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墨凔!我好疼啊!”刚长出来的部位娇嫩地很,被男人如此粗暴对待,江了布满汗水的小脸激烈地甩动,五官扭曲在了一起,双手紧紧抓着阎君的手臂,指甲刺破皮肤,鲜血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墨凔皱眉,他没料到道爷的那处如此紧致,性器被箍地生疼,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瞟了一眼角落燃到正盛的香炉,袅袅烟雾正从香炉里面升了起来,现在这催情香效果正好,放下江了的一条腿,手顺着摸了过去,江了小小的性器缩成一团,“道爷多大了?这里怎么生的这么小?”
江了正疼地紧,听到男人调侃的声音,回头瞪了他一眼,微红的眼角还挂着泪珠,原本他的眼睛最传神,这么一看,墨凔只觉得身下更紧了。
“你这孽障!孽根怎么又变大了!”墨凔的性器胀大了一圈,这可苦了江了,紧小的私处险些被撕裂,不自觉收缩试图缓解疼痛,可越紧张越疼,两人处境一时相当尴尬。
“江了!”墨凔低吼一声,江了身体深处的每次颤抖都挑战着墨凔的意志力,胀痛的性器被细窄紧嫩的穴壁紧紧咬着,居然开始咀嚼,他额角青筋暴起,配着猩红的眸子,俊秀的脸霎时有些狰狞。
江了从镜子里看着墨凔狰狞的脸,“恶……恶鬼!你这孽障!等我师父回来一定会收了你!”
“呵……”墨凔想自己一定是气疯了,竟然笑了出来,这小家伙说什么?收了他?这世上能打败他的,只有一人,不过那人现如今在高高九天之上,定然是不屑于来地府这种肮脏的地方。
“道爷说的对极了,本君就是恶鬼!不过不用等你师父,道爷现在可紧紧地收着本君的‘孽根’呢,本君的子孙万代都掌握在道爷的身体里。”墨凔说着,挺动精瘦的腰,用圆润龟头在江了甬道尽头那处脆弱突起的软肉上磨蹭。
“啊……我、我这是……怎么了……好奇怪的感觉……唔……”狭小的子宫口被不停地顶弄,身体里传出一阵阵酸麻,墨凔动作幅度越来越大,那感觉越强烈。
“道爷……你没怎么,只是发起骚来了……”墨凔索性两手都抓着江了的胯,随着身体的原始冲动操弄个爽快。
“唔……你胡说!我……我本是梵净山清修之人……怎么……不……”听着墨凔的污言秽语,江了只觉得羞耻,身体滚烫,上半身前倾,侧脸和胸膛贴在冰凉的银镜上,随着身子的摇晃,胸前两颗小巧的红豆在镜面上磨蹭,镜面一激,竟挺立起来。
“清修?道爷告诉我,哪个清修之人会被人操的流这么多水?”墨凔在他大腿间一抹,满手的滑腻给江了看,沾着淫液的指尖去掐江了胸前的乳尖,“连这里都立起来了!”
狭窄的花穴被壮硕的性器撑得满满的,花心被一再蛮横的戳压,蛮横地顶操让江了的身子不住摇晃,花穴里面那一圈圈褶皱被烫地像是融化了,“唔……我……啊……没有……”
上半身伏在镜子上,臀却高高翘着,双腿大开任由男人粗暴地操弄,墨凔看着江了漂亮的腰线,胯间动作加快了,腿间垂着的阴囊随着动作拍在江了的上面,每一次撞击都是又痛又爽,肉和肉的碰撞,发出“啪啪”的声音。
“啊……太快了……好深……”江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只是遵循身体的本能,摇着臀追着男人的动作,试图被插到更深的地方。
“你这哪是道爷,分明是妖精!”墨凔伏在江了的背上,在他雪白的肩膀上啃了一口。
第十章 顶到你宫口了?
“孽……障……啊……”火热的身体和冰凉的银镜形成鲜明对比,两颗乳尖被蹭地肿大了一倍,诡异的酥麻感,江了伸手去摸,碰到的瞬间身体又是一激灵,忍不住用两指夹住,碾压揉搓。
“道爷倒是自己玩了起来,那本君给你揉揉下面那颗?”墨凔摸到两人身体连接处,窄小的穴口被撑到了极致,也敏感到了极点,被指腹一碰,内里一阵阵剧烈的收缩,穴口上面藏在阴囊下面有一颗红豆大小的软肉突起,墨凔按了上去。
“呜呜呜”江了那里青涩无比,被墨凔熟练的手法挑逗,很快身子内的火烧得更旺了,敏感至极的阴蒂在阎君的指尖揉压下发出尖锐的酥麻感,传遍整个身体,江了主动摇摆下身用私处去摩擦阎君的手。
“舒服?”阎君的手从对方穴口处轻轻滑了一下,指尖扯出一条细长黏腻的淫液,他把手指伸进江了微张的嘴里:“脏死了,舔干净!”
江了压根就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觉得那只让自己舒服的手离开了,墨凔让他干什么,他都照做,乖乖把那手指含在了嘴里,一股微腥,也不是很讨厌,舌头裹着阎君的手指吮吸。
墨凔看着镜子里面江了情色的模样,下身狠狠地在那柔嫩的甬道里面捣弄,性器对准了深处那块软嫩滚烫的媚肉就是一阵急促的顶撞,粗暴得戳刺让小穴汁水四溢。
江了身子摇晃,头几次撞在了镜子上也没反应,闭着眼睛,口水从嘴角淌了下来,“唔……要死了……啊……舒服……别……”
墨凔索性给他翻了个身,让他面对自己,折起一条大腿压在小腹上,用手揪着肿胀的花唇反复揉搓,指尖按在沾满了淫液的阴蒂用力碾压:“还跑吗?”
江了只觉得私处要被阎君捣弄地融化了,敏感的部位又被那样粗暴地揉压,刺激的险些昏了过去,墨凔的的话让他找回一丝理智,咬着嘴唇扭过头:“我本是修道之人,你个孽障啊——”
剩余的话被一声惨叫代替了,墨凔抱着江了精瘦的腰身,一下插进了极深的地方,龟头顶在了花心上,江了哭喊着试图撑着男人的肩膀逃离,又被墨凔按在怀里,一次比一次地用力捣弄在花心上,没几下就瘫软了身子,被男人抱在怀里任由他玩弄。
“啊……哈啊……慢慢一点……”江了体内又酸又麻,敏感的穴肉被男人炙热的性器抽插,爽地收缩个不停,半透明的淫液顺着两瓣花唇的缝隙一直淌到了臀尖上,随着墨凔抽插的频率滴滴答答滴落在地上。
江了落在地上的大腿紧绷着,直打颤,墨凔把那条腿也抬了起来,让他两腿盘在自己腰间,江了彻底失去了支撑,身子一沉,肉棒捅到了更深的地方,江了夹紧了臀,哭喊着:“拔出去!唔……出、出去!”身子本就被撩拨的敏感,助兴的香彻底燃尽,空气中弥漫着情色的味道。
“顶到你宫口了?”墨凔觉得自己顶到了那处十分柔嫩的地方,龟头的顶端甚至戳了进去,香料没对他起到作用,江了激烈的反应反而让他更加兴奋,耸动腰部密集而小幅度地在他体内抽插,每一下都到顶开那处紧闭的入口。
难以言喻的酸涩从小腹涌到全身,爽的说不出话,墨凔每动一下,他就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声,身体里的淫水失禁一样往外流个不停。
墨凔看他五官皱在一起,可怜兮兮地张着嘴,下巴上、脖子上都是自己的唾液,侧着头亲吻他沾着泪水的眼睑,一手托着他的臀,一手按在了花核上抖动挤压,身下更像是要把江了草穿一样狠命地操干着。
江了身体里的快感积累到了极点,酸麻的下体带来一种要失禁的恐怖感,他用自己汗湿的手心在墨凔肩膀上挥打了几下,啜泣着哀求:“慢一点……啊哈……里面好酸……我、我要尿了……”
“哪里酸?”墨凔低头含住了男人肿胀了乳头,重重吮吸了一口。
江了蜷曲着脚趾,在墨凔后背划出一道道红痕:“花、花穴好酸……”、
墨凔一口咬住了江了细白的脖颈,下身用力过猛,龟头彻底顶开了紧闭的小嘴,像是被紧致的入口咬住了,舒服地腰际一麻,险些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