢下绛红的婚书,便抱着冬儿离开了,道是去散散心
何玄伊大部分的字都是认得的,但还有少许不曾读晓,晚间唤来小童通读,方弄彻底弄明白书谏上的意思,瞬间便红了脸,指尖描摹着谏上二人的姓名,颇有些不解:“今日我同萧冶提起要回何家村时,萧冶为何、为何忽的不悦起来?”
“哎呦我的傻公子,您忘了上回提起此事相爷染病之事啦?相爷揣着婚书欢欢喜喜地来寻您,你却提起这个,相爷能高兴嘛。”
“那、那可如何是好?”,何玄伊瞧着绛红的婚书,心中既欢喜又紧张,结结巴巴地发问
“待晚间相爷来时,公子挑着些好听的话说说,自然也就消气了。”,小童瞧着何玄伊对婚书的宝贝模样,笑着说道
谁知萧冶这一气竟是五日有余,按捺着心中的酸涩,在书房处理完政务,竟是连冬儿都不去瞧了,日子一天天过去,整日里患得患失地想着何玄伊怎的还不来西厢寻他,终究还是何玄伊按捺不住,第五日端着一碗消暑的百合羹到西厢来了,推开屋门便瞧见板着脸的萧冶,正在纸上描摹字帖,听见门页转合的声响,竟是连眼睑也未曾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