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愈剥掉他的衣物和裤子,把赤裸着发抖的人揽着,用浴巾给他擦了擦身体,抱起青年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
秋日下午的日光很柔和,透过窗纱撒进卧室里。青年的身体线条柔和流畅,黑发软软的滴着水,脸色通红,嘴唇开合着,腰腹忍不住上下挺动,像一尾脱了水的鱼儿在床上挣扎。
男人脱去了自己的衬衣,里面是一件打底的黑色背心,勾勒出小麦色的劲健躯体。他跪坐在床上,掰开青年修长白皙的大腿,一手抚弄着他的性器,另一只手沾染了润滑剂按压青年后面紧闭的穴口。
沈珂很紧张,男人的手指带着薄茧和冰凉的液体触碰他那令人羞耻的地方,那里他自己都从来没有那么仔细地触碰过。他的手指忍不住掐住了男人的小臂,慌张、羞耻、不安通通都写在脸上。
男人俯身下去,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安抚的吻,低沉好听的声音在青年耳畔响起:“别紧张,别害怕。”
青年说不上来自己心头的滋味,他确实害怕,惶恐,可是他没办法叫停,是他求男人帮忙的。脑袋已经不再理性,情绪化的一切淹没了他,他伸出双臂绕在男人脖颈后方,急切地凑到男人肩窝里不住地蹭动,就像一只讨好主人的猫。
男人因为青年的动作起了一瞬的警惕,下一秒被青年蹭得没了脾气,这只湿漉漉的猫儿在他耳边喘息,吐露出蒸腾的热气。他一手抚弄着青年的头,另一只手在青年的肛口动作,试探性地把食指伸了进去。刚刚伸进去一点点,青年喉间就溢出一声叫唤,随即又被他自己咬着嘴压抑下去。
“疼吗?”男人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里。
他费劲的摇摇头,有些羞耻地抬起腿绕在男人的后腰上,低着声音请求:“难,难受。您,快点。”
男人的食指慢慢在他温暖紧致的甬道里摸索按压,大约在他食指进入了两个指节的时候,他指尖的轻微按压让身下的青年发出了拔高的呻吟。他放开了青年,让他平躺着,自己坐直了身体,一手撸动那通红的性器,一手不断地按压着青年体内的前列腺。
“啊——啊!”终于在几声带着哭腔的呻吟里,青年身前的性器射出了浓白的精液。
性器射精之后慢慢萎缩下去,男人的手指也从他身体里抽了出来。青年平躺着喘息,男人朝他俯身下来,亲了亲他的额头,轻声道“还好吗?”
青年的眼睛还泛着情欲的潮红,但是神智已经逐渐回笼,他点点头,随即便瞧见男人的西裤下面鼓鼓胀胀的一团。男人并没有用生殖器官侵入自己,他真的帮了自己,只是用手指而已。沈珂心里涌出一阵欢喜的情绪,他觉得自己运气真是太好,庆幸自己还是干干净净的。
男人撑起身体,嗓音早已低哑,“你如果休息好了就去洗个澡,浴袍是新的,晚一点衣服会有人送来。”话音刚落他便迅速起身离开了卧室。
沈珂脸上挂着笑,感叹自己是什么狗屎运才能撞上个跟救世主一样好的男人。
身体的力气慢慢恢复,沈珂走进主卧的浴室把自己冲洗干净,期间触碰到了身体后方的穴口,之前被弄进去的润滑剂湿漉漉地往外溢出来,他涨红了脸,忍着羞耻把身体内部给清理了。
衣架上果然挂着一件睡袍,尺码明显是属于那个男人,他穿上大了许多。他从主卧走出来,发现自己站在的是二楼,之前迷迷糊糊被带过来也没有注意。
楼下客厅站着一个中年妇女,沈珂还没开口,她就先走上前一步,把手上拎着的纸袋子双手递过去:“您好,这是先生给您准备的衣物。”
“谢谢阿姨,”沈珂微笑着接过来,环顾了四周才道:“先生不在吗?”
“先生有急事出去了,”阿姨道,“您要先吃点东西吗?”
“我还不饿,谢谢您,”沈珂又笑了笑,随即有点尴尬地开口:“那个主卧,有点乱,要麻烦您收拾一下,不好意思。”
“这是我分内的事情,”阿姨看出了沈珂的尴尬,便道:“您先来这边的衣帽间换衣服吧,我去楼下整理,”说着便引着沈珂上了二楼进入了主卧旁边的衣帽间。
沈珂换好衣服出来之后,便发现楼下阿姨忙碌的身影。
“先生打电话回来让我准备晚餐,还请您要留下等他回来,”阿姨说罢又递过来他的手机,解释道:“这应该是您的吧,我刚刚在主卧的浴室柜上看到的。”
“是的,谢谢,”沈珂点点头,有点拘谨的在沙发上坐下,面前摆着阿姨刚刚切洗好的一盘水果,“您忙,不需要招待我了。”
沈珂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觉得面对他大概自己会有点尴尬,但是无论如何他今天帮了自己很大的忙,确实要好好感谢人家一番。他正在这么想着,忽然面前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来电显示是他的母亲。沈珂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接通之后从话筒里果然传来他母亲的叫喊:“珂儿,你在哪儿啊?身上还有没有钱?”
“妈,你是不是又去赌了?!”沈珂无奈又气愤,“我没有钱了!我真的没有钱了!”
“你不是在那个寰宇上班吗?怎么会没有钱呢?”电话里传来母亲尖锐的叫喊,“你去预支呀!工资可以预支的!”
“我已经准备辞职了,”沈珂说,“没有钱了。”
沈珂的话音刚落,电话听筒里便传来一个阴郁的男人的声音,“给你一个小时,凑齐二十万。凑不齐的话,只能用你妈自己的身体来付账了。”
“混蛋!你们什么意思?!”沈珂怒极。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听筒那边传来女人的哭喊和男人的唾骂,“地址会发在你手机上。”
“你们!”沈珂话还没说完,对面就已经挂断了。
第3章 chapter3
沈珂觉得自己大概上辈子做了太多十恶不赦的事情,这辈子他的母亲才会索债般地折磨他。电话一个又一个地拨打出去,大学的朋友、家里的亲戚大概都知道沈珂有个滥赌的母亲,赌债根本就是个无底洞,没什么人愿意借钱给他,最后求遍了人,东拼西凑不过也才3万块。
一个小时已经过去了一半,沈珂捏着发烫的手机,挣扎了许久起身往厨房那边走过去,轻轻敲了门,正在做饭的阿姨赶紧过来开门,“您有什么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