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铮与安楼亦师亦主,平素他是不肯撒娇的,如今正在心理柔弱的时候,虽并不自认受了什么委屈,却也还是红了眼圈。
“不疼。”
沈铮就亲手喂了他鸡汤,当晚也直接宿在了这里。
安楼刚刚生产,自然是无法伺候的,沈铮便只将他搂在怀里。安楼沉沉睡去时,只觉得心中满是平安喜乐。
转眼小公子满月,各地早得知消息。按本朝律例,大统领一职并非世袭;但这位公子是沈家第一继承人,身份仍是名贵,因此各地送来的礼物络绎不绝。
从明向来不管家事的,只看管家为了份满月礼抓掉了些头发,只觉得有趣,跟何平八卦,何平就顺手弹了他的鼻子一下。
“人情往来这是常事。你生何徽时宫里也有很多礼物的。”
从明努力想了想,“哦我记得有个滑腻腻黏兮兮超级恶心的东西,嬷嬷非逼我吃的,那个是不是就是?”
何平向来随兴,自然也不记得宫里送了些什么,听从明描述倒像是燕窝,当即拍了拍他的屁股,说你这个没常识的,好东西给你也是浪费。
满月时还在冬天,临近新年,国务繁忙,沈铮就也没心思大办。等到转过年天气暖和了,安楼也早休养康复回来复职,沈铮才想到应该办个百日。
说是家宴朋友,小规模的聚会,但如此的机会,多少人要削尖了脑袋钻进来,因此内务府统计了一下,客人规模也要超过三百了。
四月间帝都天气仍嫌冷些,地点便定在了江南别苑,哪里沈铮有处湖边别墅,是独占了三分之一湖景的。
何平自然也接到了请柬,本来还有些不想去,后来看到请柬是给全家的,想到从明自嫁给自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好几年,难得有这机会出去散散心,便答应了下来。
临近出行时,汤天风那边却得到消息,有极端侍权主义者已经得知消息,可能会潜入现场实施恐怖行为。
这次大统领出行名义上是私人行程,负责安保的是张亦上校。汤天风约了他的时间见面,此刻再改时间已经来不及,只能请国土安全机构及当地警察配合。
“此外,您那边要是有人能支援是最好的。”
汤天风皱了下眉。“我这次就不参加了。”
张上校便也不再勉强。
等张亦走了,汤天风就叹了口气。他脸上还带着伤,是安亭闹着非要把他挂在自己名下参加“家宴”,争执起来,抓起桌面上的砚台就砸过来。
在安亭的四处宣扬下,他们俩那点事儿恐怕早传遍了四合八荒,但汤处长还是不太想明目张胆的出现在公众场合。这次的安全,就只能让张亦自求多福了。
张上校办事果然妥帖,为每位贵客都专门安排了保镖团队外,还专程向何平这样身份尊贵的客人打了招呼。
他虽未明说,何平也猜到估计是有些风声。这次大统领要在杭州待半个月,客人又请的杂了些,难免没有消息泄露出去。
何平自己本是混不吝的个性,他出身部队,等闲几个对手不放在眼中。但这次出去要带着儿子,因此何平回去也好生嘱咐了一次从明,让他跟着大部队行动,若要单独外出无比带上保镖。从明满口答应了。
到了四月中,果然大队人马便开往西湖边上,何平一家住进了湖畔边上的一间小别墅。从明还好,何徽第一次出远门,看到什么都兴奋得不行,在保姆怀中扭骨糖一样扭来扭去,最后还是从明抱过去了才安生。
第48章 过渡章 侍人独宠被艳慕 小公子遇险
虽说是家宴级别的聚会,男人们到底有些场面要参加,何平回到暂住的别墅时已经过了半夜。
从明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搂着儿子睡了,何平喝了点酒,正热着,看他家常穿的宽松裤脚撩起来,露在白嫩嫩的小腿肚,当即过去顺着他的小腿摸上去。
从明立即醒了,见是他迷迷糊糊的笑了一下,慵懒的往里面滚了滚。
何平上了沙发,顺手脱了他下面的衣服,也没多玩什么手段,抬起一条雪白的大腿,就把自己的性器对准身体中间的蜜花,插进去了个头。
从明睡得暖暖的,怀里抱着娃,身上带着点奶香,里头又柔又媚,何平慢慢给了点压力,里头就吸吮起来,何平爽的长叹了一口气。
从明轻笑了一声,作势要躲,被何平又拉回来,专门压住他朝他呼了好几口酒气,直到不小心被压到小朋友的在睡眠中“唔呀”叫了一声,才放开钳制。
从明趁机推他,低声说,“等等,我先把孩子送进去。”
何平才刚入巷,哪里肯就出去,咬着他后领上的肌肤,含糊不清的道,“乖,等会,把娃放一边去点就行。”
从明知道他是喝的有点高了,小心把怀里的娃往里面放了放,又伸手拽过垫子来挡砸一边,才回神专心伺候何平。
何平原本还想着先在从明前头泄一发就好,未曾想到酒后助兴,反复征伐了上千次,那里竟然还硬如钢铁,后头动静难免大了些,小朋友被吵醒了,却也不说话,只睁着一双又圆又黑的眼睛看着两人,何平与他目光猛然对上,一怔之下,倒是终于泄了。
“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