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阎君心满意足地射出来,外面的天色都黑透了,江了狼狈地躺在床上,腿间糊满了打成沫沫的淫水儿,掺杂着花穴和后穴淌出来的精水儿,惨不忍睹。原本雪白的胸膛被掐满了淤青和紫痕,乳尖渗着血丝,早就被吸干了奶水,肿地大了几倍。
“真可怜……”墨凔指尖点着江了肿地不成样子的乳头。
“呜……”江了身子一阵抽搐,软了的分身弹了弹,顶端溢出少量稀薄的精水儿:“疼……呜呜……疼……”
墨凔轻柔地把他抱在怀里,小心施法,他不怎么精通治愈系,勉勉强强帮江了缓解了皮肉痛苦,暗暗后悔玩的狠了:“乖乖,不疼了……相公亲亲……”说完去亲吻江了胸前破皮的伤口,被他一巴掌甩在脸上,“疼……”
阎君看着一个劲儿往自己怀里钻的道爷,被甩了耳光也发作不出,改为亲吻他的鬓角,轻手轻脚,拿了被子盖在道爷光裸的身子上:“睡吧,明早就不疼了。”
“嗯……哼……”冰凉的丝绸贴在身上,江了哼哼唧唧表达不满,可阎君听不懂,踢他掖好被脚就出去了。
解开结界,掀开后殿的帘子,果然,自家儿子倚着门框坐在外面,身下垫着江了亲手缝制的绒垫子,见阎君出来,仰着头眯着双眼,耸动莹润到透明的鼻尖嗅着空气中残留的欢爱气息,一撇嘴嫌弃地扭过头,深处胡萝卜是的小胖手指头,戳戳坐在一旁的穆清,张开双臂示意抱他离开这儿。
墨凔每天跳了跳,恨不得一脚踢飞这团白胖的肉团,还好穆清一看气氛不对,飞快地抱起墨染——嗯,又沉了。
阎君臭着脸,摆摆手:“快滚开!”
穆清抱着墨染撒腿就跑,心想“阎君的脾气还是这么臭,对自己儿子也一样。”
“老不死。”穆清听到一个稚嫩的声音,轻到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她站住,看看四周,最终把目光落在揪扯自己手指头的小殿下身上,墨染抬起头,黑亮的眸子圆润晶莹,一尘不染,穆清摇摇头——一定是幻觉。
墨染趴在穆清肩膀上看着渐渐远去的阎罗殿,深深地吸了口气,当然什么味道也没有,既没有情爱淫靡的味道,也没有那神秘的甜香,他缩回脑袋,靠在穆清胸前,深深嗅着,又伸手按了按,虽然她的胸脯明显要高耸丰满地多,却没有他需要的。
江了在床上趴了整整两天,期间吃喝拉撒全靠阎君大人,墨凔也乐得,天天屁颠屁颠忙前忙后,道爷下身受到二次伤害,不能做臭不要脸的事情,但是道爷的两颗乳头他都能玩一整天。
阎君完全不在乎前殿闹成一锅粥,妖鬼神互相看不对眼,死了都要再打两轮,阎君做起了甩手掌柜,大小事宜全权交给判官和黑白无常处理,自己端了盅汤美滋滋地走到后殿:“道爷,喝汤了~”
江了趴在塌上假寐,装作没听见,竖起耳朵听动静。
墨凔把盅放在桌上,轻手轻脚坐在塌边上,手伸进被子里面摸道爷光滑的背部,挺翘的屁股捏起来很有弹性,阎君爱不释手,手指沿着臀缝点过会阴,熟练地找到那两片丰润的肉唇,指甲在唇缝轻轻刮过。
江了并紧了双腿,把阎君的手掌夹在大腿中间,扭过头狠狠地瞪着罪魁祸首。
阎君装傻,嘿嘿一笑,“道爷还是这么紧,把本君都夹疼了。”
听着厚颜无耻的话,江了脸一红,松开了腿,那手趁虚而入,一根手指头捅了进去,两天的恢复,花穴里面紧致而干涩,一根手指都让江了发疼,一抬脚,侧踢在阎君腰间:“你这禽兽!”
知道他是真疼了,阎君讪笑着收回手,改为抓住道爷的脚踝,色情地揉着突出的踝骨,“道爷以前都是叫本君孽障的,怎么的,生了个儿子多学会了一句骂人的话。”
第六十三章、妖精道长
知道他是真疼了,阎君讪笑着收回手,改为抓住道爷的脚踝,色情地揉着突出的踝骨,“道爷以前都是叫本君孽障的,怎么的,生了个儿子多学会了一句骂人的话。”
江了气的浑身哆嗦,咬牙切齿:“孽……障……”骂完才意识到自己如了墨凔的意,“哼”一身不理他。
欺负的差不多了,墨凔手腕一翻,桌上的汤稳稳出现在掌心,他搅动勺子,让汤的味道散发出来:“恢复精气的,加了特意从大头那儿讨来的仙草蜜露,本君亲自熬的。”
听到墨凔亲自动手,江了缩在锦被里的肩膀动了动,空气中甜甜的味道是他喜欢的,何况南极仙翁的仙草(没错,阎君叫南极仙翁大头),应该是很难得的,江了暗暗咬牙提醒自己还在生气。
“唉……”阎君叹气,“你若是不想喝,本君就倒了吧,反正道爷肯定是嫌弃本君的手艺。”刚说完,袖子被轻轻扯动,墨凔摆出忧愁的表情,果然,江了转过头,闪着大眼睛。“我、我也不是很嫌弃,就尝尝吧,就尝一口。”
“遵命!”墨凔轻车熟路地扶着江了让他倚在自己怀里,用冷翡翠的小勺子去舀里面翠绿色的汤汁,江了矜持地抿了一口,虽然颜色确实诡异,但是味道很不错,抬抬下巴示意再来一勺。
等一碗汤药见底,江了昏昏欲睡,恍惚中,依稀觉得刚刚的场景很熟悉。可不嘛,调戏喂药的情景一天发生三次,阎君依然乐此不疲。
墨凔抬起头,透过后殿顶上朱红色的檩,透过青灰色的瓦片,透过虚构的天空,透过人间的泥土,看着那泛着金光的祥云,再上面是仙雾缭绕的琼楼玉宇,正中央有一座金碧辉煌的建筑,历代天帝都住在那里,他的哥哥此刻也在,却不再是以天帝的身份。
想起去南极仙翁那儿取仙草途中看到的、听到的,墨凔只觉得头疼,他很想冲进天宫看一眼自己那抽风的哥哥,但是,他答应过不再插手此次叛变,看见了,又能怎样。
江了呼吸渐渐平稳,墨凔低头在他头顶上亲了亲,他的小道爷还是刚刚认识那样单纯好骗,所以以后也都这样吧。
“浪七~”奶声奶气的声音吸引了墨凔的注意,墨染正拄着颤巍巍的小腿,一手扶着门框,一手去掀门帘,牙还没长全,嘴里漏风,一眼瞧见依偎在阎君怀里打瞌睡的江了,撒开小腿奔了过来:“浪七浪七……”
像一个肉肉的小炸弹扑在江了腿上,江了被炸醒了,揉着眼睛看着儿子闪亮的双眼,意识还没回笼,手已经伸过去,抱起墨染放在自己腿上,在他粉嘟嘟的小脸上亲了亲:“染儿自己过来的?”
“浪七~”墨染咧嘴,露出新长出来的八颗牙,笑得无害,小手却奔着江了被子下面赤裸的胸口摸了过去,江了被他的动作弄地发窘,墨凔丝毫不给儿子面子,抬手就挡,拦着胸口转到自己膝盖上,掐住那小脸,笑得阴森:“长得倒快,都会说话了,叫声父王听听。”
墨染十分不给阎君面子,张嘴咬住父王的手指,新长出来的小牙又尖又利,瞬间就咬破出血,江了惊得伸手去掰儿子的嘴巴,险些把儿子从膝头推下去也没察觉,捧着阎君鲜血淋漓的手,心疼地吹气:“呼……疼不疼啊……流了这么多血。”
“好疼啊,道爷吹吹好多了,别停,又疼了。”墨凔很享受道爷的关怀,一边装得疼痛难忍,一边抽空递给儿子胜利者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