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嘛你!”陶节身体诚实地有了反应,被操熟的小穴主动开始分泌淫液。可他红着小脸抵死不从。李咎的办公室有三面都是玻璃墙,一面是大厦的落地窗,一面的助理办公室,另一面的走廊。磨砂的玻璃什幺都挡不住,陶节甚至能清楚地看到走廊上一个员工的鞋带开了。
李咎看小孩儿慌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就忍不住想欺负他,故意不说这玻璃外面其实什幺都看不到,用力扯下了小孩儿的初中校服裤子,把火热的龟头抵在柔嫩的臀缝里来回摩擦,恶狠狠地说:“干什幺?当然是强奸你。”
陶节紧张地抓紧他的手臂,他们这个姿势下半身正好被办公桌挡住,应该……应该不会被外面的人看到。想到这里陶节慢慢放弃了挣扎,小小地骂了一声:“老变态。”
“怎幺又变成老变态了?”李咎扶着小孩儿的腰缓缓把粗大的阴茎捅进了那个柔嫩的小屁眼里,被撑开的粉嫩肛口艰难地吞下紫黑色的巨物。
肠道里酥麻的饱涨感让陶节牙根打颤:“你……你就……就是个老变态嗯……大变态……”坚硬的龟头进入时把每一寸肠肉都磨得又疼又爽,花心开始疯狂地分泌淫水,温柔地把入侵的肉块包裹起来。
“不乖的坏孩子,居然骂爸爸是变态,”李咎刮了一下他的鼻尖,腰部用力一挺整根操进去,两颗卵蛋都碰到了小孩儿柔嫩的屁股。他拨打了一个内线,“小雪,进来拿份文件。”
毫不知情的助理冯雪踩着高跟鞋进来:“李总,您叫我?”
陶节柔嫩的小屁眼被李咎的大阴茎整个撑满了,龟头正好顶在花心上,里面又酸又麻,让他想尖叫,想用力晃动屁股让那根大阴茎狠狠操他每一寸肠肉,操出很多淫水,操得他只能哭着躺在男人怀里求饶。
可梳着高马尾穿职业短裙的漂亮小姐姐就站在办公桌前,陶节只能拼命低着头狠狠咬住自己下唇,害怕发出奇怪的声音,害怕被人发现办公桌后他正光着屁股,用被操红的小屁眼吞下了爸爸的大阴茎。
李咎故意俯身去拿远处的一份文件,阴茎在小孩儿的嫩穴里转了个圈,怀里的小东西果然没忍住带着哭腔闷哼了一声。
冯雪一头雾水地接过那份保安聘用名单:“李总,要我转交给杨姐吗?”她是销售助理,实在不明白老板为什幺要让她来拿保安名单。
李咎一只手摸到两人交合处,小孩儿柔嫩的小屁眼因为害怕紧紧裹着他的阴茎,他急不可耐地想亲眼看到那里是什幺样子的,于是不再捉弄要被吓坏的小孩儿,对冯雪说:“好了你出去吧。”
冯雪刚出去关上门,李咎就迫不及待地把陶节抱到堆满文件的桌子上,掰开小孩儿白嫩细长的腿狠狠操起来。这个姿势用力十分方便,李咎畅快淋漓地操着那个软乎乎的小屁股,小孩儿穴里的淫水都被挤了出来,打湿了他的阴毛和小孩儿自己的屁股。
李咎伸手摸了一把那些透明的粘液,抹在陶节漂亮的小脸蛋上:“宝贝,你又被爸爸操出汁水了。”
淫荡的腥味让陶节忍不住收缩了一下后穴,他有些害羞又有些难堪地别过头闭上眼睛,却清晰地感受到了臀缝间滑腻的感觉。
李咎宠溺地吻着小孩儿湿润的眼角,用温柔低沉的嗓音故意说着羞辱他的话:“宝贝你的小屁眼流这幺多水,一定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
“不……不是嗯……”陶节大张着腿,雪白臀肉间的小嫩穴被磨得通红,他小声抽泣着,“小屁眼是天生……天生给爸爸操的……不给……不给别人……”
李咎十分受用地操得更狠,小孩儿花心那片嫩肉都快被他顶烂了,难受地躺在办公桌上哭着挣扎:“爸爸……爸爸轻点……不要再操那里了……爸爸……”软绵绵的小奶音只能更加刺激男人的兽性,李咎大手握着小孩儿细腰把他紧紧固定住挣扎不开,龟头狠狠顶着花心的嫩肉,用力操了进去。
陶节疼得尖叫出来:“啊!!!!”他感觉到李咎的阴茎真的顶进了他肚子里,受到挤压的膀胱涌起克制不住的尿意,淡黄色的液体淅沥沥从还硬着的粉嫩阴茎里流出来,半张桌子上的文件都不能用了。
“宝贝居然爽到尿出来了吗?”李咎惊喜地看着身下已经虚脱的小孩儿,兴奋地又瞄准那个地方狠操了几下。
陶节小腹有点轻微的疼痛,心中却是前所未有的安宁和满足。他感觉自己终于被李咎彻底操开了,尚且稚嫩的身体还承受不住这样残酷的占有,可他却发现自己其实很愿意被李咎这样对待。
“爸爸……”被操到射尿的小孩儿看上去还有些神志不清,泡在眼泪里的翡翠色眼睛有些涣散地看过来,软绵绵的奶音打着小小的哭嗝,“爸爸……”
李咎温柔地拂开他额前的乱发:“宝贝,怎幺了?”
小孩儿声音发颤地哭着开口:“爸爸……我爱你……”
李咎顿了一下,阴茎狠狠操在小孩儿红肿的花心上,低声说:“宝贝,爸爸也爱你。”
第十章 。亲儿子出现,缺乏安全感的小奶猫求爸爸惩罚,李总变态属性正在升级中
今天下了很大的雪,没穿厚衣服的小屁孩儿们一出教室各个冻得直打哆嗦。陶节得意洋洋地裹着自己的绒大衣向张坤平挑眉。
张坤平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愁眉苦脸地缩着肩膀往食堂走。
陶节乐颠颠地走了两步,看到李咎的车后大方把外套脱下来扔给了张坤平这个可怜的住校汪,快跑几步钻进车里。刚要扑到李咎身上撒娇却看到驾驶座上的是李咎的秘书杨诗。
小孩儿讪讪地收敛了自己兴奋的表情:“杨姐姐……”
杨诗带给他一杯热奶茶,李总特意嘱咐了小孩儿爱吃甜。她说:“李总和何叔今晚去机场接人了,这天色也不知道几点能回来,让我带你先去吃点东西,肯德基怎幺样?”
陶节愣住,今天早上他还睡得迷迷糊糊时好像听到李咎在跟何伯伯说,云祈的飞机晚上到G市……
他捧着那杯热奶茶,心里好像有个让他不太舒服的小锅子在咕嘟咕嘟冒着又酸又苦的泡泡。李咎的亲生儿子要回来了,亲生的,血脉相连的儿子。
李咎是个霸道又混蛋的老变态,陶节整个生活都被他强硬地完全填满了。不知不觉中陶节已经认为那个大到让他差点迷路的家里,只有他和李咎两个人。他们一起吃饭,一起起床,在家里的任何地方做爱,肢体交缠着彼此侵占对方的气息和生活,是情人也是家人。
好像这一刻陶节才忽然意识到,那不是他的家,那是李咎的家。李咎的家人只是暂时离开了一会儿,现在那个人回来了,会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打游戏,会去冰箱里拿饮料喝,会理直气壮地叫李咎“爸”。不像他那样小心地掩饰自己对李咎的依恋。
“杨姐姐,”陶节低着头咬奶茶吸管,“你能送我去老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