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煊飏身体后仰,用手肘撑在床上,右脚跟抵着床用力,把自己的肉棒浅浅地抽出,不等陶熙然松一口气,然后又猛地插了回去。
“嗯……啊……”陶熙然被撞得往上一挺,粗壮的肉茎肏开饥渴的媚穴,在层叠的媚肉的簇拥下插得越来越深,在干进子宫的时候,根部硫磺圈的粗羊毛再一次狠狠地扎在屄口的软肉上。
陶熙然只觉得阴户无处不痒,那潜藏在表皮下面的痒意直透心底,他的臀部在陶煊飏的撞击下下压,丰满的臀肉拍打在床上,让后穴里面的跳蛋也随之进入得更深。
“唔……陶煊飏……”陶熙然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女穴的麻痒和后穴的酥痒此消彼长,相互刺激,让陶熙然爽得浑身哆嗦,摇着头哭叫道,“不行了……嗯……太舒服了……要死了……”
对陶煊飏而言,爹爹的失控就是对他最大的奖赏,他尽情地在爹爹的体内抽插,享受着跳蛋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施予的按摩,诱哄道,“爹爹,你也动动啊,我一个人动好累的……”
陶熙然不想搭理,但还是在陶煊飏一声声“爹爹”下妥协了,咬着牙,用手撑在床上,模仿陶煊飏的动作,一次次把自己的阴穴送到陶煊飏的欲根下。
跳蛋已经弹跳着滚得越来越深,表面的小刺调皮地从肠肉上碾过,换来肠道不住地紧缩;阴道在肉瓣的肏干下仿佛软成了水,子宫被操弄得酸痛和酥麻,整条肉道都乖顺地屈从于肉棒的淫威,贴着肉棒缠绵地吸吮;小阴唇和阴蒂在粗羊毛的搔刺下,也勃起得越来越大,肉瓣仿佛肿成了一道肉圈,紧紧地咬着陶煊飏的阴茎,阴蒂勃起到指节大小,每次都扎到时,都能让陶熙然爽得浑身直抖。
“爹爹,是我的大鸡巴操得你更舒服,还是跳蛋操得你更舒服?”陶煊飏身体摆弄得越来越快,主动迎合的爹爹太过诱人,两人的裆部在共同的用力下撞击得啪啪作响,像一首欢悦的淫曲。
跳蛋和肉棒完全不同,跳蛋更多的是对局部的刺激,但那种仿佛可以引发肉道共振的振动却是另一种难得的感官体验了;肉则棒更为鲜活,带来的饱胀感、满足感和依赖感,这是无法被其它死物所取代的。
而且,别的东西有什么资格能和陶煊飏的大鸡巴比呢?那可是让他一见就喜欢上的巨屌。
陶熙然对陶煊飏的比较有些不满,在陶煊飏的撞击和抽插下坚持坐了起来,伸出双手索要拥抱,等被陶煊飏拥入怀里,这才满足地叹息道,“嗯……当然是你、你的大、大鸡巴肏得我更舒服了……”
陶煊飏对爹爹炫耀自己所属物一般的态度受用得很,亲了亲爹爹的嘴,抱着爹爹换了个姿势,让爹爹跨坐在自己腿上,然后再次挺枪进入了爹爹的身体。
陶熙然双脚踩在床上,配合着陶煊飏的动作,抬腰落臀,在陶煊飏肏干着自己淫穴的同时,也用自己的方式奸弄着那根粗长的肉茎。
陶煊飏左手抚着爹爹滑嫩的背部,右手揉着爹爹又开始泌乳的奶子,满足地说道,“嗯……爹爹的骚逼好紧……水多得都要把我的鸡巴溺毙了……”
陶熙然听到陶煊飏耻度过头的话依然会觉得害羞,但已经不会动辄呵斥大骂,反倒会开始配合陶煊飏的喜好,也跟着淫叫道,“嗯……啊……骚逼被大鸡巴肏得好爽……唔……啊……又插进子宫了……”
“奶头被掐了……啊……痛……嗯……不、不是……又痛又爽……唔……陶煊飏……不要掐了……啊……”
陶熙然好像整个人都缠在了陶煊飏身上,被干得浑身哆嗦,身体在强烈的快感下止不住地发抖,花穴痉挛一般缠在陶煊飏的肉棒上,让陶煊飏甚至抽动得颇为困难。
“啊……到了……要到了……唔……嗯……又要被干到高潮了……好棒啊……”
陶煊飏听到爹爹越来越高亢的淫叫,知道爹爹应该快要到了,连忙趁隙取下束着阴茎的硫磺圈,一边快速地肏着爹爹的骚逼,一边拿着硫磺圈抵着爹爹的阴蒂疯狂地研磨。
“啊……啊……啊……阴蒂要被扎破了……唔……不……不要了……啊……”这刺激太过陡然,陶熙然哭叫着拒绝,却只能被动地承受。
强烈的酥麻感在体内炸响,从耻骨而起,迅速席卷了阴道、子宫、后穴、阴茎、胸部……,进而蔓延到全身,陶熙然浑身绷紧,阴茎抖抖簌簌地射了精,阴道和子宫喷出大股的淫水,后穴也仿佛高潮似的突然涌出大波肠液……
不等这三处的高潮褪去,女性尿道口突然射出一股透明的液体,胸部的乳晕突然扩大了一倍多,奶头也骤然变大,奶孔急张,好几股乳白的奶水从奶孔中射了出来……
陶煊飏被爹爹绞紧到极致的肉道咬得发疯,红着眼睛射了出来,炙热的阳精击打在敏感的宫腔上,却已经激不起更强烈的反应了。
时间似乎都在这样极致的快感下静止下来,陶煊飏吻住爹爹,两人都完全沉浸在这巨大的满足中。
过了好一会儿,房间里才重新有了声响——
“嗯……啊……好舒服……爽死了……”
“呵呵,爹爹真骚,又骚又浪,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喷呢……”
“啊……奶水又被挤出来了……嗯……你别喝就别挤……”
“怎么能不挤呢,到时爹爹难受了又要怪我,看来爹爹的水还没有喷完,再来一次好不好?
“嗯……好……”
第45章 有喜欢的人
第二天是周日,陶熙然休假。
栖凤城一年一度的腊市开始了,无数的生意人和表演者蜂拥而至,从腊月二十到腊月二十九,从早上5点到晚上12点,能热闹上整整十天。
陶煊飏本想趁着爹爹休假,和爹爹一起去腊市逛逛,但等他起床去找人的时候,却发现爹爹居然已经不在房里了。
「鹤香楼,中午11点,鹤交颈。」
陶煊飏拿起放在桌上的纸条,仿佛拿着什么宝贝一般郑重地收进自己的衣兜里,然后回了自己房间,紧张地换了好几套衣服,甚至十分难得地摸了些面霜,这才衣冠楚楚地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