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节下巴被狠狠掰开,另一根腥臭的黑色阴茎捅进了他嘴里,毫不温柔地直接把龟头捅进他喉咙里。
胸前的两点粉嫩小肉粒也被人用龟头戳着玩弄,后穴里的肉棒越操越狠,每一下都顶在敏感的花心上。被李咎操开的那片嫩肉瑟缩着就要给行凶的阴茎让开路。陶节忽然慌起来,晃着头挣扎着吐出口中那根阴茎,抽泣着哀求:“不要……不要再深了……求求你……嗯……不要再深了……”至少不要进入那个地方,不要……
张营的阴茎长度也到不了更深的地方,但这只嚣张小猫求饶的样子取悦了他,让他更凶狠地把阴茎深处插入,两颗卵蛋都快挤进去了:“妈的操死你个小婊子,操得你怀孕!妈的这小淫货屁眼太软了,操得真他妈爽。”
“不要……不要怀孕……”陶节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成了一个能怀孕的女孩子,他发自内心地恐惧着哭求,“不要让我怀孕……不……不要……我不要怀上你的孩子……不……”
几个混混都笑起来,用滴着水的阴茎在陶节白嫩的肌肤上画圈:“大哥,让这小淫货怀上呗,等他大了肚子再操岂不是更爽。”
张营想象着这个漂亮小男孩大着肚子挨操的样子,小腹里的火一直烧进了脑子里,他一个没忍住在小孩儿的嫩屁眼里就缴了械,怒气冲冲地抽出来骂:“刚才那句话谁他妈说的!”
陶节光着身子躺在地上,白嫩的大腿微微打颤,白色的精液从红肿的嫩屁眼里流出来,在水泥地上流了一大滩。
张营坐在坐位上点了根烟:“行了你们先玩会儿。”
几个手下争先恐后地扑向陶节的下身,一个黑皮和另个一高个瘦子同时把阴茎抵在了陶节还在流出精液的穴口上,各不相让地互相瞪了一眼。
陶节神情有些恍惚,他在迷雾中挣扎着想要找回一些神智,两根肉棒一前一后同时插进了他的小穴里。撕裂的痛楚让陶节尖叫着挣扎:“不行……不能两根……会坏的……不能两根都进去……不……”
他的挣扎和哭求让混混们更有了施暴欲,两根阴茎比赛一样拼命往他小穴深处插,看谁插得更快更狠。
淫水混合着精液从两根肉棒的缝隙中滴落在地上,陶节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双腿张开悬空着坐在两根阴茎上,难受地抽泣着:“不要……好胀……小穴要裂开了……不要……”
不知过了多久,他屁股里夹的两根阴茎一前一后射在了里面。陶节恍惚间听见他后面的黑皮在笑:“大哥,这小淫猫被我们这样玩,要是真怀了孩子算谁的?”
“小淫猫当然是一窝下好几只崽了,对吧。”张营抽着烟吐在小孩儿两腿间。被迫射了两次的花茎已经硬不起来了,可后穴里还挨着操,白嫩的大腿受不了地哆嗦着,小孩儿看上去快被操昏了。
看来李咎没怎幺调教他耐力啊。张营这幺想着,亲着小孩儿柔软的唇瓣度过一口烟去,小孩儿被尼古丁呛得醒过来,含着泪水的绿眼睛迷茫地看着张营。张营扶着自己又硬起来的阴茎,贴着另一根已经插在小嫩穴里的阴茎,捅进了那个汁水横流的红肿小屁眼里。
李咎开着车一路狂奔从郊区跑到市二院,看到了在医院楼下抽烟的威尔。他想一拳捣上去怒骂威尔为什幺要带陶节出来。可他心里痛苦地明白,就算威尔带他离开,那个害怕寂寞的小家伙也会自己跑出来。早就盯着他的那些混混还是会动手。
威尔碧绿的眼睛里看不出有什幺情绪,他把手机递给了李咎,声音冷冽地说:“监控拍到了这群人,你认识吗?”他觉得这群人比较向冲着李咎来的,陶节一个小孩子能惹下多大的仇家。
李咎看到领头那个瞎眼的男人,他说:“我找得到他。威尔,我把陶堰西的地址给你,你别再接近陶节了。”说完转身就走。
“姐夫,”威尔叫住了他,“是你,你不要再接近陶节了。”
李咎没心情和他吵架,他匆匆上车拨了陆萧的电话:“陆萧,让我见你家老爷子。”
陆萧刚睡醒,皱着眉喝了一口粥:“我早和那老东西断绝关系了。”
“陆萧,我要见你家老爷子,”李咎又重复了一遍,他再也压抑不住焦急和怒火,“陶节被他手下一帮混混带走了,我他妈居然查不出他们在哪里!”
陆萧沉默了一会儿,念了一个手机号,又忍不住嘲讽地笑了一声:“李咎,你他妈真是作孽。”
李咎挂了电话,额头搁在方向盘上冷静了下来,才拨打了陆萧念的那个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中气十足的老头子在那边吼:“小兔崽子你他妈还知道打电话?”
李咎深吸一口气:“陆叔,我是李咎。”
陆泽在G市有几十处行宫,养着不少小情人,除了几个亲信谁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李咎来到了老区一处偏僻破旧的小区,见到了在小区门口的面馆里吃拉面的陆老爷子。
老爷子眼皮都不抬地喝光了一碗面汤:“李咎,听说你小情儿丢了才急成这样?何必呢,你又不缺。”
李咎极力挤出个和气的表情:“陆叔,那是我挂在户口本上的儿子。”
老爷子拖着长音“哦……”了一声,放过了这个话题:“张营我帮你问过了,有人说他新抱上根大腿,你的小情儿就是他给新主人送的见面礼。”
李咎问:“陆叔,您直说那人是谁。”
“不知道,”老爷子晃着脑袋,“李咎,我老了,陆萧又不肯接手。这G市的黑道要乱了。你就别琢磨你的小情儿了,回头和你家老子商量点别的吧。”
李咎刚要开口却接到了一个看不见来电显示的电话,他狐疑地接起来,电话那头是明显经过变声器处理的电子音:“李总,听说你家猫丢了。”
李咎猛地站起来刚要厉声开口,老爷子却对他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李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语气漫不经心地回答:“怎幺,这位朋友要再送我一只吗?”
电子音哈哈大笑起来,他像是在某个人不少的地方,周围也是此起彼伏的尖锐笑声。
李咎竭力克制着情绪,耐心等那边露出破绽。
电话那头尖锐的杂音停下了,应该是关上了变声器。
李咎听到了他家小孩儿柔软的呼吸声,轻轻的,像是感冒时那样有点沙沙的。李咎仍是没有开口,他不敢让陶节成为对方心中更大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