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先生带的两个护卫尚未反应过来,就眼睁睁看着谭先生手里的匕首锋刃倒转,“嗤”地一声重重刺透了他自己的胸膛。
浓重的血渍从他胸口漫开,谭先生的身体倒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直到此时,准备踏上马车的美丽少年才像被声音吸引了似的,漫不经心地转过头来。
谭先生睁圆了眼睛,死死地盯住少年,他的嘴角不断溢出血沫,“嗬”“嗬”地张合着嘴巴:“你……你究竟……”
少年却没有再分给他一个眼神,他回过头来,只是为了问那个“哑伯”一句:“元冰,你看看马车有没有问题。”
那个“哑伯”也不再哑了,轻松解决掉谭先生带来的护卫,淡然应道:“是。”
那边的谭先生,终于在不甘中闭上了眼睛。
马车辘辘行驶起来,天子靠在车壁上舒了一口气。
元冰一面驾车,一面说道:“那谭元白倒是有些可惜了。”
天子淡淡道:“乱臣贼子,天下太平时只想着自己封侯拜相,怂恿毓王起兵,为此不惜生灵涂炭。不可惜。”
元冰点了点头道:“是,毓王一干人等,更不无辜。”他顿了片刻,又问道:“火已经起了,你要出来看吗?”
天子脸上略带倦色,不在意地道:“没什么可看的。”
毓王府方向的天空,已被火光映红了一角。风滚滚焰腾腾,满天火势通红。以这般架势,好似要将整个毓王府烧得片纸无存,俱成灰烬。
而更近处的天幕之下,有数百人马正滔滔而来,刀枪似雪,剑戟如霜。
日夜兼程地赶路回京,最先受不住的不是天子,而是天子饥渴的小穴。
天子在溪边简单清理身体时,一尾鱼滑溜溜地游过他的脚畔,他的花穴便忍不住吐了一大口蜜液,他也双腿一软,狼狈地坐在了溪水里。
元冰来问他:“怎么了?”
天子从下往上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然而他衣衫湿透,整个人坐在溪水里,浸湿的衣裳紧紧裹在他的身体上,勾勒出清晰毕露的曲线。
元冰见他就是坐着不起来,自己也笑了,伸手掰开天子并拢的膝盖,让他把下体露出来。
天子里面原本也不穿什么,这会湿漉漉的深粉色肉穴便被看见了。
元冰拿手指头把一瓣肥软的肉唇拨到一边去,那深色的肉蚌便软软地张开了,蜜露飘散出来,和清澈的溪水混在一处,元冰笑起来,问:“是这儿痒?”
天子眼睛弯弯的,脸上有点红,不过不肯说话。
元冰又把另一瓣肉唇也拨开,手指在露出的深色嫩肉上轻轻挠着,重复了一遍:“是不是这儿痒?阿九?”
天子“扑”地笑出来,低低地“嗯”了一声。
元冰站直了,伸出一只手拉天子起来:“溪水太凉了,我们到石头上去。”
日头把溪水边的石头晒得暖洋洋热烘烘的,天子坐在上边,两条腿屈起,将异于常人的下体打开展示给元冰看。
元冰凑上去舔了两下,揭开自己的腰带,将蛰伏的肉根释放出来,也抵在天子的鼻子跟前,说:“你也给它舔舔。”
天子没怎么犹豫,捧住了尚在蛰伏就已显得可观的肉棒,张开嘴巴含住了舔舐起来。那初时还软绵的肉根渐渐在他口中涨大了,变成青筋密布的可怖样子,天子的吞吐也变得困难起来。
这时元冰就叫他吐出来了,而后撑起天子的双腿,跪在石头前,挺着肉棒慢慢插进天子的身体里面去。
他插了一会,还不忘照顾后面的屁洞,手指蘸了前面肉穴的蜜水,将后洞插得咕叽作响。偶尔也捏捏乳头,插插嘴巴,没多一会儿就让天子颤抖着达到了顶点。
达到顶点的天子两眼失神,满面红晕地喘着气,元冰把他捞起来,抱在怀里亲了亲眼睛,又从眼睛亲到嘴唇。
“阿九,这样舒服吗?能解痒吗?”元冰半认真半调笑地逗他。天子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说道:“我现在知道了,有一个法子,能一劳永逸地解了我的痒,你想不想听?”
元冰肃容道:“什么办法?”
天子不答,自个儿撑起身体,再坐下去,火热的内壁在活动的过程中用力痉挛夹紧。
元冰“嘶”了一声,感到肉棒在对方体内灼灼跳动,恐怕立时就要出精了。
天子轻轻莞尔道:“你射出来给我,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