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想到沈寒那次送自己的白色跳蛋,低声道:“用过几次,不过每次用,前面也会痒……”
“所以你就塞到前面去了?”沈寒食指勾起,在他雌穴的阴唇上拨拉着,挑拨着湿润滑腻的唇瓣。
顾延轻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艹,你他妈怎么这么饥渴。”沈寒把他按在桌上,手指冷不防地插进他湿软的雌穴里,按压着他紧致的媚肉。
“嗯……”顾延仰躺着,头上戴着的警帽歪向一边,上身的制服挺括而齐整,下身却是门户大开。制服长裤堆到了脚踝,黑色的丁字裤顶出鼓鼓的一包,腿间的布料还泛着可疑的濡湿。沈寒的手指极为灵活,蛇一样在他体内钻来钻去,不是侵略,更多的是摸索和试探。顾延前面那根彻底翘起,他张开嘴舔了舔唇,忍不住自己伸出手,抚慰前端寂寞的性器。
“别急。”沈寒啪地一下拍掉他的手,然后不知从哪里拿出一瓶开了封的红酒。顾延看着他扯下自己的丁字裤,将红酒瓶对准腿间的雌穴,顿时绷紧了身体。
“放松点,给你的骚穴喂点好东西。”
圆润的瓶口磨着穴口转了一圈,冰冷硬质的触感让顾延略有些不适应,不过骨子里却隐隐生出一股被虐的快感。他听话地将自己的腿张得更开,努力放松穴口的肌肉。
“这才乖嘛……”沈寒嘴角含着丝笑,慢慢倾倒瓶身,冰凉的酒液一点一点流入顾延的雌穴,像是一条细细的河流冲刷着身体内部。顾延抿紧了唇,忍着体内那种难捱的饱涨感,在那瓶红酒倒了快四分之一时,他终于忍不住道:“我不行……不行了……”
沈寒立刻拿开了酒瓶,失去了瓶口的堵塞,一小股暗红的液体从穴口留了出来,衬着粉色的穴肉,淫靡无比。顾延并不知道那酒里加了助兴的药物,他原本觉得冰冷的酒液充斥在甬道里并不舒服,可没过多久,穴心深处就有股麻痒的感觉蔓延开来。他无意识地夹紧了腿,朝沈寒瞥去一眼。
“里面……有什么?”
“一点助兴的药物,不伤身。”沈寒笑得魅惑,他俯下身,舔着顾延的脖子,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耳边:“是不是很热?”
“嗯……”顾延点头,两条光裸的长腿勾住沈寒的腰身:“下面好痒……沈少爷,快干我……”
“是这里吗?”沈寒用手掌包住他的雌穴,轻轻揉搓着。
“是……啊——”顾延仰起头,惊讶地看着沈寒埋首在他腿间,用湿软的舌尖舔舐着他艳红的阴唇。
“不……”沈寒柔软的舌尖一遍又一遍地扫过他敏感的阴蒂,偶尔用牙齿轻咬他的小阴唇,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顾延的雌穴被刺激得不断收缩,先前灌进去的酒液又流了出来,沈寒瞥见,立刻贴上他翕动的穴口,张嘴用力一吸。
“哈啊——”顾延被他吸得三魂六魄都没了,他仰起脖颈,两条腿痉挛似的抖动,巨大的快感从头发丝一直蔓延到脚趾头。前方的性器颤了颤,射出一股白浊。下方的雌穴则是剧烈绞紧,一股浓郁的媚香从花心深处缓缓溢出。
沈寒看着他高潮的模样,一刻都忍不了,匆匆解了裤头,把自己硬得快到爆炸的阴茎一举顶入他高潮后格外湿软的雌穴。
“嗯……”顾延被他顶得又迎来了一次小高潮,他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瓣,神情恍惚地看着沈寒:“好渴,我要喝水……”
沈寒发狠地顶弄了几十下,才放缓节奏,让他喘口气。
“没有水,你喝酒吧。”沈寒把还剩一大半的红酒瓶递过去。
顾延抓住酒瓶,立刻大口地往嘴里灌。大概是身体里流了太多水,他现在渴得厉害。沈寒眼睁睁地看着一瓶酒被他灌完,因为是躺在桌上喝的原因,不少酒液从男人嘴里溢出来,流进他的衣服里。转眼间那薄薄的制服衬衣就湿透了。
沈寒扒开他的外套和衬衣,低头在他沾了酒液的锁骨和胸膛上啃咬着,毫无章法,却又情不自禁。腰部也是动得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烈。顾延两条腿紧紧缠在他腰上,热情地迎合他,甚至主动挺起胸膛,将小小的乳粒送到他嘴边。沈寒听着他低哑而压抑的呻吟,忍不住道:“骚货,再叫大点。”
“别人会听到……”顾延怕隔壁楼有人。
“整个院子就我们两个。”沈寒一手托着他的屁股,灼热坚硬的性器一次次往幽深的蜜穴挺进,两人交合的部分传来清晰而淫靡的水声。顾延听他这样说,心头绷紧的弦微微松开,稍微大着胆子呻吟了一声。
“嗯……好爽……”
“哪里爽?”沈寒垂下眼,一双水光潋滟的凤眸里分明带着蛊惑。
“骚穴爽……哈啊……都是水……”顾延已然被情欲彻底冲昏了头脑。
沈寒听得很满意,他忽地抱起顾延,往窗边走去。
“啊……”走动间,沈寒的性器时不时戳到他体内刁钻的地方。顾延双腿发软,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无措道:“慢点……停下来。”
沈寒果然停在窗边,他放下顾延,性器从他体内滑出。突然的空虚感让顾延极为不适,他还没说话,就脸朝窗外被沈寒抵在窗棂上。
“手扶着窗,腿分开,屁股翘起来。”沈寒在他耳边说。
顾延依言照做,不用照镜子,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这个姿势有多羞耻。他屁股上都是两人的体液,雌穴里还有酒液,屁股一翘,沈寒就能将那里看得分明……
“你推开窗看看外面。”沈寒揉捏着他手感绝佳的臀肉,灼热的性器试探地在他穴口处磨蹭。
顾延后面都快痒疯了,勉强积聚力气推开窗。湿热的夜风吹进来,他看到一大片荷塘,荷叶密密麻麻地挨在一起,几支花骨朵俏生生地冒出头,一阵风过,荡起一波碧绿的涟漪。
“好看吗?”沈寒掐着他的腰,猛地顶到最深处。
顾延低喘了一声,他将脑袋埋在窗棂上,点了点头。他现在哪里还有心思欣赏窗外的风景,只恨不得沈寒撞得再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