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阴道肉襞更为敏感的宫腔粘膜仿佛都要被热水烫化,它无法像阴道内的媚肉一样蠕动收缩,却不停地流出更多的淫水来表达自己的欢喜。
“陶、陶煊飏……”陶熙然忍不住曲着双腿抵着陶煊飏的腰背,整个人都被太过急遽的快感虏获了,哭叫着配合陶煊飏的动作迎合肉枪的抽插,嘴里却相反地叫着,“不、不要……太深了……唔……受不了了……”
“爹爹才不会受不了呢~”在陶熙然自动抬腰下臀之后,陶煊飏顿时轻松下来,只用一只手搂住爹爹的腰用力,另一只手则来到花穴的顶端,找到那颗刚刚从阴蒂包皮探出头来得阴核,用坚硬的指甲轻轻地碾着。
酸麻的快感从阴蒂处袭来,陶熙然腰腿发软,但体内烧得愈盛的火苗却驱使着他的身体款摆得越来越妖媚。
“爹爹的浪穴在说它好喜欢被这样对待,哎呀,它咬了我的大肉棒一下,看来爹爹还不够卖力哦……”陶煊飏看着爹爹被玩弄得浑身发红,仿佛成了被欲望操控的淫兽,一边摇着头否认自己的话,一边却情不自禁地颠弄得越来越快。
随着肉棒不停地抽出和插入,堆积在阴道和子宫内的热水越来越多,陶熙然的整个淫穴好似变成了汪洋,不仅让陶煊飏徜徉在这汪春水里的肉棒越来越舒服,也让陶熙然的媚肉浸泡得越发酥软可口起来。
不仅如此,水的浮力让陶熙然身体颠动得不怎么费力,水的阻力又加深了这场情事的淫趣,陶熙然在每一次坐下时,细嫩的臀肉都会被水击打得生疼,并发出羞耻的“啪啪”声,敏感的双乳也在一次次击打水面的过程中变得越来越硬,粉色的奶尖颜色变得更深,引诱着陶煊飏的攫取。
“唔……不、不行……”陶熙然看陶煊飏又把脸凑到了自己的胸前,一边淫叫着拒绝,一边却又忍不住挺胸把自己的奶头送到了陶煊飏嘴边。
陶熙然的身体绝对算得上名器,片刻前奶水才被吸空,在这一番情事中又开始泌乳了,本就肿胀的双乳因为淤积的奶水更是沉甸,被热水间断地拍打着,奶孔痒得受不了。
陶煊飏先用舌头舔了舔爹爹艳红的奶头,然后用嘴唇把乳晕连同乳头整个裹住,收紧咬肌嘬了好几下,再张嘴含住尽可能多的乳肉,一边用口腔里面滚烫的粘膜爱抚按摩乳肉,一边用牙齿噬咬已经膨大了好几圈的乳晕和乳头,甚至将尖尖的虎牙插入更为敏感的奶孔。
陶熙然的身体抖了抖,随即胸部挺得更高了,似乎想把自己的整只乳房都塞进陶煊飏嘴里才好,奶孔的瘙痒终于被止住了,但淌在奶管里的乳汁却借此机会从奶孔流了出来。
这对陶煊飏来说绝对是意外之喜,爹爹的身体好像总能出乎他的意料,这次的奶水已经变成了美丽的乳白色,吃起来也不是之前的那股怪味了,而是带着淡淡的腥甜。
陶煊飏刚吐出嘴里的奶头,陶熙然立刻不满地扭动起来,他还没有习惯涨奶的感觉,只觉得乳房发沉不舒服,希望陶煊飏又能把它吸空才好,那种被吸奶的畅快感让他有些着迷。
“爹爹,你别急,先让我好好看看你的奶子……”陶煊飏用手捏住爹爹的奶子挤了挤,乳白的奶水争先恐后地从奶孔中溢出,缀在艳红的奶头上格外漂亮又淫靡。
陶煊飏呼吸重了重,箍在爹爹腰上的手更加用力,带动着陶熙然的身体起伏得越来越快,同时左手大力地揉捏着爹爹的奶子,让乳汁时而滴落、时而喷溅、时而射出……当真秀色可餐。
等到把爹爹右边的奶子都揉空了,陶煊飏又张嘴叼住了爹爹左边的奶头,这次他不再作怪,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来自爹爹的奶水,同时身下的肉棒也抽插得越来越快,最后在一个深顶之后,将自己的阴茎最大程度地插进爹爹的淫穴,龟头抵着宫腔的底部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不停击打着敏感的内膜,激得那处不停地喷水。
陶熙然的阴茎和阴道在同时达到了高潮,他的腰腹可怜地颤抖着,却还是依恋地紧贴在陶煊飏的身上,两只已经被吸空的乳房在前后的高潮下再次泌出了一小股乳汁,也被陶煊飏不依不饶地吸完了。
高潮过后,陶熙然无力地趴在陶煊飏身上,本以为这场羞耻的情事终于结束了,但不到片刻又被按着跪趴在浴缸里,塌着腰抬着臀,被陶煊飏从后面进入,粗长的肉棒再一次在征伐着他骚媚的女穴,两只乳房也被陶煊飏抓在手里狠狠地搓揉。
而这一次,他甚至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很快又被陶煊飏拽入了情欲的旋涡,迷失在这罔顾人伦的快感中。
第34章 爹爹公主抱
前一天晚上运动太过,陶熙然醒来的时候真是浑身酸痛,但还是要比第一次好多了,只是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陶熙然的脸就黑了下来,抖着发软的腿把陶煊飏从床上踢了下去。
“爹、爹爹?”陶煊飏捂着撞得生疼生疼的脑袋,一脸茫然地看着爹爹,带着些没有完全睡醒的迷糊。
“滚去祠堂跪着!”因为踢人的时候拉扯到肌肉,陶熙然只觉得腰腿更软了些,经过一夜的积淀而又变得有些沉甸的胸部更是提醒着他陶煊飏所做的好事。
陶煊飏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还不到5点,他昨晚把陶熙然做昏之后,还坚持抱着昏睡的爹爹又弄了两次,睡的时候已经三点过了,现在正是犯困的时候,便装着可怜央求道,“爹爹,现在还这么早,咱们再睡一会吧,天亮我就去跪祠堂……”
陶熙然不理陶煊飏的撒娇,觉得就是因为自己之前太好糊弄,才会被陶煊飏欺负到现在的境地,当下便冷着脸道,“你去不去?”
陶煊飏撇着嘴,虽然早就做好了挨罚的准备,但完全没有想到会来得如此之快,不过看着爹爹冷酷的脸,只能不情愿地从地上爬起来穿衣服。
陶熙然等陶煊飏出去了,又关上灯,把自己埋在松软的被褥间,很快又睡了过去。
最开始的时候,陶煊飏因为太过瞌睡,跪着就睡得死死的,倒是很容易地熬过了半个上午,但是困劲一退,膝盖处的疼痛就变得格外不能忍受了。
肚子又饿,膝盖又痛,陶煊飏无精打采地垂着头,一会想着爹爹是在睡觉还是已经去了警局,一会又想着奶奶什么时候才会知道自己被罚跪的事情,片刻后思路开始跑偏了,想着早知如此就该压着爹爹做个通宵,这样才不算亏本……
不过,陶煊飏很快就找到了打发时间的好办法,他之前已经把买回来的西洋春宫图看了一遍,后面觉得那图册笔法大胆、色彩鲜明,连男女的性器都画得十分形象,又没忍住偷偷去买了几本男男春宫图。
那些春宫图里面的某些姿势和淫具的玩法当真是让他大开眼界,这会干脆趁着无事可做,在脑海里面把未来几天想和爹爹做的事情细细地描摹了一遍,把春宫图上淫玩的两人替换成他和爹爹,这让陶煊飏刚开始想就莫名的激动起来。
中午的时候,春风送来了饭菜,陶煊飏本以为奶奶会一起来,不过见春风后面空无一人,顿时便有些失望,“奶奶在做什么?”
春风把饭菜端出来摆在旁边的矮几上,然后端到陶煊飏的面前,温声回道,“老夫人正在佛堂里念经,她心疼少爷,吩咐厨房给少爷做了几个爱吃的菜,少爷快吃吧。”
打着等奶奶来解救自己主意的陶煊飏十分气馁,不过还是不死心地问道,“奶奶用过午膳了吗?她还有没有说别的什么?”
春风给陶煊飏布筷的手顿了顿,仔细地挨个问题回答道,“老夫人说她没有味口,倒是还不曾午膳。让少爷您好好地跪着,乖乖地反省自己做错的事。”
陶煊飏心大,把这几天做的事情回想了一遍,发现自己居然过得空前的正经,每天老老实实地跟着爹爹去警局,白天的时候跟着刘副官出警,晚上再和爹爹一起回家,不仅身体没有丝毫不轨,连思想都没有开过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