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乌宁哥哥好看啊。”少年毫不羞怯地说:“我少看了五日,要把少看的份补回来。”
情话谁不爱听,乌宁眼神一飘,故作正经地说:“那我的份呢?”
方宜咧着唇笑得更贼兮兮了,他瞅了眼门口,看着逐渐黑下的天空,一只手悄悄地将自己肩头的衣裳拉下去了一些。
简陋的粗布下是一寸寸白皙而年轻的皮肉,一块骨头刻在肩头,在一望无际的雪原切割成重重山峦叠嶂。
“乌宁哥哥的份,自然是想怎么索取就怎么索取的。”他把筷子往桌子一跺,夹起一块白蒸肉往乌宁碗里放。
“嗯,现在,先吃饭。”
乌宁:“……”
这个小坏蛋勾了人就放置了不管,剩下的时间都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乌宁看的恨不得把人摁在腿上打屁股,但又打心眼里喜欢他这意气奋发的模样。一顿饭吃的心猿意马,好不容易等桌子都收拾好了,昏黄烛光下,一个拖的长长的影子从上方高高地倾覆下来。
方宜两边膝盖落在床上,中间正是男人两条修长劲瘦的腿,脚上不着鞋袜,充满成年男性气概的脚掌微微用力,脚背印出几条淡青色纹路。
乌宁秉着气靠在床头,感觉夏日夜晚的热意如同大白天他走过的那条大道上的沙尘,将他整个人团团包围。他心跳的厉害,裤子因欲望而被撑起,他甚至感觉到下面已经有点湿了,然而眼睛还是离不开头顶正有条不紊仿佛平常地解开衣裳的少年。
乌黑亮丽的头发被一根束带系得紧紧的,沉默地伏在两肩后头。少年的肩膀狭窄,骨架小巧,皮肉匀称地覆盖上头,随着画师长长的一笔流畅地勾勒出手臂碗口腋下腰肢……最后笔尖在某处一顿,画出一个大大的三角。
方宜手指插进裤腰,没有立刻把裤子脱掉,而是隔着深色的布料在自己那根淌水的肉棍上一托,呜呜地发出几声胡乱的哼声。
而从乌宁的视角,他能清晰地看到少年的手掌印在裤子上,掌心似乎还包裹着什么东西,那东西又长又硬,指头随意捋了几下,那东西就没出息地出水了。
“乌宁哥哥……”少年扭着腰口中吐出难受的热气:
“乌宁哥哥不在,我就只能自己摸。”
这还怪我了?乌宁颇感无辜。况且我人都在了,为何不叫我来摸?
无视了“乌宁哥哥”存在现实的少年沉浸在自己的自淫中。
“乌宁哥哥的手还要更热一点,会把小方宜的脑袋给哄得热乎乎的。”他五指握着“脑袋”试图把它烤得溢出汁水。
“还有下面的卵蛋,乌宁哥哥也爱摸。”
他便一边淫乱地叫着一边在男人面前展示了一场“想象着男人的自摸”,浑然不顾自己把人挑逗得气血沸腾。他呜呜骚叫了一会,吸了口气道:“好痒,方宜的小鸡巴好痒,用指甲刮一刮。”
少年圆润的指甲似乎在顶端刮到了什么,裤子里的妖怪猛地一跳,一个圆圆的脑袋顶着裤子硬着把那一块像漏了尿似得弄得湿漉漉的。
乌宁吞了吞口水,下身高高撑起,忍不住腰部一抬,往少年胯下撞了撞。
方宜浑身一震,雪白胸膛向前挺起,两颗乳珠肉眼可见地胀了起来。他扬起脖颈,喵呜地叫了一声,软下身子倒在乌宁身上。这一倒他的下体就和乌宁的下体交叠在一起了,乌宁二话不说,双手抱着少年臀部就把自己那大东西往少年跨上顶。方宜被他蹭得哼叫个不停,扭着身子想逃都被人掐着腰拦了下来。
他下面被男人弄得又痒又爽,却可怜那东西被包在裤子里碰不到实物,一会儿想着想被乌宁哥哥的手碰一会想着亲乌宁哥哥的大家伙,被人结结实实抱在怀里稀里糊涂去了一次。
他自己是模模糊糊,乌宁却是头脑清醒。快要高潮时他一只手压着少年的背,一只手在少年下面拧了两下,趁他扭腰时飞快地脱下他的裤子,连带着湿漉漉的内裤一起扯下,射精前刻一下子插进少年体内,在少年抑制不住的哭声中射进了他身体之中。
“乌,乌宁哥哥哈啊乌宁……不要动,呜好麻,坏掉了。”
乌宁射过一次后并没有软下来,他在少年因刺激而快速收缩的肠肉内缓缓运动,龟头冲开蠕动的媚肉,精孔上残留的精液一点点挤进深处。
“乌宁哥哥……”
方宜哭得口水都喷在了乌宁胸口,乌宁安抚地摸摸他的脑袋,手指往下在他不断开合地穴口外圈温柔摩挲。
“没肿起来吧?”他有些心疼地道,却不后悔:“果然应该先润滑的。”
方宜摇摇头,伸出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他的肌肉:“不痛,喜欢乌宁哥哥插我。”
乌宁无声地浅笑了一下,才大动起来。
方宜自觉与乌宁的性爱中,大多时候都是自己主动的,但每回乌宁都会被撩拨得不能自己,最终男人本性暴露对他大肆掠夺。但有些时候也会像现在这样,自己像个孩子一样被他抱在怀里宠爱,万千烦恼流水去,人间最美是此刻。他下意识地裹住男人在他体内的肉棍,忍着强烈的刺激道:
“乌宁哥哥我好喜欢你啊,我们就一直这样,赚点小钱,做点小生意,也不要大富大贵,快快乐乐到老好不好?”
那根肉棍子猛地一跳,毫无预兆地射了出来,紧接着就无声无息地软了下来。
方宜:“……”他抬头看向男人。
乌宁咬着唇神色万般难言,过了一会终于缓缓掀起眼睑,像是下定决心般地开口:
“方宜,我有话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