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贺武早没耐性,不耐烦地摆摆手,“ 婶婶莫要说笑了!族中叔伯都是石头样硬地老古董哩,没有真金白银,光靠小侄这一张嘴,恐怕要花许多功夫!”
“ 要花多少功夫,我便愿花多少功夫,侄儿只管花功夫在那些老东西身上,婶婶愿花功夫在你身上。。。”
贺武冷笑一声道:“ 婶婶欲欠小侄这么大一个人情儿,小侄倒是有个说法,若婶婶能一偿小侄心愿,再多功夫,我也花得!”
“ 什么心愿?” 朱玉蕊顿时心里打鼓,钱不够多,逼不够操,她别的也没啥了。
“ 小侄心仪大小姐已久,若婶婶能促成好事,莫说是走动走动,赴汤蹈火也不眨眼!”
朱玉蕊倒吸一口凉气,乖乖,就知道这伢子心里的算盘不简单,打到长房嫡女头上去了!虽说大夫人身死,贺时雨被山贼掳过,坏了名节,但贺老爷还想拿这漂亮女儿榨出最后一滴油哩,若是被这小子占了便宜,贺老爷必然大发雷霆,到时候自己不见得能摘出去。
朱玉蕊两下计较一番,对贺武道:“ 办法也不是没有!婶婶料不到贤侄胃口如此之大,连长房嫡女的算盘也敢打,贤侄莫不知大小姐已经许配汶山王了么? 汶山王固然兵败失踪,但皇家一天没有开口退婚,我这便宜女儿一天也还是皇家的人。就算眼下她没靠山没后路,但难免日后节外生枝。。。”
贺武淫欲蒙心,一想到有机会操干娇滴滴的京城第一美人,立马马眼淌精,两个卵蛋嗖嗖地提起来,已然在心里描摹贺时雨被他干得阴户开花的场景,哪里还有理智残存? 立刻放出狠话:“ 婶婶几番推诿,委实连这一点小事也不肯遂了侄儿,她一个姑娘家,被我破了身子,贺家挖条地缝把她埋了还来不及,难不成还要大声张扬? 到时候谎称得了麻疹,远远地送去姑子庵养病,皇家还去求她不成?”
朱玉蕊痛下决心:“ 罢了罢了!婶婶冒了杀头的险帮你!你可别提了裤子不认人!”
贺武大喜,立刻笑逐颜开,上前在朱玉蕊屁股上捏了一把,“ 婶婶果真心疼侄儿!侄儿万死不辞,日后必当婶婶的贴心人!”
说罢,两下拍手,朝朱姨娘拜了一拜,“ 贺夫人!小生有礼了!”
一声贺夫人叫的朱姨娘心花怒放。心情一好,仿佛两只发炎流脓的奶也不疼了,一张烂脸笑得像绽开的菊花一样,虽然身子不好,也还是做戏做到底,口中淫声咿呀,做逼痒难忍状。
侄子干了婶婶又松又臭的骚逼(H 乱伦+剧情2000字)那边厢贺武见她这幅恶心情状也心中作呕,但刚刚谈成这么大笔买卖,实在心花怒放,所幸也做戏一番,叫这骚婆娘高兴高兴,且干得她骚逼淌水,心满意足,免得她临了又胆怯反悔。
两下一拍即合。朱姨娘脱下亵裤趴到床上,将大屁股撅得老高,她奶子发炎,大夏天的两天不敢洗澡,骚逼肛门简直骚臭难闻,一股屎尿发酵的热浪掀出来,浓黑的阴毛虬结在一起,被干掉的尿渍和淫水糊在一起,好不恶心!
“ 这骚逼可真是他妈的骚逼!骚不可闻!臭不可闻!” 贺武不禁大骂。
“ 嗯嗯。。。婶婶的逼好臭,婶婶的逼好骚,婶婶想要侄儿的大鸡巴捅我的骚逼。。。啊啊啊。。。把我的骚水捅出来,骚水冲一冲就干净了!”
“ 他妈的!!” 贺武真个儿是动了气,又屌在逼上不得不发,只得一举将大鸡巴捅进去,整个房间都溅出腥臭味,贺武抽了几十抽,受不了这骚臭味,和屌上浑浊的脏水,终于软了下来。
贺武拽出自己的软鸡巴,骂骂咧咧,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小院。
这几日朱姨娘左思右想,陷害大小姐可是一件大事,万一哪个婆子下人走了嘴,自己可得吃不了兜着走。 外加那贺时雨院子里有个一身蛮力的保镖,光拿下他,恐怕就得弄出一番大动静来。
于是朱姨娘又想出一条毒计,打算自己去勾引保镖黑势,只要把黑势引开,去个什么偏僻角落行淫,小姐院中无人看守,贺武便能入无人之境,到时候拿帕子沾了蒙汗药,把贺时雨口鼻一捂,带到常年无人经过的仓库里。。。到时候想怎么奸,就怎么奸,奸完了,她一个姑娘家,还不是只有打落牙齿活血吞的份儿!
贺武一听,屌都竖了起来,连连称是,“ 小婶婶出马,那个乡巴佬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他一个下贱粗人,有婶婶这么白的屁股可操,嘴都他妈的要笑歪了!婶婶还不手到擒来!”
朱姨娘嗔道,“ 我一个世家大户的太太,让这么个下贱人操我,我可吃亏得紧哩!侄儿欠我不浅,可要好好卖力,叫我一举当上正头夫人。”
贺武道:“ 婶婶快快安排好时间,把下人都打发走,我俩各自快活一番! 那疤脸粗人身强力壮,只怕也长了一根驴屌,小婶婶日后便要忘了侄儿我啦!”
两下一番淫声窃笑,经过几日修养,朱玉蕊炎症好了大半,奶子不流脓,奶水又涨了起来,她抓起贺武的手便往自己奶子上拧,贺武刚刚加点力,一股奶汁就喷出来,晕湿了整个前襟,连肚兜的红色都透出来。
“ 嗯嗯,好侄儿,婶婶的奶子好涨,好重,要爆了,啊啊,婶婶好辛苦,侄儿快给婶婶吸一吸。。” 朱玉蕊浪声连连,自己把上衣两三下扒掉,两个皮球大奶跳出来,奶头淅沥沥地往外淌奶。
那贺武左边吸完右边吸,抹掉嘴边的奶汁,抽掉裤带,亵裤便掉了下去,露出黑沉沉一根大鸡巴,晃来晃去,“ 婶婶何不用两个大奶挤一挤我的鸡巴? 我这鸡巴见了奶子便也口渴得很,须要婶婶的奶水浇灌下!”
那朱玉蕊捉住大屌,捅进自己的嗓子眼里抽了几十抽,一根小舌搅着龟头,在马眼上钻来钻去,直把那贺武嘬得咿呀叫唤,这才捧着两个大奶,夹住贺武的鸡巴,上上下下来回挺弄,一边加力,奶水一边嗞嗞地从奶头往外喷,“ 侄儿的铁棍太硬!硌得婶婶好疼!婶婶。。啊啊。。。婶婶全身上下,怕是只有逼才能夹得软你。。。”
贺武的大屌上早已全是奶汁,他见朱玉蕊那副淫荡欠干的样子,大吼一声,扯掉朱玉蕊的亵裤,将朱玉蕊两腿倒吊拎起来,扯开,只见阴唇大开,一张一合,骚水冒着泡泡往外涌,贺武将大鸡巴倒插进去,一蹲一起,将那骚逼插得噗嗤噗嗤,骚水飞溅,好似喷泉一般。
“ 啊啊,我的好侄儿,好哥哥,好爹爹啊啊啊啊啊,射死我也!我好快活,我要啊啊啊啊,我要泄了!” 那朱玉蕊大概是被倒吊着干,脑充血了,没一会儿就到了高潮,只见她双臂乱舞,好像那刚杀死的鸡鸭一样吸吸地动着,忽然骨盆一紧,一股黄尿喷出,彪了三尺高,落下来,撒了贺武满头满脸。
“ 他奶奶的骚货!烂货!” 贺武大骂,匆匆丢了精,夹起衣袖草草擦干脸上的尿,一边骂一边走了。
朱玉蕊还躺在地上,身子一抽一抽,阴门一开,一股黄浊的精液滔滔流了出来。
她好不容易从高潮射尿中缓过来,伸手摸了把阴门,捞了满手的精液,骚水,伸舌舔了舔,尽是年轻男子的腥膻味,她露出满足的笑容。
有多少像她这样小门小户出身,绞尽脑汁嫁入高门大户的女子,到头来都嫁给了年纪一把的人做小老婆,等到她们长到虎狼之年,丈夫早就老了,成了一条没用的软鸡巴,虽说后半生吃穿不愁,但无异于守半辈子活寡!要是没拼到生儿子,等丈夫两腿一蹬,一个无子的小老婆更是晚景凄凉。
男子若有钱有势,便能随意享用年轻女子的肉体,占用她们的青春,占用她们的人生,女子若有本事,凭什么不可以和年轻力壮的男子享受鱼水之欢朱姨娘穿回衣服,袅袅地往厅里走。她听说贺时雨房里的大个子保镖一拳便把周仲文打飞出去,想必也是个身强力壮的,一根鸡巴绝软不了。一个签了死契的奴隶,这一世不得翻身,有哪个女子愿意沾他?旷了那么久,也不知有没有和贺时雨那个破烂货搞到一起,要真是冰清玉洁没搞过。。。哼哼。。。恐怕卵袋攒了有半斤重了吧!
朱姨娘想着保镖黑势肯定很久没干女人,必然饥渴无比,她一边幻想着黑势的大屌猛干自己,一边又淌起骚水来。。。
姨娘假作土匪入府,将保镖黑势引开
三日后,夜,月上中天。
“ 来人呐!来人呐!出事了,来人呐!” 约莫有三两个丫头婆子稀里哗啦地在通廊里跑着,声音由远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