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家里侍人挨罚,是有惯例的,用不用药,治不治伤。从明自从嫁进来从没有挨过罚,家中佣人竟然就乱了套,从明有心说话,却又发不出声音。最后保姆和厨子终于还是只敢喂他喝点水,就留他一个人在屋里休息。
从明发着烧,时醒时梦的,有时想到何平揍他之前那冰冷的语气,只觉得整个人都落入冰窖。有时又觉得这嫁人生子都只是一场漫长的梦,他在任务中落入敌人手里,正在受刑……
就这样时好时坏的,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终于清醒过来,只觉得嘴里渴得要命。眼见旁边床头就有杯水,伸手去够的时候却不小心把水打翻。
“爹地。”
又软又萌的声音传来,从明几乎以为在做梦,低头时却见小朋友站在门口,一脸好奇的看着这间小屋子。
跟在后头的保姆一眼看见落在地上的水杯,赶紧捡了起来,又给他重新倒了水,服侍从明喝下了。
小朋友往床上爬,从明撑着半抬起身,这才发现身上只是盖了层床单。他的后背和臀部还是火烧火燎的疼,说话声音也沙哑着。
“今天几号了?”
保姆报了日子,从明算了下,自己竟然昏睡了快三天。不由心里苦笑,退伍之后,这身体素质可是大不如前了。
小朋友往他的怀里爬,从明把床单在身上裹了裹,努力抱起他,“爹地这几天不舒服,不能陪你玩啊。对不起。”
小朋友噘起了嘴。“为什么?”
从明沉默了一下,摸摸儿子的头。“爹地做了错事,你父亲不高兴了,所以就罚了爹地。”
保姆年轻心热,见他说的落寞,赶紧上前安慰,“您好好休息,谁家侍人能有不犯错的。家主肯罚肯纠正,那是好事。”
从明听他这么说,心头突然一条,想起一件事。“这两天家主回来了么?”
保姆就表情有些尴尬,“没呢,许是外头忙?”
从明只觉得心头一松,接着又满是苦涩。
他昏睡的这些天,何平一次都没来看,若是同在一室,那可就绝情的很了。
只是他若不回家,这里又是依红偎翠之地,这几天是和谁在一起,他却也不敢想了。
从明倒没猜错,何平这几晚确实都是和伴游在一起。
能到他面前的都是高级伴游,身子干净,有些还是处。何平无可无不可的,晚上也就用了。只是他无心收人,因此是消火,并没什么特别乐趣。
这地方本就人多眼杂,何况为了从明这事连张上校都吃了瓜络,没几天,何平就发现,各色侍人有意无意的往他身边靠,有一晚上竟然被人在衣服上连倒了两杯香槟,又不好翻脸,只能沉着脸回到暂居的别墅,回家逗逗儿子才终于开心了些。
这样又混了一周,终于快要回程了,何平也松了一口气。
这日回家逗儿子,一不小心把娃给逗哭了,抽抽搭搭的叫爹地,从明才默默的上前把娃接过去。
这些天何平在家,从明一直默默的站着角落当背景板,何平对他视而不见,他也就不敢往前头凑。
此刻灯下对面一看,何平倒是吃了一惊。不到两周,从明竟然瘦了一圈,整个人看起来无精打采的,尤其是眼睛里,完全没有往日的精气神。
等从明把娃哄好了送走,正要退回阴影,何平拉住他问了句,“伤好了?怎么瘦成这样。”
从明抬头怔怔看他,眨眼之间,眼泪就下来了,整个人却如同突然被吹了口仙气一样,活泛起来,抱着他的大腿就往地上跪。
“领导,我错了,您不要再生我的气了,我好怕。”
第50章 柔媚承欢 曲意奉承 上药痛揉 和好play
虽说不想惊扰市民,但让恐怖分子混到了门口,而且明显布了个点可以随时应变,大统领对这事相当不高兴,重罚了张上校之外,也责成严办。各部专门为此成立了个小组,连汤天风都专程从帝都赶过来了。
何平虽没直接参加审讯,相关的邸报却是看过的,加上保姆早就把事情报告过,因此他也大致知道,从明这次遇险,只能说是巧合,倒也算不上特意抗命。
从明抱着他大腿哭,何平也就趁势坐下,见他当即乖巧跪在一边,也并不给自己找借口,只一个劲儿的认错,心里最后一点气也就消了。
嘴上却还是要吓唬一下的,“记住教训了没?”从明拼命点头,何平看他眼睛哭得红红的,倒像只兔子,睫毛上还带着泪珠,虽然形容憔悴,却也别有一种可怜可爱的姿态。
他嫌伴游无趣,又懒得搭理那些心机侍人,这几日倒一直没用人,如今大腿上被从明热热的泪水打湿,心软之余,阴茎却变硬了。
从明乖觉的很,靠近过去拿舌尖舔了舔那里,看何平没有拒绝,伸手拉开裤链,解开短裤,便将何平那性器一寸寸含了进去。
何平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上身往沙发上一靠,享受从明温暖湿润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