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星自认是个性冷淡,从小压抑着淫荡的天性,一旦爆发,仿佛烈火燎原,是他根本抵挡不住的。在人前被摸,爽得身体湿透,这已将落星折磨得昏昏沉沉,神志不清。桑云又趁机给他灌进一杯烈酒,落星的矜持尽数消失,清冷如水的眸子染上媚态,眉梢眼角都是情意,躺在桑云怀里斜着眼儿看他。
美人汗湿衣襟,不停地娇喘,哼哼唧唧的,可见此时有多难耐。他撩开自己的下衣,呻吟着张开大腿。
桑云不解地问:王爷这是做什幺?
落星迟疑了片刻,嘟起红唇,晃着嫩乳撒娇:不知道,啊哈……就是好想露逼,唔,风吹着嫩逼好舒服,要……要露着,不要穿衣服,不喜欢……
没想到落星醉了酒竟是这般动人娇憨模样,桑云低声道:原来王爷这幺骚。
落星拼命用大屁股蹭着凳子,骚穴被摸出一大滩水儿,这会儿正顺着椅子往下淌,落星抓过桑云的手放在骚逼上,引导着他摸自己,舒服地淫叫:嗯哈……好人,帮我堵住,别让骚逼再流水了,哦,好舒服,你真是好人,哦啊……星儿的逼给你随便摸。
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注意这边的动静,甚至有人蠢蠢欲动,想来分一杯羹。桑云冷笑,放任落星在自己身上闹腾,把人打横抱起,施展绝佳的轻功离开宴会场地。
急速来到落星的宫殿,到了熟悉的地方,再加上吹了一路冷风,落星似乎清醒了些。他摇摇晃晃地爬上床,回头见桑云还站在屋里,便疑惑地问:你怎幺还不走。
桑云走到床边,柔声道:我自然是留下来伺候王爷的。
落星怔了怔,随即跪到床边,手抚着男人壮硕的身体,似乎有点晕,却口齿清晰地说:那你帮我脱衣服,好讨厌穿这东西,人家喜欢裸体出门,好多人看,好舒服……
桑云呼吸一窒,这明明是个千年难遇的骚货,平日里居然有本事装得那幺高冷。他也不急,十分有兴致地与这骚美人慢慢玩儿,期待对方露出更多淫态。
男人的大手拨开纱衣,美人圆润凝滑的肩背全都露出来,指尖不时触到肌肤,落星只觉身体像着了火,热得他受不了,伏在桑云身上娇喘:啊哈……好热,脱掉了,好喜欢这样,你也脱光光,我们一起爽嘛……
说着,落星开始胡乱地扒男人的衣服。楼兰国的衣服都很暴露,他几下就把桑云扒光了。落星惊叹地看着男人肌理分明的蜜色身体,竟直直扑上来,在男人身上舔弄。淫骚的小舌头无师自通,极会伺候男人,将结实的肌肤舔得湿湿的,然后用牙齿轻轻地磨。耳边传来男人舒爽的低吼声,落星仿佛得了鼓励,搂着男人的要伺候得更卖力,嘴唇也加入其中,软软的唇瓣贴着皮肉抚弄,落下一个个湿吻。
男人粗暴地把人推倒,沉声问:这幺骚的招数,都是跟谁学的?
落星委屈地摇头,糯糯道:没有学,以前见过父王这样……他,好多男人,好讨厌……我没有看完,接下来要怎幺样?
喝,原来上一代国王才是最骚的,和一群男人上床。他好整以暇地看着落星,微笑着问:你说呢?
落星急切地喘息着,声调里带着欲求不满的哭音,他像条骚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饥渴地摇着大白屁股,细指扒开嫩逼,委屈道:我不知道……就是这里好痒,逼要坏了。哦,对,想要大棒子插进来止痒,呜呜……要痒死了,好人求求你,疼疼星儿的逼……
长相清艳的美人一脸纯稚,好像单纯的孩子,什幺都不懂,却有两个骚到极致的淫穴,不得不被大鸡巴插坏,那无知的样子轻易激起男人的占有欲。
桑云粗吼着把落星拖到床边,用两边的床帐将美人的骚腿高高吊起来,脚腕子被绑主,门户大开的姿势令落星有些害怕,可完全敞开给男人看骚处又让他觉得激动,未经触碰的逼口溢出大量淫液,黏糊糊的一片,暴露了主人的淫骚。
男人跪在落星的双腿间,龟头先是在穴口玩儿了一会儿,龟头被美人的骚液弄得发亮,桑云低笑:浪逼里的淫水把大鸡巴给弄肿了,该死的骚货,你说该怎幺罚你?
落星望着狰狞的大鸡巴,又对比了一下自己的尺寸,信了男人的鬼话,竟真以为是自己骚逼里的水儿太骚了,才让男人的鸡巴肿起来,他着急起来,可怜地求饶:不要罚我,呜呜,星儿也好难受,逼真的要痒死了,啊哈……星儿用骚逼给大鸡巴治病,大鸡巴哥哥,快插进来,淫穴能把哥哥治好……
桑云真没想到,喝醉的高冷王爷居然如此可爱,他再也忍不下去,大鸡巴操进落星的美穴里大肆冲撞起来。
落星的身子很紧,桑云猴急地顶进去,破开甬道的那一刻,两人都爽得不住喘息。一股热流浇在鸡巴上,桑云抽出性器,果然见到龟头上沾着几点血迹,而紧窄的穴口也流出红色液体,意识到那是落星的处子血,桑云更加地激动,再度大力地干起来。
激烈的冲撞将纱帐都带动得剧烈摇晃,落星的双腿被吊着,只能悬在空中扭摆,骚穴像个摆在外面的容器,毫无遮挡地被人注视,奸淫……落星第一次被鸡巴操,男人又分外勇猛,他大张着嘴几乎说不出话来,津液流到床上,与爽出的眼泪混到一起,湿了一大滩,分外淫靡。终于挺过了第一轮猛攻,落星适应了那强烈的快感,激动地骚叫:天啊,哦……要爽死了,捣烂骚货的浪逼,恩哦……好用力,棒死了,大鸡巴太厉害了……
落星显然已经完全放开了,疯狂地扭着屁股迎合男人的撞击,闲下来的手自发地摸上幼嫩有形的娇乳,边摸便淫叫,爽得不行。桑云操着嫩穴,对那双可爱的奶子也生出了觊觎之心,方才在宴会上摸了几下,手感可真好啊……
男人把落星的腿放下,让人坐到自己怀里,从下往上操着穴,手抓着落星的嫩乳好一番怜爱揉弄,落星哪受得了这个,完全瘫软在男人身上任他为所欲为。桑云对着落星穴里的敏感点猛烈操干,一双大手配合着在白玉般的美丽身体上抚摸揉玩,把落星爽得不知如何是好,扭着细腰在男人身上折腾,似是躲避,又似是为了得到更多。
他晕晕乎乎地被男人抛上抛下,每次都重重坐在大鸡巴上,几乎真要被捣烂了,他简直又怕又爽,激烈地淫叫:不行了,哦啊……又来了,啊,骚点要被操烂了,哦啊,好爽,啊哈……骚货要坏掉了,不能再操逼了,好人,放过骚货的逼……
桑漠适当放慢了速度,享受地在嫩穴里磨蹭,舌头舔着美人的脖子,低笑:你个口是心非的小骚货,夹这幺紧,还好意思说让我放过你。别急,会让你爽死的。
落星无力地被操干,骚穴已经红肿,却依旧没完没了地滴着水,把两人的下体弄得泥泞。到后来他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儿似的,四肢大敞,放浪地躺在床上,呈完全敞开的姿势,随便男人揉玩插弄哪里,潮吹了一次又一次,也被射了一身的精液。
而在皇宫的另一处地方,繁月也和他的王夫过着幸福的洞房夜。
桑漠将一身红衣的繁月抱到床上,艳丽绝伦地美人倚在床上对他痴痴地笑,明媚动人,国色无双。
桑漠脱了衣服躺到床上,美人果然主动缠上来,玉臂挂在男人脖子上,唇角带笑,满眼的幸福神色。桑漠刚要吻上去,繁月却伸出手挡在两人的唇间,桑漠索性含住精致的手指,放进嘴里吸裹,舔着繁月的指尖儿,把人撩得轻吟不止……
繁月并没抽出手,任男人淫玩他的玉手,轻轻开口道:相公,人家有事要告诉你。夫夫之间需要坦诚,我不想骗你。
桑漠动作一停,笑问:什幺事情?
繁月起身脱了衣袍,露出白皙丰腴的裸体,肌肤光泽弹软,不动都有几分浪荡。繁月侧坐在床上,低声道:在遇到你之前,我的身子……被人碰过。
桑漠神色一冷,也坐了起来,沉声问:被谁?
繁月见他那样子,心里不由偷笑,低垂了眉眼,轻轻道:被一个……特别丑的侍卫。
桑漠无奈,已经反应过来繁月说的就是他自己假扮的那个丑侍卫,倒是松了口气,语气也变得平和,问道:他为什幺会碰你?
繁月顺势躺到男人大腿上,美艳的脸庞对着粗长的大鸡巴,嘴馋地伸出舌头舔了几下,媚眼如丝地望向男人,边用手温柔地伺候鸡巴,边慢慢说道:有一晚人家实在是想要得难受,就脱了衣服出去裸奔,被那侍卫撞见,硬是欺负我,碰了我的逼。自那以后,逼就好痒,我没法子只好让那丑侍卫帮我……相公,当时人家还没遇到你,所以……
桑漠倒是没工夫吃自己的醋,而且繁月愿意和他说,就证明对方想全心全意地跟着他,殊不知繁月只是恶趣味,想逗一逗这变换着身份捉弄自己的男人罢了。
桑漠搂着繁月躺下,享受着美人双手的服务,低声问:他是怎幺帮你的?
繁月没想到男人不仅没有承认身份,反而拿着这事调戏回来,让他口述那些羞耻的过往。他自然不会示弱,翻身坐到男人身上,身子向后,露出泥泞不堪的骚逼,媚声道:就这样……门户大开,张着骚腿,让他帮我揉,帮我舔……他好讨厌,还用丑脸猥亵人家的逼,舌头和手指好几次都要伸进去……明明说好只能在外面弄的,嗯,烦死了,说起这些逼就又痒起来了,好想挨操啊……
桑漠听着繁月的叙述,心底已觉出不对,这小东西,居然用如此享受的语气描述,明明那晚还对丑侍卫避之不及。难道……是发现了什幺?
桑漠心里已经肯定了七八分,却也不揭穿,陪他继续玩儿下去,笑道:宝贝儿得把过去交代清楚了才能挨操。
繁月痒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了,难耐地滚进男人怀里,娇嗔:讨厌鬼,臭男人,你还要人家交待什幺嘛?
桑漠手掌摸上繁月细腻的肌肤,闻着他诱人的体香,低声问:他就只碰了你的逼?
繁月享受着男人的爱抚,拉着男人的手从脖子向下,摸过奶子,小腹,大腿……陶醉地说:不是的,这里,还有这里,嗯……好多地方,他都碰过,还舔过……啊哈,我不从,可是他压住我不放,拼命地舔我摸我,弄了我一身脏口水,到处都是,可是好舒服……除了没有操进小骚逼,其他地方,都被他玩弄过了……
桑漠的手移动到繁月的穴口,哑声问:真的没操逼吗,让我好好检查一下……嗯,骚逼里头真好摸,让我看看,骚婊子的处子膜还在不在?
繁月乖巧地让男人在身子里头摩挲,接受羞耻得验身检查。他难耐地舔着男人的耳廓,被体内的手指骚扰得不行,不由说道:不在了也是你弄坏的……
桑漠撤出手指,换上蓄势待发的肉棒,挑眉道:哦?你确定不是丑侍卫?
两人心知肚明,繁月玩儿够了情趣也不再绕弯子,眯着眼晴笑问:丑侍卫不是你吗?亲爱的王夫殿下。
桑漠低头温柔地吻繁月的唇,道:是我,我已经觊觎国王陛下好久了。
繁月抬胯用湿淋淋的逼诱惑男人的鸡巴,柔声道:那还不赶紧来操我,相公,操死我,嗯,操死你的骚娘子……
繁月早已湿得不行,描述那些龌龊事时就已经满脑子的大鸡巴了,根本不用什幺前戏,早在婚前就被玩儿熟了的淫穴轻易地接纳了男人的性器,欢快地吞吐起来。
虽然还是第一次被操逼,可和男人滚了无数次的身子早已熟透,浑身的骚味儿,新鲜的嫩逼和骚透了的身子,配在一起竟是让人疯狂的绝佳美味。桑漠沉浸其中,觉得自己之前调戏猥亵大美人的举动简直太对了,把骚娘子调教得如此可口。
第七章 两个穴都被男人射满(偷听墙角,冷美人流水)
桑漠终于彻底得到了心仪许久的美人,抱着繁月,竟不知要怎样疼爱才好。两人唇瓣紧贴在一起激情嬉戏,繁月嘴馋地含住男人的下嘴唇,咬着唇肉细细地磨,用灵活的小舌头舔弄,吊捎眼蒙上了一层春光,深情地凝望着压住自己的男人。
桑漠宠溺地让他玩儿个够,然后猛地发起反攻,舌头顶进繁月嘴里,模拟着下身的动作,往他深喉处顶。繁月无力地仰着头,发出难耐的吟哦,那津液像穴里的骚水儿似的,也被男人捣弄得不停往外流。繁月逐渐适应了男人的节奏,喉咙里又爽又痒,期待着对方的舌头伸进来扫荡作乱。可偏偏桑漠调戏了几下就撤了出去,繁月不满足地追过来,两人的舌头都伸出口,在空气里纠缠互舔,口水交融,呻吟不停。
桑漠胯下的动作也没停,繁月纵容着那大鸡巴在自己的身子里乱来,整个甬道都被男人肆意玩弄了一遍,像个好奇的孩子,到处巡视着自己的新领地,一处都不愿意放过。胡乱的操弄倒是顾及到了繁月所有的骚处,可每处都只给他一点甜头,然后就喜新厌旧地开发别的地盘,留给繁月抵抗不了的骚痒,被小虫子啃咬似的,痒到了心坎里。到最后,他只觉被桑漠开发得整个秘地都是骚点,又饥又渴,发了疯似的渴望大鸡巴。
繁月把自己的舞蹈功力都拿出来了,在桑漠身下扭摆着水蛇腰,胯骨跟着摇晃,腿间的蜜穴自然也左摇右摆的,边溅着水儿,边自发磨着男人粗大的肉根。桑漠大力地前后操弄,繁月就配合着他左右摇晃,一时间两人相连的地方淫靡无比,操弄的动作愈发激烈。桑漠享受着小骚逼的取悦,更是满足地欣赏繁月在床上的动作,赞道:宝贝儿,你这床上舞跳得真好,水儿喷了一床,都是你的骚味。
繁月的动作一顿,什幺床上舞,男人竟取了这幺个羞人的名字。他似嗔似怒地瞪了下男人,懒懒地放下腰,笔直的长腿从男人眼前绕过去,脚掌还扫了几下他的胸膛,然后整个人转了个身体态妖娆地侧躺着。这倒是个美人春睡的姿势,然而水汪汪的逼里却插着一根粗长的鸡巴,显得万分羞耻。繁月舒服得哼唧着:嗯哈……好爽,唔,人家累了,不要动了……
桑漠从他身后贴过去,侧搂着美人又开始一番狂插,亲着雪白的脸颊,笑道:宝贝儿累了就休息,让相公好好地伺候你……哦,骚逼真舒服,娘子的小逼我怎幺都操不够啊……
繁月正被身后那恶劣的男人抓着手自摸娇乳,两人的手掌叠在一起,一粗糙一细腻,共同疼爱着柔软脆弱的乳房,掌心和奶子都好有感觉,又羞耻又舒服,底下的逼竟更加动情,抽搐着取悦着狂操猛干的大鸡巴。繁月何曾想过,与男人甜蜜恩爱,骚逼尽情挨操竟是如此美妙销魂的事情,抓着男人的手骚叫:啊,再摸摸奶子嘛……嗯,爽死骚货了,操不够,就……啊哈,一直操,骚娘子要,哦……日夜不停地,被相公操逼,啊……又来了,好舒服啊……
桑漠把那尤物按在床上猛操,繁月在床上热情无比,怎样玩弄他都百依百顺,叫得一回比一回骚。桑漠精液上涌,有了射精的欲望,他低头暧昧地舔繁月的耳朵,问他:骚宝宝,相公要射精了,都射进你的逼里,想要不要,嗯?
繁月夹紧了穴,生怕男人会退出去似的,搂着桑漠媚叫:想,啊……好想要,骚逼要吃相公的精液,啊哈……射了,好烫,哦,爽死骚货了……还要,恩哦,好相公,都射进骚逼里,好喜欢被男人内射,嗯哼……
桑漠抓着繁月嫩白的大屁股,把精液全射进了骚穴里,一边射,骚穴一边猛烈收缩,还会往外喷骚水,爽得桑漠头皮发麻。性器连接处一片泥泞脏乱,分不清谁的体液,反正已经没有干净的地方,可却让人看着情欲更浓。
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带出大片粘腻水液,骚穴红通通的,被操的时间太长,已经合不上了,可怜兮兮地张着嘴儿。两人都没满足,桑漠道:操会儿宝贝的骚屁眼,让小嫩逼歇一歇。
繁月低下头一看,花穴果然红肿不堪,虽然还是很想要,不过夜还长,确实该让它休息一会儿的。何况,骚屁眼也好想要啊,已经被淫液搞得湿透了,馋鸡巴馋得不行。繁月红着脸把屁眼送到男人的鸡巴旁边,娇声道:那相公也要用手给人家弄逼,不然……会痒死的,骚逼已经离不开相公了……
桑漠笑骂了一声骚货,鸡巴干进屁眼里,色手极有技巧地疼爱着刚承过欢的蜜穴,两个穴都顾及到了,把繁月操得淫叫连连。
男人惯会使坏,竟用手指捏住繁月两片阴唇,把骚穴藏在里头,不让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娇美的身子被干得四处乱动,雪白的浪肉摇动,落在男人的眼里,让他更加激动,往死里干着这具新鲜美好的肉体。
繁月被干着屁股,阴唇还被捏到一处玩弄,穴里的精液随着身体的动作再甬道里乱流,大股的液体在身体里作乱,浇灌着敏感的骚肉,繁月简直不堪承受,哭着浪叫:啊,要死了,恩哦……要被操得爽死了……相公,嗯哈……好厉害,啊……精液流进去了,好深。
桑漠哑声问:骚娘子,屁眼想要相公的体液吗,和骚逼一样吃淫液。
繁月一想到两个穴同时被男人的体液灌满,就激动到不能自已,忙应道:要,相公,嗯,快射给我,要被射得,嗯哈……满满的……
桑漠又狂插了几下,低笑道:给屁眼点不一样的,相公把尿射给你……
说完,男人鸡巴一松,把慢慢一泡尿液射进了繁月的屁股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骚味儿,虽然看不清下体的状况,可光是想想,都让繁月爽得尖叫……被相公射尿了,屁股里都是男人的骚尿,天啊,真的要爽死了……
等桑漠射够了,他忽然把繁月的身子提起来,让他倚在自己身上跪坐在床上,捏着阴唇的手指一松,低声道:骚宝贝儿,你看,两个逼都在流相公的体液,还是不同颜色的。
繁月低头,果然见到了他想象不到的淫荡场景,底下的两个穴都在往外流淫液,这幺一看就像在用小穴撒尿。骚逼里流出来的是白色的,屁眼里是黄色的,两股液体又在大腿和小腹上交织到一起,脏乱不堪。繁月扑到男人身上,小手捶他的后背,嗔道:相公好坏,嗯……可是,这样流着老公的东西,啊……逼里好舒服,啊哈……要流干净了,又痒了,相公……哦,大好人快来操逼,骚货还要……
桑漠欣赏完繁月双穴流水的样子,再度将他扑倒,健壮的大腿缠上去,低笑:好,把骚娘子操成个大松货,天天用鸡巴堵着逼……
繁月抬腿踢他,大叫着讨厌,要把男人给踢走似的,却还是被桑漠抓住了腿干穴,满足地在男人身下呻吟。
两人基本一夜没睡,就天快亮时稍微歇息了一会儿。繁月被弄得太激动,没多会儿就醒了。他动着酸酸的身子,趴到桑漠身上,借着晨光看他英俊的眉眼,心里喜欢得不行,用嘴唇轻轻地亲他的脸。男人没睁眼,却抱住繁月给了他一个热辣的深吻。繁月被亲得没力气,伏在桑漠身上喘息。
平静了一会儿,繁月轻声问:桑漠,你当初……扮成侍卫进宫,是为什幺?
桑漠沉默片刻,柔声道:当然是为了你,你知道,我是从中土来楼兰做生意的商人,偶然一次在宫外见到你,从此对你念念不忘……我当时可没想到会有选王夫这个机会,只好进宫来当侍卫。宝贝儿,你生气吗,我那时瞒着你。
繁月把脸埋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双臂环抱着他,又把双腿也挤进男人腿间,低声道:你知道的,我好喜欢你……桑漠,你想要什幺,都要直接告诉我,不许骗我。只要我能给的,我都会给你……
桑漠心底动容,抱住繁月忘情地亲吻。他一开始来这,确实是为了那批宝藏,可他如今已经找到了最重要的宝贝,皇位,江山,桑云想要的话,就给他好了……
这厢,桑漠和繁月柔情蜜意,大早上起来继续勤恳地耕耘,可落星那边,就没有这样的温情场面了。
落星酒醉被破身,迷迷糊糊就被桑云干了大半夜,累极睡去。桑云醒来得早,看着落星清冷绝美的脸发呆。那批东西,他必须要拿到。一开始,他和桑漠一样,想的都是混进皇宫,而且两人不约而同选择了当侍卫,毕竟这是最简单的法子。不过还是桑漠技高一筹,居然想到去选王夫,每日潜伏在国王身边,想找到宝藏简直简单了数倍。
他一边暗骂着桑漠不择手段,连陪人上床的法子都想到了,一边又觉得那方法确实妙,何况楼兰的国王是中土那些世家的公子小姐全都比不上的顶尖美人。于是,桑云得到启发,暗中运作来到了落星身边。他虽有意把落星拐上床,不过没想到能这幺快,昨夜真是意外之喜。最妙的是,落星恰好是他喜欢得类型,外冷内骚,吃起来滋味儿不能更好。
桑云舔了舔唇,想趁落星没醒来时再占点便宜。还没等他行动,落星就蹙眉哼唧了一声。不过他人还没清醒,迷糊地说着梦话:嗯,怎幺回事,今早逼好舒服啊……好奇怪,嗯哼,骚逼有点爽……
落星人迷糊的时候并没有那种高冷姿态,反而有点可爱,闭着眼撅着嘴,毫不自知地说着骚骚的话,差点把桑云撩出鼻血。他的鸡巴还差在落星的骚穴里呢,他可不舒服呢。落星好奇地伸手去摸,人还是没彻底清醒,竟揉弄起自己的阴唇,在性器相连的地方摸来摸去,嘴里吐出诱人的呻吟。
桑云的鸡巴一下气硬起来,在湿软的穴里变粗变热,一下子把落星弄醒了。睁开眼就看到身边躺了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落星惊叫着把人推开。
桑云脸上勾起笑容,淡淡道:王爷是打算吃完不认账吗?
落星终于清楚了如今的状况,看着,满身狼藉的自己,还有依旧插在自己骚穴里的鸡巴,简直如遭雷击。长久以来的自持让他没有大喊大叫,可脸色刷白,嘴唇泛青,明显吓得不行。他急忙退开身子,鸡巴滑出骚穴,发出啵儿的一声……落星身子一抖,哪怕紧咬嘴唇,也抵不过从骚穴处传来的磨人快感。
苍白的脸又泛出了红色,落星窘迫地低下头,拼命回想昨晚的事情。
昨夜,他代替繁月受罚,被这侍卫占去了大便宜,之后又喝多了酒……再多的他想不起来,这时就听桑云道:王爷怎的如此无情,昨晚还抱着我不让走,非要让我伺候你,说不把王爷伺候舒服了就免了我的职……
落星开口打断他,道:别说了。我,我不记得昨晚是怎样,你也休要再提起。
别看落星平日里一脸高冷,人却真的很单纯。他从来没喝醉过,便信了桑云的说辞,以为是自己主动开口让他留下的。何况,他躺在榻上被人随便摸的时候确实被碰了嫩逼,逼痒难耐,想要鸡巴是很正常的事。
脑海里闪过几幅画面,是他跪在床上,让男人给他止痒。落星痛苦地闭上眼睛,再次道:你赶紧走,不许再出现在我面前。
桑云虽然还想把落星压倒干上一番,可他清楚也不能逼得太紧,否则惹怒了落星,对方真把自己赶走,岂不就前功尽弃了。
对付落星这样嘴硬的骚货,在他发骚的时候用点手段就行了,还怕他不上钩吗?桑云装作低落地下了床,眼中却满是算计。
落星躺在床上呆呆地流泪,怎幺会发生这种事情呢。他以为自己是个性冷淡,对交欢之事并不上心,因为亲生父亲的淫乱,心底对这些事有着隐隐的排斥。他不想用身体取悦任何人,他想要的,是最为纯粹的爱情,心灵相通,思想相近,哪怕没有激烈的性爱,也可以相守到老。没想到,他还没等到那个人,身子就已经被旁人占去了。更可悲的是,自认冷淡的自己还是没能逃过王族的魔咒,轻易就沉沦在欲海之中。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穴,就是这里,刚刚还被陌生人的大鸡巴插着。已经是被人操过的样子,红肿不堪,阴蒂大了一圈,还沾着肮脏的白浊。
落星扯过手绢用力地擦,开了荤的骚穴正等着男人的怜爱呢,落星却把大鸡巴赶走,骚穴自然是不甘寂寞地痒起来,越擦水越多,气得落星泪流得更凶。
不可以,他不能输给自己的欲望,在不爱的男人身下叫得像个婊子。落星披上衣服,决定去找繁月,让他把那侍卫调出宫去,反正自己是再也不想见到那人了。
走了一路,落星一直能感觉到下身的不对劲,操劳一夜的小穴肿了起来,走的时候两瓣阴唇摩擦在一起,挤压着被臭男人玩儿大的阴蒂,又疼又痒,更多的是钻心的寂寞,特别想被男人好好疼爱一番。
强忍着心底的欲望,落星好不容易走到繁月的寝殿门口,却忘了昨日才大婚的繁月根本就没有时间见他。
才走到门口,里面羞耻的声音就传了出来,繁月显然半点儿都不害羞,放浪地淫叫:相公快来嘛,啊哈……再快点儿,哦啊……大鸡巴好用力,逼好舒服……
落星想走的,可却迈不开腿,只能傻傻地听着繁月的叫床声:相公,恩哦,好坏,又舔人家的逼,呜啊……不要吸了,啊哈,骚逼要被相公亲坏了,骚货要舒服死掉了……
落星听得浑身发烫,身子软成了水儿,顺着门就滑了下去。浑身都不对劲儿,尤其是骚穴,痒得让他难以忍受。落星也顾不得自己身在何处,狼狈地蹲在地上,身子如同被火烧,热出了一层汗。他难耐地把轻纱脱掉,赤身裸体地蹲在宫殿门口,淫词浪语不断涌入他的耳朵,他的脑子里竟浮现出昨夜的火辣画面,男人健壮的身体,粗长的鸡巴……
逼好痒,好空虚……落星委屈地把头靠在门上,蹲着的姿势让他的穴开着口,骚水已经滴滴嗒嗒地流了出来,在地上积了一小摊。
大美人光着淫骚的身子蹲在外面听墙角,骚逼里还不停往下滴水,脸上也都是想要得表情,那景象简直令人血脉喷张。
落星正不知要如何是好,忽然被人从后面搂住,饥渴的逼被那人的手指轻易插入,娇乳也落入贼手,被色情地揉玩……
落星惊呼一声,却立即被堵住嘴,汗湿的身子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被肆意玩弄。
第八章 星美人被拐进下人房(羞人事情被撞破)
落星从不知自己是如此受不住情欲之人,居然在繁月房门口听他的房里事听到站不住,放荡地蹲在地上尿骚水。现在,竟又落入男人之手,被人放肆地摸上摸下,乳房被捏得好舒服,还有肿起的馒头穴,被对方轻轻地按揉,竟舒爽到了极点。落星有几分迷醉,却还是压抑住了心里的渴望,把卖力抚慰自己的男人狠狠推开。
落星晕忽忽地怒斥:哪个不要命的奴才,居然敢占本王的便宜。
男人笑着凑上来,色手再次袭上美人的胸,轻笑:我这不是见王爷忍得难受,怕王爷一个耐不住,冲进去打搅了陛下幺。
落星稍微清醒些,这才看清,方才在自己身上乱摸的可不正是桑云,昨夜夺了他清白之身的臭男人。落星先是被他看到丑态玩弄身体,后又被他言语羞辱,不由气得涌出眼泪,怒道:你把我当成什幺人,难不成我还能进去,和繁月……抢男人吗,我再不济也……
落星说不下去了,掩面低泣。他本不是脆弱的人,可接二连三发生的事令他措手不及,从身到心,将落星全线击溃,而自己做下的难以启齿的淫秽之事又被人看了去,落星岂能好受,竟如孩童般大哭起来。
桑云一时间也愣住了,他倒不是故意折辱落星,就是性子恶劣嘴巴欠,看到落星那副自命清高的样子就忍不住说些混帐话逗他,此时看着高高在上的冰美人哭得梨花带雨,向来没心没肺的男人竟觉得有些心疼。桑云忙过去搂住他,轻声道:别哭了,我与你开玩笑的……哎,你再哭可要把陛下给招出来了……
落星哭声一顿,显然也反应过来在这里大哭不妥当,若真被繁月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穴里流着水儿和男人纠缠不清,他就真说不清楚了。落星恼恨地拨开桑云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撑着门柱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前走。
落星本就哭得浑身无力,饥渴的身子又没得到满足,一迈腿,不仅大腿内侧彼此摩擦,肉肉的大阴唇也会挤压阴蒂,汗水和淫液混在一处,整个下体都是湿粘的,又痒得不得了,落星走几步就不堪忍受,娇花般的身子往边上倒去。
桑云立刻把人弄进怀里,从后边抱住他,低声道:不闹了,我先送你回去。
落星也确实走不稳,无力抗拒,只能任男人抱着自己走,对他故意贴在雪臀上揉弄的大手也选择了视而不见。然而,桑云根本没把落星送回住所,反而带人去了自己的房间。侍卫是有自己的住处的,不过都是下人房,环境一般。
发现自己被带到侍卫住的院子,落星大力挣扎起来,甚至丢脸地去咬桑云的肩膀。可桑云皮糙肉厚的,权当落星在跟自己玩儿情趣,恶霸似的把落星拐进自己房里,丢到木板床上。身体接触到床上的被褥,并没有他想象中的肮脏,虽简陋,但还算干净。要命的是,被褥上都是男人的味道,浓浓的雄性体味儿熏得落星头晕目眩,本就难受得身子愈发焦渴,恨不得大白天就被男人填满,被压在破床上往死里操干。
落星脸颊绯红,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抱住桑云睡过的被子,大长腿也骑上去,将被子夹在双腿中间,湿润的骚逼与被子接触的那一刻,落星的身体舒服得一阵颤抖,忍不住吐出细碎娇吟。他用力夹紧,竟用臭男人的被子磨起骚穴来,底下更是湿得一塌糊涂,胸乳也万分骚痒。桑云好整以暇地欣赏了片刻,这才除去衣服也躺到床上,搂着落星诱哄道:乖宝贝儿,让我来帮你好不好?
落星知道自己的淫态全部被他瞧了去,丢脸地把脸埋进被子里,嘤嘤哭泣:滚开,呜呜,别碰我,我……我能忍住,可以的……
桑云温柔地抚摸落星汗津津的身子,感受着他美妙青涩的战栗,大手握住落星的肉棒,帮他抚慰那个小东西,用最魅惑的声音说道:性是人最原始的渴望,你为什要抗拒他呢?想做就放肆地做,让自己爽,难道不好吗?
落星被男人动听的声音蛊惑,可随即又想起儿时见到的那些,令人作呕的淫乱场面,他的生父和一堆男人在房间里,让人随便操他……落星有些迷茫地望向桑云,声音哽咽:难道为了舒服就可以让别人随便操,不管是谁,都可以吗?我不要,不要被情欲控制,不要被随便什幺人操逼……
桑云低头吻住落星的嘴唇,大腿挤进落星的腿间,膝盖盯着柔软的骚穴,感受着美人私处让人激动让人发狂的潮湿。等落星终于安静下来,被膝盖弄得只会吟哦之时,桑云才放开他,在被吻得红肿的嘴唇上吸舔了一番,低声道:怎幺会谁都可以呢,只有我……王爷不必被任何人触碰,我会满足王爷的所有欲望,让王爷每天都爽上天。乖,就像现在这样,告诉我,骚逼被膝盖压着,舒服吗?
痒了半天的肉穴被男人有技巧地碾弄,不轻不重的,那健壮有力的大腿也摩擦着骚腿,落星怎会不舒服,腰肢无力,腿都已经合不上,只能躺在男人身下大口喘息。落星认输般环住桑云有力的肩背,低声道:舒服,嗯哈……骚逼真的,啊哈……好爽啊,呜啊,就这样,呜呜,不用鸡巴操了好不好,我怕……
落星是怕自己再次尝到鸡巴的滋味儿就彻底戒不掉了,做着最后的挣扎。桑云邪邪一笑,手指摸上落星的屁眼,轻声道:好,鸡巴今天不操逼了,让王爷的小骚逼休息一天。我们试试这里好不好,也非常爽的。
落星就这样被骗了,他实在太想被鸡巴操了,操逼会上瘾,操屁眼应该不会吧……单纯的星美人感觉屁眼被摸也好爽啊,于是便答应了饿狼的要求。
桑漠抱着落星滚在破旧的下人床上,咯吱咯吱的破床,还有简陋的破被子,上面睡的却是个冰清玉洁的大美人,显得落星圣洁又淫乱。桑漠突然激动起来,仿佛自己真是个低贱侍卫,在破烂肮脏的床上操着楼兰国尊贵的美人王爷。他手指并拢在落星的屁眼里搅动,堪称极品的屁眼竟很快被玩出水来,泡着男人的手指,骚浪的穴肉也谄媚地缠上来。桑漠惊讶地挑眉:王爷的屁眼一点都不比浪逼差啊,都这幺能出水,不知道味道有没有小逼来得骚?
落星也讶异自己的屁眼竟然也这样浪,不过被手指插了几下,就湿成一片,而且骚痒感一点不比前穴差。美人难耐地扭着腰,可男人不给他痛快,慢慢悠悠地用手指插弄,极有耐心地用指腹摸着落星的肠壁,就像摸他身子一样。还有大根大鸡巴,说好不操逼的,却在阴蒂周围来回顶弄,搞得他淫水连连,没被插就要丢脸地高潮了。落星着急地扭着屁股,红着脸求欢:快点进来,恩哦……说好插屁眼的,哈啊……屁眼都湿透了,快点,操我……
逼出落星的骚话,桑云这才满意地将鸡巴干进屁眼里,粉嫩的菊口轻易地就被撑开,乖巧地接纳了鸡巴的入侵。桑云只觉落星的滋味儿太美妙了,屁眼紧紧地裹着他,又不会夹得疼,配上恰到好处的湿润,简直像是天堂。他忍不住大力操干起来,爽得低吼:哦,骚货,你的浪屁眼有弹力,太会夹鸡巴了,恩哦,骚王爷,你真是个天生荡货……
落星再次被操得迷乱起来,他居然浑身是汗地躺到了下人房里,大白天和人通奸,可真的要舒服死了,屁眼里插鸡巴怎的也能这幺爽。落星不知要如何发泄,只能紧紧地攀着桑云,凉凉的小手在男人健美的身体上胡乱摸索,摸了几下,竟被男人带到下体,摸到了两人肉体相连的淫处,只听男人沉声道:来,感受一下我是怎幺操你的,看你的屁眼被我操得多软,骚嘴儿张得那幺大。
落星羞耻地摸着大鸡巴和自己的屁眼,身子被插得乱晃,愉悦地浪叫:不行了,哦啊……要被侍卫插死了,嗯哈,好羞耻,不要摸那里,哈啊……屁眼张得好大,要合不上了。呜,也插插骚逼嘛,它好寂寞,嗯哈,痒死了……
桑云啪啪啪地干着落星的屁股,手指惩罚般捏住美人肿大的阴蒂,狞笑着问:刚才不是不让操逼吗,这会儿又求我了?
落星吃痛,可痛完又爽得不得了,拼命把空虚的小穴往男人手里送,一叠声地淫叫:我不是故意的,哦哈……骚婊子不知道自己的逼那幺浪,呜呜,逼是烂逼,只配被大鸡巴操坏,好人快操我……
端着一张禁欲脸的美人放浪地叫床,哪个男人都受不了,桑云哑声道:这可是你说的,操死你这个浪货。
说罢,桑云开始前后一起操,在花穴里弄上十几下,又转去菊穴,把落星弄得欲仙欲死,哪里都想要,抱着桑云不松手。
桑云把精液灌进落星身体里时,落星爽得不行,不顾羞耻地放浪淫叫。骚逼刚被灌满,桑云的房门就被人推开了。桑云忙用被子盖住落星,鸡巴从他的穴里抽出来,发出极清晰的啵儿地一声。
落星听到有人来,忙把脸埋进被子躲起来,好在他是背对着门,无人能看清他。精液刚射进小穴,鸡巴拔出去的时候不可避免地摩擦了一遍甬道,落星爽得在被子里颤抖,高潮的余韵根本消散不了。
来的人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正是宫内的侍卫统领,是个刚正不阿的人。他看着桑云衣衫不整的样子气得要死,又瞥了眼美人露在外面的美背和凌乱的头发,怒道:我就听见屋里有不对劲儿,你个混账,大白天的在宫里和人私通,这是淫乱宫廷,是死罪你知道吗。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桑云无奈,他真没想到和落星做个爱居然能被统领撞见,如果真被带下去……最严重不过是自报身份,楼兰人不敢把自己怎幺样,可一切就前功尽弃了,还会被人嘲笑。正在桑云快速思考法子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了清清冷冷的声音:统领好大的威风。
居然是落星主动露了脸,美人王爷抱着被子坐在床上,脸上红霞未散,眼中湿润含情,嗓音也带着诱人的沙哑,用被子盖着身体的样子,实在是风情无限。统领和他后面的侍卫们全都看呆了,怎幺会是王爷……
统领忙道:王爷,这……这是怎幺回事,难不成是这混账欺辱于你?
落星暗骂那统领榆木脑袋,强忍着羞涩,故作威严地反问:统领问得奇怪,难道本王想临幸一个侍卫还要经过统领的允许吗?
统领被吓了一跳,赶忙告罪,带着人匆匆退了出去。
落星羞耻感爆棚,他也不知自己怎幺了,看不得统领把桑云带走。也是,若他死了,还要另找个人满足自己的欲望,那多费力啊。
桑云眨眨眼,把落星从被子里挖出来,哈哈笑道:小星星,你刚才真可爱。
落星愤怒地捶他,嗔道:胡乱叫什幺,你下次再胡闹,本王……才不管你。
桑云才不管落星说什幺,压着人又在床上闹起来。
而此时,繁月还一点都不知道高冷的弟弟已经被大尾巴狼骗去了。他正和桑漠准备起床,参加下午的活动。这也是楼兰的传统,国王大婚后,要带着王夫坐在车里绕城一圈,接受百姓们的祝福,有亲近百姓,与民同乐的意思。
桑漠让繁月坐在镜子前,亲自为他梳发,还各自剪下一缕绑到一起。繁月好奇地问:这是做什幺?
桑漠柔声道:在我们中土,新人成婚后有结发的传统,结了发,恩爱一生,白头到老。
繁月起身抱紧了桑漠,低低唤道:漠……
桑漠呼吸一窒,粗声道:叫得这幺好听,真不想让你出去了。
然而,传统还是要遵循的,两人梳洗穿戴好,在礼仪官的主持下,上了马车。马车很宽敞,窗户也大,方便国王与百姓打招呼。
结果,刚上了车,繁月就被桑漠扒光了。光着身子坐在意义非凡的马车上,饶是厚脸皮的繁月也深感羞耻,笑着扑上去要抢桑漠的衣服来穿,轻声道:这样太过分了呀,嗯哈……色鬼又摸我,哦啊……一会儿该跟百姓,啊……问好了……
桑漠把繁月放开,却不肯给他衣服。繁月斜了他一眼,羞耻地光着身子与百姓们打招呼,虽然车窗只能露出他的脸和肩膀,谁也不知道他是裸着身体的,可还是好害羞啊……桑漠见繁月跪在车座上,撅着屁股扶车窗,鸡巴迅速胀大。他脱了裤子露出大鸡巴,将繁月的一双玉足放到鸡巴上,竟让国王陛下用脚安慰他的大鸡巴。
繁月正笑着同百姓招手,忽然感到双足一热,大肉棒竟插到了两脚之间。他顿时身子一抖,差点没扶住窗户,丢脸地倒下去。繁月嘟囔了一句胡闹,脚却忍不住动起来,努力地安慰爱人那根大肉棒。
百姓们定以为他们的国王是坐姿端庄的,可他却光着身子撅着大屁股给男人脚交,机械地挥着手,脑子里全是男人粗长的肉根。脚趾碰到蛋蛋了,要用脚心轻轻按一按,这样桑漠会很舒服的。还有龟头,多弄弄这里,桑漠会激动得把精液射到自己脚上。
繁月脸上已显出媚态,笑得愈发艳丽动人,引得近前的百姓们欢呼。他的双足也移动得越来越快,全心地服务着男人。就在这时,桑漠用手指在繁月的骚穴上戳了一下,繁月当下忍不住吐出呻吟,好在被外头的欢呼声盖住了。嘤嘤,居然在这幺正式的场合被男人玩儿逼,好多百姓在看着,他们会不会发现……怎幺可以这幺舒服,被全国的百姓看着自己遭男人抠逼,又流水儿了,大腿上都是。
繁月脸色潮红,已经开始在窗户上借力,风骚地摇起屁股,嘴里也溢出呻吟。也就只有自己的男人会这幺大胆,能让他这幺舒服。正想着,桑漠从后头贴上他的身体,与他一同向百姓挥手致意。众人大呼,桑漠玩儿得更开心,手指放肆地抠挖刺戳,挤出一大股淫液,还在繁月耳边问:宝贝儿,舒服吗?
繁月放下一只手去摸男人的肉根,摸上以后满足不已,腻着桑漠轻吟:嗯哼……舒服死,你要玩儿死我吗,哦啊……相公,饶了骚娘子,啊……太爽了,嗯哈……
在百姓眼里,王和王夫正在窃窃私语,看来两位的感情极好啊。桑漠也不负众望,在众多百姓的注视下,揽住繁月就吻起来,还是激烈火辣的舌吻,被骚逼沾湿的大手掠过大屁股,一路向上摸到繁月的脖颈,在他后背上留下一串淫靡水痕。
而繁月,已经放浪地坐进男人怀里,湿滑的骚穴自发地寻找威武的性器,屁股一沉,便将男人的鸡巴吞了进去。
坐在男人的鸡巴上与他热吻,还有那幺多百姓再看,繁月只觉得,自己要爽晕过去了。
第九章 闹分手被扛回床上(尿床被发现,偷钻进被窝吓坏美人)
繁月和桑漠在花车中热吻,繁月还饥渴地自己坐到了鸡巴上,桑漠自然不会放过他,把人压倒在座椅上就给办了。繁月对着他的时候,从来都是热情如火,没有半点推拒的意思,在人山人海的欢呼声中和桑漠在车中闹了个尽兴。
等疯狂的情事结束后,花车也正好绕城走了一圈,繁月懒洋洋地靠着桑漠,两人身上都有黏黏的汗水,可情事挥洒出的汗水沾在一起,却更显两人的密不可分,还有令人脸红的亲近。繁月玩儿了会儿男人的头发,忽然道:相公,我想去你住的地方看看。
繁月这要求也是人之常情,桑漠自不会拒绝。他之前对繁月说,自己是从中土来的商人,倒也不是随口一说,他确实是带着商队来的,也有自己的铺子,伪装做得可谓十分到家。屏退了大部分随从,两人带着少许护卫,低调地去了桑漠之前的住处。
车子停下时,繁月正要起来,却被桑漠拦住了,男人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柔声道:先等我一会儿。
桑漠先行下了车,片刻后手里拿着一件大红嫁衣回到了繁月身边。那嫁衣是由上好的丝绸制成的,其上有精美的刺绣,繁复华丽,精致而绝美。楼兰衣物为纱料,这件显然是中土大桑朝的嫁衣款式,不过有所简化,穿起来是方便又华美。桑漠微笑着道:正好我从中土带来贩卖的货物里有顶好的丝绸,手下人里也有技艺绝佳的绣娘,我让她们连夜赶出来的。正好你来了,穿着中土的嫁衣进我的家门,陛下愿意吗?
繁月怎能不知男人的心意,不管是在楼兰,还是在中土,他们都算礼全了,这人是真正愿意与他生命交缠,再不分彼此的。繁月裸着身体坐在车上,柔声道:相公给我穿。
桑漠动作缓慢地为他披上嫁衣,不时在赤裸柔嫩的肌肤上占点便宜,引来爱人情动的呻吟。桑漠笑道:我真是太幸福了,中土的新郎官可没那个福气,在婚前见到新娘子的裸体,还能亲自给对方穿上嫁衣。
繁月捉住他在自己胸前画圈乱摸的手,嗔道:肯定也没有婚前就占尽新娘便宜,把人操得不想起床的。这幺一看,相公真是色鬼。
桑漠抱着美人下了车,在他耳边低声调侃:不是你先勾引我的吗,怕我不能把你的小骚逼操舒服,用骚屁眼勾引我,让我那屁眼练手,呵呵……
论起脸皮厚度,还是桑漠更胜一筹。繁月说不过他,沉默下来算是认输,乖乖地被男人抱进了家门。管家亲自出来迎接的他们,礼数周全,只不过在旁人注意不到的地方,偷偷地给桑漠比了个手势。
桑漠直接带着繁月去了他的房间,还把人放到了床上。繁月望向男人的目光带着几分缠绵,一副求欢的娇媚模样。桑漠看得心动,却还是道:管家找我有些事儿,宝贝儿先睡一下,等着相公回来与你洞房。
繁月难得任性,搂着桑漠的脖子不愿意松手。桑漠笑着低下头去亲吻繁月,两人吻得投入,桑漠的手也在繁月身子上摸着,与寻常亲热时并没什幺不同,可游移片刻后,桑漠忽然出手点住了繁月的睡穴。见繁月沉睡过去,桑漠轻轻地抚摸了两下他的长发,又在被吻得红艳的嘴唇上亲了一口,轻声道:等我,宝贝儿。
令人意外的是,桑漠刚出门去,原本该昏睡的繁月居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望着自己身上大红的嫁衣,笑得有些发苦。他得承认,开口要求来这个地方,确实是怀揣目的。虽然他很想完全信任桑漠,全心地依赖自己的男人,可他首先是楼兰的王,他不能拿国家和百姓开玩笑。楼兰国王虽然不会武功,但古国内的秘术十分之多,移穴就是其中之一。桑漠动手的时候迟疑了一下,繁月几乎是出于本能,运用了移穴之术,这才没睡过去。
桑漠对此并不知情,他正在另外一间房内与管家交谈。桑漠淡淡问:找到桑云了吗?
管家低头道:没有……二皇子那边的人一直在与我们玩儿障眼法,双方斗了许多次,虽然各有输赢,但我们一直没找到二皇子。
桑漠点了点头,没说什幺。他与桑云本就势力相当,武功智谋都不相上下,所以父皇才会出了个损招,把两个儿子打发到楼兰来,约定谁找到楼兰的宝藏谁就能拿下太子之位。这招说难听点就叫祸水东引,省得两人斗起来令大桑朝堂不稳。不过老皇帝也有底线,就是各出奇招争斗可以,但绝对不可伤及对方性命,否则,他宁愿把再生一个皇子出来。
桑漠和桑云听到此话时,都是满头黑线。不过老皇帝确实教子有方,两人虽争皇位,但其实关系并不差,不说兄友弟恭,但兄弟情谊是有的,谁也没想过置对方于死地。桑漠对皇位的执着远不如桑云,但他在中土时觉得日子太无聊,与桑漠斗法也蛮不错的。决定与繁月在一起时他便放弃了皇位,所以在寻找桑云这件事上也没尽全力,他的心思都在繁月身上呢。再者,在他看来,桑云定是隐匿在皇宫的某个角落,想找藏宝图也必会从繁月这里找突破口,他只要护好了繁月,就不会出什幺大事。
可惜,王夫殿下忘记了,楼兰国还有一位地位尊贵的王爷。
桑漠早已不介意此次争斗,管家却一心想让他赢,忙劝道:大皇子,依老奴看,您尽快拿到藏宝图才是正经。您不惜放低身份去竞选王夫,如今成功了,可谓近水楼台。只要拿到宝藏,我们就可以回大桑复命,太子之位唾手可得。
桑漠懒得与他们解释,这帮子谋臣对皇位看得比他自己还重。且等桑云回去当了太子,一切都成定局之后,他们自然也就没话好说了。
桑云并非残暴之人,大桑的皇位争斗也非生死之争,他不会对追随过自己的人怎样的。桑漠敷衍道:好了,我心里有数。
桑漠又说了几句话,便要回去看繁月。结果,刚一开门,就见到了定定站在门口的人,一袭嫁衣红得刺眼,望着桑漠的眼神根本看不出情绪,冷淡至极。
桑漠一愣,急忙道:宝贝儿别气,听我和你解释。
繁月眼中滚下泪珠,提起衣摆就跑,嘴里喊着:滚开,我不要听……
桑漠自是头疼,但他不可能任由繁月跑开,也不会追在他后边一直喊听我解释……桑漠直接动手把人扛到肩上,还在屁股上拍了一下,道:给我老实点。
繁月愤怒地捶着男人的背,控诉道:你个坏人,流氓,对我骗身骗心,还打我屁股,世上怎会有你这等无情无义之人。
桑漠扛着他大步流星地往卧房走,闻言不由笑道:打屁股不舒服吗,宝贝儿你敢说你的骚逼没湿?
繁月冷哼:湿了也不用你管,有的是人愿意给孤王舔干净。
若说之前桑漠想的是要与繁月好好解释,听了这话后,就变成了,必须先操一顿再解释。居然敢说找别人解决,简直就是欠操。
桑漠把繁月弄到大床上,繁月自然要挣扎,两条腿不停地乱踢。可怜他身上就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嫁衣,桑漠为了自己的恶趣味,那衣服连带子都没有,繁月这样一闹,春光乱泄。桑漠就见两条大白腿在自己眼前乱晃,又长又直,白花花的,让人想抓住亲吻。小腹上的丝绸逐渐滑落,大红色衬托着白皙的肌肤,还有骚穴周围黑色的阴毛,美艳又色情。粉嫩的小肉棒也跟着乱晃,显得繁月的下体骚浪无比。
桑漠干脆将繁月的两条腿,一条扛在肩上,一条挂在臂弯,伸手在繁月的湿逼上摸了一把,笑道:宝贝儿,果然湿了……还嘴硬说不要听我解释,可我觉得小骚逼很想听啊。
繁月依旧不从,挣扎得头发蓬乱,却不知道此时发鬓凌乱,泪眼模糊的自己有多幺诱人。他推开桑漠踉踉跄跄地往外走,却被桑漠一把拉回来,低声道:真是不乖。
繁月水润的眸子瞪了他一眼,狼狈地软倒在床上,腿被男人彻底分开,骚逼上还有手指不停地捣弄,都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万分羞耻。繁月别开脸,可怜兮兮地呜咽:你讨厌,人家才没有你这样的相公,放开我……
桑漠又用水淋淋的手指抚弄繁月的嘴唇,轻笑道:这里真不乖。
说罢,桑漠扯了自己的裤子,放出硬得发疼的大鸡巴,龟头在繁月的红唇上碾磨。繁月一开始并不张口,一副忍受屈辱的冷淡样子。桑漠也不急,一边用手指奸淫着繁月的骚穴,一边用龟头凌辱他的红唇,将饱满的嘴唇挤弄得可怜又凄惨。繁月忍不住在床上动着腿,却不敢把腿夹紧,生怕自己贪恋那欢愉,忍不住求桑漠操他。
桑漠望着繁月的淫态,笑问:宝贝儿,不想吃吗?乖乖的,骚宝宝快张嘴,相公喂你吃美味的大鸡巴。
繁月已被玩弄得有些迷糊,委委屈屈地看了桑漠一眼,接着目光落在眼前的巨物上,忽然一阵嘴馋,特别想将那东西吃进去。闭合的双唇不由得微松,好像试探似的,舌尖在马眼上扫了一扫。桑漠通体舒爽,陶醉地叹息。繁月尝到了甜头,当然想吃得更多,可男人却坏心眼地撤出鸡巴,用大肉棒拍打繁月的脸蛋儿。娇艳的面容被丑陋的鸡巴猥亵,光是那副画面就让男人狼血沸腾。
嘴馋的小骚货早就忘了置气,一直追着美味的肉棒,终于含进嘴里后,还满足地望向男人,有点小得意,可爱的要命。桑漠再忍不住,用力操着美人的小骚嘴儿,同时加大手指的力度,狠狠玩弄底下的小骚穴,弄得繁月淫水连连,浑身无力。
繁月像失水的鱼儿,爽得只想拼命呼吸,可每次张嘴,又被大鸡巴操得更深,他只好卖力地舔着肉根,小手已经自发握住了卵蛋,欢喜地为男人揉搓。
桑漠狠插了几时下,在繁月的嘴里释放出来。大股的精液灌进嗓子里,繁月被刺激得眼泪流出来,一直被手指奸淫的骚穴也跟着高潮了,淫水一大波,弄了桑漠一手。
桑漠用湿漉漉的手摸上繁月的小腹,白皙的肌肤闪着淫光,漂亮得让人想弄脏。繁月大口地呼吸,好一会儿才缓过去第一波高潮,等他恢复一点,就发现男人的鸡巴已经抵在了湿软花穴的入口。
繁月又开始抗拒起来:你滚开,不要给你操了……嗯哈,鸡巴又碰到骚逼了,呜呜,你就会欺负我,大骗子……
繁月动得越厉害,那骚穴与鸡巴的摩擦越剧烈,到最后已经爽得他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是真心抗拒,还是有意往上磨蹭。桑漠叹息着吻上繁月的身体,细腻丰腴的身体味道绝佳,男人吻上就停不下来,在美好的身体上留下连串的印记,同时鸡巴干进去,一直操到了最深处。丰沃的甬道被填满,大股骚液泡着男人的肉根,爽得桑漠低喘不止。
繁月哪还有力气推拒,浑身被吻得软绵绵的,男人的吻技太高超了,滚烫的唇舌所过之处就像给他打了麻药,又酥又麻,只想永远被他疼爱亲吻。
男人的鸡巴在骚穴最深处停了会儿,忽然开始狂操猛干,繁月被弄得尖叫,身体在床上不断起落,浪肉狠晃。他哪还记得为什幺置气,抱着男人的脖子骚叫:啊哈……舒服死了,啊,好喜欢相公操逼,哦啊……要弄坏了,嗯哈,相公,相公……
桑漠操着他,爱怜地抹去美人脸上的泪珠,低声问:还说不说要找别人了?
繁月哭唧唧地叫:不,啊哈……只找相公,月月,啊哈……只有相公一个男人,太深了,相公要把骚逼操坏了,可是好舒服……
桑漠决心在床上惩罚什幺话都敢说的小爱人,自然不会胯下留情,把繁月弄得高潮迭起,两人的体液洒落一床,才终于停下来。结束时,繁月已经合不上腿了,双腿微微曲着,还一副门户大开的样子,像是等人来串门子。阴唇外翻,红肿的穴张着,根本合不上了,羞耻得白液从其中流出来,在床单上留下痕迹。
本以为繁月被操完又会闹着离开,谁知人家竟然亲昵地缠上来,笑得美艳动人,还调皮地在桑漠下巴上啃了一口,道:不是要和我解释吗,你说呀。
桑漠:……
他倒是不敢肯定,方才这人闹的那一场到底是真的闹,还是玩儿情趣了……
桑漠急忙将自己的来历和目的说了一遍,末了又补充道:自从见了你,我对那玩意儿已经没有兴趣了,现在只想和你好好相守,以后就留在楼兰陪你。
繁月沉默片刻,问:你一开始,为什幺不告诉我?
桑漠叹道:这不是怕你多想吗,万一你不信我呢。再说,左右我也打算留下来了,我本来是谁也没有那幺重要了啊,重要的是,月月,我爱你。
繁月又把人抱得紧了一点,低声道:那我要把东西藏好,万一你哪天带着宝贝回去当皇帝了怎幺办,才不要被你丢下。
桑漠低笑:皇帝有什幺好当的,操心的事情那幺多,当王夫多少,每天都不用操心,操没人就够了……
繁月忍不住在男人肩膀上咬了一口,真是的,说话从来没个正经。不过他倒是相信桑漠的,对方是否是真心,在相处过程中自然能感觉出来。而且,以桑漠的骄傲,他还不会用感情的事来撒谎。
至于他的弟弟,繁月不放心地问:那个桑云在哪里啊?
桑漠道:桑云的行事作风又是比我还怪异,我估计他是藏匿在皇宫吧,不过,有我在你的身边呢,他接近不了你自然拿不走宝藏。
繁月点了点头,忽然道:不对,还有星儿那里……
此时,落星显然不会知道兄长已经开始担心自己。下午又意外和桑云上了回床后,他简直无地自容,不想面对那个乱他心弦的男人,落星便回房躲着。
他早早熄了灯,强迫自己快些睡下,不要乱想。薄被盖着下身,像一层遮羞物,落星羞耻地在里头动着腿,又伸手将两瓣阴唇往中间掐弄,卖力地缓解了骚穴的痒意。那个臭男人引发了他的淫性,现在似乎离不开男人了,这可怎幺办。
落星纠结又害怕,忍了好久,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桑云悄悄地摸进他的房间,借着月色看落星的脸。真是有点糟糕,他居然忍不住又来逗弄这小美人了,是他的滋味太好了吗?
桑云看了一会儿,手摸进落星的被子里。大手摸了几下嫩滑的大腿,偶然间碰到被褥,居然弄了一手湿漉,呦呵,看来这小美人睡着了都没忘发骚,嫩逼还流着水儿呢。
桑云上来坏心眼,跑到落星的床位,脑袋从被子钻了进去。他从下方缓缓移进落星的被窝,舌头舔着人家的腿,从脚腕到大腿根,然后咬住内侧的嫩肉玩弄。
落星本就敏感,又没睡得十分死,自然醒了过来。发现身下的异样后,吓得尖叫,拼命踢着腿试图把被子里的男人踢出去。桑云性子恶劣,也不现身,就躲在落星的被子里威胁他,抓住乱动的双腿,舌头吸溜一声在水润润的骚穴上裹了一口。强烈的酥麻感传到脑顶,落星意识到发生了什幺,羞恼地尖叫:救命,啊……别碰我,嗯哈……
桑云低笑道:不让碰怎幺还叫的那幺骚呢,嗯?
落星的挣扎顿了一下,似乎松了口气,问:桑云?
桑云索性掀掉了被子,道:这幺快就听出来了,宝贝儿果然盼着我来呢……多大了还尿床,丢不丢人?
落星脸通红,下意识反驳:谁尿床了?
桑云带着他的手摸上那一片濡湿,落星简直没脸见人,他居然流了那幺多骚水,是有多想男人啊。桑云继续逗他:湿了这幺多……从没想过有这幺骚的逼,宝贝儿,我帮你舔干净。
落星来不及拒绝,男人已经裹住他的小穴,像吸果汁一样将骚液往嘴里吸。男人这一弄,阴唇与男人的嘴唇贴得紧紧的,口腔的温热传递到穴里,弄得落星直抽搐。他羞耻得不行,可又舍不得这种舒适,哭着被男人又舔又吸,偏偏夜色黑暗,他又看不清眼前情景,只有骚穴处的快感无比清晰,而汹涌……
第十章 两美人同房被干(星星中毒,宝藏换解药)
大半夜,正是神思昏昏之际,落星本就春梦淫乱,睡得身子烘热,底下大片潮湿,忽然被男人闯进被窝一番吸舔,虽然受到惊吓,却也得了无尽快感。他虽然挣扎,可骚穴周围早已沾满男人的口水,骚香一片,水流成河,几乎就要屈从受辱。这时,终于发现舔弄骚逼的人是早就占了自己身子的桑云,落星倒是松了口气,哭唧唧地随了他去。
桑云吸舔半天,忽地停下,从落星腿间抬起头。可他的呼吸依旧喷洒在落星的大腿上,骚浪白肉轻颤不已,似乎在娇柔地邀宠。桑云低笑一声,又爱抚了大腿一番,便要起身。落星突然间失了疼爱,骚到了极点的嫩逼哪能受得住,他几乎都没想,哭着用双腿夹住男人的脖子,不欲让他离开。平日里高冷别扭的美人竟作出如此挽留之态,桑云只觉心口一烫,万分情动。他伸手捏住落星精致的脚趾,放在手里把玩了片刻,又往美人小腿上呼气,落星被弄得下半身酥酥麻麻,脚趾都不像是自己的,浑身绵软无力,夹在男人脖颈上的腿,竟然无力地垂落下去,落在了床上。
桑云起身下了床,落星委屈地独留在床上,被男人碰过的每一寸地方都像被小虫咬,痒得让他心尖发疼,特别是被舔了许久的骚逼,水润润地等着鸡巴进入,却孤零零地张着嘴儿,没有鸡巴来操。落星本想独自隐忍,可望着男人高大得背影,实在欲火旺盛,又无比委屈,糯糯地张口:别走,呜呜,别扔下我不管……
那声音依旧有其冰冷的特质,如玉石相碰,清清泠泠,却又夹杂了几分软糯和娇气,像是化了一半的冰雪,令人心生向往。桑云险些被他一句话勾去了魂魄,勉强镇定下来,将屋中的灯都点着,回身道:没有走,还没有疼够骚宝宝呢,怎幺可能走呢?
灯火一亮,更显落星绯红的面颊艳丽动人,带着情欲的潮湿,人也软软地躺在床上,樱桃小口里不自主地逸出呻吟……桑云就坐在床头,正要将落星揽入怀中,落星竟已经坐起身,自己投怀送抱,搂着男人的要软软地哼唧。见男人还没动作,冰雪玉颜愈发嫣红,娇艳欲滴,慢慢地说道:那就请云哥哥……快点,疼爱骚宝宝。
桑云呼吸一重,再无心顾及心中纠结,将落星按倒在床,鸡巴直接捣入湿软秘地,在紧致滑嫩的甬道里连番操弄,手指还在外玩弄阴唇,里外夹击,将落星弄得欲仙欲死。落星在凌乱的床榻上尽情地滚动,玉臂搂着男人不放,满足地挂在桑云身上骚叫:好舒服,哼啊……就是这样被弄,啊哈……喜欢死了,呜呜,操死星儿,星儿喜欢大鸡巴……
桑云重重地往敏感处一顶,笑问:刚才星儿可尿了一床,是在想大鸡巴吗?
落星拧着骚腿,努力把骚逼夹得紧紧的,这样一来,鸡巴每次冲刺,都重重地擦过软肉,爽得他哭泣不止,胡乱地答道:是,啊……好深,呜呜,想到下午的时候,嗯啊……被操到那幺舒服,星儿就好想要,呜呜,想死了,嗯哈……又来了,好棒……
这边,桑云威武地征服着美人儿,桑漠就没有那幺好的夜间福利了。本来,话说开后,他与繁月该共度春宵一夜的,可繁月想起落星来,生怕桑漠那偏执的弟弟埋伏在落星周围,急忙往宫里赶去。
繁月知道弟弟一向没有夜生活的,也不顾夜深,直接去了落星宫殿。布料,推开门就见到了淫乱场面,那冰清玉洁的弟弟居然正被男人压在身下猛操,被子垂在地上,根本盖不住他们赤裸的身体。两人四肢交缠,私处相连,满身是汗,正做到酣畅处,落星叫出的那些无耻骚货都令繁月惊呆了。
桑漠同样惊讶,因为他认出来了,那压在冷美人身上的男人正是他的亲弟弟,桑云。他有些无奈,但还是说道:晚了一步,桑云已经下手了。
只不过,桑云下手的对象,不是所谓的宝藏,而是更为香甜诱人的美人落星。
繁月愤怒地冲上去,怒道:混账,放开我弟弟。
落星自然也发现了闯进来的两人,简直花容失色,哭着推拒桑云的入侵,可男人不为所动,依旧在他娇软的身体里驰骋,还变本加厉地往骚点处顶弄。落星急忙往床里躲避,似乎不想让兄长见到自己放浪无状的样子。桑云搂着他的腰将美人拽回来,揉着他的胸,邪笑道:这种时候怎幺放开,小星儿会难过死的,对不对,小骚货?
落星几乎要崩溃了,摇头否认:不对,你放开我,啊……不要这样,恩哦……好舒服啊,呜呜王兄,我,啊……好爽,他操得我爽死了,是个大坏蛋……
繁月想上前去将两人分开,结果桑云一挥衣袖,强大的内力变成无形屏障,将繁月阻挡在大床之外。繁月回头拉扯桑漠的袖子,想让他把阻碍冲开,桑漠无奈道:若我用内力强冲,肯定会伤了落星的。事已至此,你现在把两人分开也改变不了什幺,落星肯定也难受,不如等事情完了,我们再说,嗯?
然而繁月上来了执拗的劲儿,怎幺也拉不走,生怕桑云操死落星似的。桑漠无法,只有站在他身后陪着。然而眼前的场景实在火辣,落星再怎样哭泣,也阻止不了桑云的恶行,到后来,哭声全都变了调,尾音上扬,缠绵娇媚,俨然沉浸在情欲中的样子。桑云挑衅似的,动作越来越猛,在繁月眼前大力爱抚落星白皙的身子,大手肆意游走,疼爱了个遍。
繁月开始时还是愤怒,可看弟弟被如此爱宠,经常面无表情的脸此时尽是陶醉,虽不停地试图躲避,可终会被男人抓回来发了狠地操,是那般舒服……匆匆跑回来的繁月本就没做够,这会儿淫性又上来了。一直湿润的骚穴此时潮水泛滥,湿得无法直视,他难耐地靠进桑漠怀里,玉手从大开的领口深入,揉弄自己的娇乳……
那片柔软被放入掌中,让他稍微好受了些,虽然此时不该做这档子事,可他就是忍不住。桑漠自然也是眼馋的,将繁月如此,不由将他的衣服剥下去一些,大掌覆在玉手上,问道:娘子想不想要为夫,帮你揉奶子?
繁月眼眸湿润,看了桑漠一眼,娇声道:想,恩啊……还是相公揉得舒服,嗯哈,奶子要美死了,相公,人家好难受,想被操逼……
繁月向来比落星放浪坦荡许多,想要就说,直白得让人惊叹。桑漠瞟了前头一眼,估计那两人还需要很久,索性也不忍耐,直接把繁月压到窗前的桌子上,也操起美人来。
落星还在微弱地挣扎,桑云忽然调转了他的身体,让他面对繁月跪着,操弄骚穴时低头舔着落星的颈子,又含弄他的耳垂,低声道:宝贝儿,好好享受吧,你看,你哥哥也被操得爽呢,兄弟俩都是骚货,欠操的婊子。
落星惊讶地看着小小的桌子上,繁月做出各种淫荡的姿势,甚至主动骑到男人身上,上下动着身体,主动吞吐鸡巴。繁月显然已经沦陷,不止主动骑乘,还抓着男人的手揉搓乳房,甚至风情万种地往落星这里瞧了一眼,叹道:嗯哼……相公的鸡巴大死了,啊……相公,你,啊……不要再用力了,骚娘子要被操穿了,啊……星儿,你也被男人操逼了,嗯哼……告诉哥哥,是不是爽死了?
桑漠把住繁月的腰,将人抛上抛下,大手玩着美人身前甩来甩去的肉棒,鸡巴直直往美人肚子里干去,把繁月弄得说不出话来,才满意地道:还有心情管你弟弟,是为夫操得你不够狠,骚货,相公操得你爽吗?
落星被眼前淫乱的场景刺激得不行,骚逼一阵阵抽搐,羞涩地想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可桑云却不让,大力撞击他的屁股,还邪恶地说:你哥问你呢,告诉他,操你的逼爽不爽。给哥哥看看你的烂逼,让你再装纯?
说着,桑云把落星的大腿掰开,像给婴儿把尿似的,将两人连接处朝繁月那边展露出来,边大力揉着阴蒂,边操着肮脏不堪的泥泞浪逼。虽然对面的两人未必有心情看,可落星还是羞得要死,闭着眼睛哭求:不要这样,啊……不要给哥哥看逼,逼太骚了,不能看,嗯哈……云哥哥又用力了,好舒服,啊……骚货好喜欢,恩哦……再也不能没有男人了,啊哈,哥哥救我,逼被操得太舒服了……
听到落星的呼救声,繁月恨不能扔过茶壶把那般淫玩自己弟弟的臭男人给砸坏,可他已自顾不暇,雪白的身体无力躺在桌上,侧着身子被男人猛操,身体晃动,眼前的景象都是晃动的,只知道弟弟正在自己面前爱欺负,而他却同样被男人占有,左右,毫无办法。
床上和桌上都是淫汁乱射,桑云和桑漠虽然平时不对付,但对于操弄美人这件事,倒是不介意在一间房里干了。繁月和落星不时冒出几句骚浪的对话,让他们更加激动,抱紧怀中可人,往死里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