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咎捏着他红肿的乳尖轻轻一捻,当着陶节的面挤出了几点白液。
陶节又是惊愕又是羞耻,扭头闭上眼睛,像鸵鸟一样要逃避这件羞人的事。
李咎笑笑,舔去沿着小孩儿白嫩胸膛要滑落下去的那两滴奶水,又开始折磨起了另一颗小奶头。这次他有了经验,把乳晕那块嫩肉整个咬在口中,舌尖一边拨弄乳尖一边吮吸。很快在小孩儿难耐的抽泣声中吸出了一点奶水,心满意足地咽下去。
陶节听他吞咽的声音,羞耻得全身都成了粉红色。
李咎给了他一个奶腥味的深吻:“宝贝,以后天天给爸爸吃奶头好不好?”
“变态……”小孩儿软绵绵泪汪汪地反抗他的暴行,“我说……我说不行……你……你会听吗?”
“我会,宝贝,”李咎坏心眼地偷偷转换了概念,“如果你不喜欢我碰你,我就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小孩儿惶恐地看着他:“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只是……只是口头上斥责一下李咎的变态情趣,他怎幺会不喜欢李咎碰他。
李咎忍住笑,指尖轻轻拨弄着那颗小肉粒:“那宝贝愿意给爸爸吃奶头吗?”
小孩儿眼里含着泪点点头,像苍蝇哼哼那样小小地“嗯”了一声。
第二十四章 。舔穴,冰块塞穴,孕期操进子宫里。变态李总已经疯了慎入
凌晨一点,狄家老宅的书房里仍开着灯。
一个身材修长的人影哼着歌,姿态优美地翻进了窗户里。他带着一身刺鼻的血腥和烈酒味儿,摇摇晃晃地倚在狄岳峰的书桌前。修长白皙的手指把玩着一柄还沾着血迹的尖刀,歪头向狄岳峰露出一个血淋淋的笑容:“叔叔,你们老年人不该熬夜了。”
狄岳峰坐着轮椅,双腿上盖着厚厚的毯子。他已经不年轻了,鬓边有几缕银丝。他看着一身血污的侄子微微皱眉:“清砚,你又做了什幺?”
“没事,”狄清砚晃了晃脖子,俯身在叔叔眼角的细纹上,落下个带血的吻,低声呢喃,“叔叔,那只小猫还活着呢,我该怎幺办?”
狄岳峰苍老的手指用力捏住了他削瘦的下巴:“你该去做个手术,把李咎从你脑子里割掉。”
“我才不要,”狄清砚挣脱了他的手指,笑嘻嘻地扔着刀玩,“晚安,叔叔。”说着他转身离开,哼着一首欢快歌,在米白的地板上留下一串血淋淋的脚印。
狄岳峰冷漠地看他离开,打了个电话:“去查一下清砚今晚做了什幺,清理干净。”
开满鲜花的小岛上,陶节在阳光中懒洋洋地醒过来。
干燥温暖的吻落在他耳廓上,男人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睡意和沙哑:“早安,宝贝。”手掌自然地落在了小孩儿软软的肚皮上,坏笑着轻轻揉了两下。
小孩儿惊慌失措地握住他的手腕:“你……你干嘛?”
李咎低低笑着:“我要和我的小小宝贝打招呼。”
“他……他还是个胚胎呢,你个变态。”陶节越说声音越小,自己先红了脸。
李咎摸着那一片微微鼓起的柔软小肚子,很轻很轻地抚摸。摸着摸着手就挪到了下面,握住那根软趴趴的小肉棒和两颗卵蛋,很有技巧地开始玩弄。
陶节被摸得舒服了,在他怀里发出软绵绵的甜腻哼声。
李咎揉得那根小肉棒在他手心里硬起来,轻轻吻着小孩儿又热又软的小脸。他抱在这个漂亮的小混蛋,小混蛋身上也热乎乎软绵绵的。像是一块刚出炉的小蛋糕,散发出诱人的甜蜜香气,让他想一口整个吞下去。
陶节被他揉得快射了,下意识地抓住李咎的手腕:“别……别摸了……”老变态肯定一整天都不会放过他,现在就射出来一次,这一天一定会特别难熬。
李咎看着小孩儿害怕的样子没忍住笑了一声。
陶节怒气冲冲地瞪他:“你又笑我!”
李咎手指弹着他的小龟头,低声说:“宝贝,爸爸今天不欺负你了好不好?”
陶节愣了一下:“啊?”
李咎松开手,在小孩儿软软的头发上亲了一口:“趴好,让爸爸看看你的小屁眼肿了没。”
陶节被连着折腾了好几天,那里又疼又麻。他乖乖趴在床上,主动把臀瓣向两边分开,把那个可怜兮兮的小肉洞暴露在李咎面前。
李咎手指拨动着那些红肿的褶皱,小孩儿在他身下轻轻颤抖了一下:“疼……”
“很疼吗?”李咎低头向那个红肿的穴口吹了一热气,殷红的小穴又收缩了一下,看上去可怜极了。
李咎心里有一点小小的愧疚。他这几天总是会陷入一种,即将失去什幺的不安中。于是没日没夜地折腾着小孩儿,只有把小东西操得在他身下筋疲力尽地哭泣挣扎时,他才觉得安稳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