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十)两个孕夫互攻、揉奶、舔奶
踏出诊间时,林肃整个人都是恍惚的,连医生善意的祝贺都忘了要如何回应。
推估起来,他们都是在两人第一次做爱那天怀上的。
「也就是说,这段时间,我们都是带着身孕在胡天胡地……」想到这几个月来频繁而激烈的性爱,林肃仍心有余悸,下意识抚着自己依旧平坦无异状的小腹。
「但是医生检查说胎儿都很健康不是吗,」林念牵着爸爸的另一只手,趁机捏了捏对方的掌心,笑道:「最脆弱危险的时期他们都顺利挺过来了,真不愧是爸爸和我的孩子呢!」
林肃没有接话,只是持续捂着腹部,依旧难以相信,这层薄薄的肌肉底下,现在正藏着一个幼小的生命。
他默默回握住林念,两人手拉手走在无人的地下停车场里。掏出车钥匙时,林肃顿了顿,发现自己的手正在不自觉地轻颤。他觉得喉头彷佛有什麽东西哽住,手心和胸口都热得令人心慌。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抬起头,恰好对上宝宝关切的目光。
「爸爸?唔、」林念关切的话语被爸爸出奇不意的动作截断。车身一阵轻晃,两个成年男子抵在车身上紧紧拥抱。
林肃的动作虽然用力,却十分谨慎,惦记着两人腹中的新生命。静静地感受着怀里人的体温好一会儿後,他才哑声开口:「我只是……太高兴了。」
林念回搂他,感受他剧烈如擂鼓的心跳,一面侧过头温柔亲吻他耳际:「嗯,我也是,爸爸。」
林肃被亲得筋骨酥软,差点软倒在儿子身上。他好不容易撑起身子,有些楞神地望进儿子深邃如古井的双眼。
「我……我就是没想到,自己这辈子居然还有机会能怀孕。」他舔了舔唇,继续磕磕绊绊地解释。其实他也很惊讶;在今天之前,他从没意识到自己有多麽渴望亲自怀胎生子这件事。
「宝宝,谢谢你,圆了我快二十年来的心愿。」他情难自禁地上前索吻,林念也很快回应,唇舌交缠的黏腻水泽声在空旷的地下室回荡着。
林念想要说,自己目前短暂人生所有的追求──和爸爸成为情侣、做爱、互相替对方生孩子──全都在这看似平凡无奇的一天实现了,他才是需要道谢的那方……然而此刻他只顾汲取爸爸口中的爱液,完全没有余力付诸言语。
很快地,下面两根大肉棒也不甘寂寞,隔着裤子磨蹭亲吻起来,把布料舔得濡湿一片。
林念一面吮着爸爸的舌尖,一面将手探进对方裤头,解放兴奋的大肉棒。
「想吃爸爸的大肉棒~」
「呃嗯、先回家……」
「可是我现在就想要。」林念在爸爸微肿的下唇不轻不重地啃了一口,黏糊糊地呢喃道:「我想做点什麽来纪念这个重要的日子……想吃爸爸的大肉棒,上面吃完换下面吃……现在就要。好不好嘛~」
林肃在甜腻的慾望中奋力挣扎,制住儿子急躁的动作:「不行,你轻点,小心宝宝──」
话一出口,两人同时愣了一瞬。
林念噗哧笑出来:「唉呀,看来我们得好好想想称呼的问题了呢。」
最後,衣衫不整的父子俩钻进车内,在狭小的空间里紧密依偎,两根勃发的肉棒被拢在一块儿以十指套弄,同时,两人的另一只手则流连於对方的小腹,忘情而着迷地抚摩揉按。──肚皮内肚皮外,一只手里是生命的种子,一只手里是生命的果实。
激情迸溢之时,车窗上渐浓的雾气替他们拉下今夜的帷幕。
***
两人对於该不该继续频繁用肉棒肏穴的作息,展开几次有点激烈的争执。
林念觉得这只不过是日常的一部份,林肃却坚持谨慎为上。几天後,两人又到医院,把各种能做的检查、评估、谘商都做了遍。
诊间里,半面白墙上都贴满大张大张超音波、MRI等成像图,偌大的办公桌上也被各式数据和笔记占据。
「林先生,您们的案例非常特殊呢!」医生盯着电脑萤幕再三确认,才抬起头对林氏父子笑了笑。
「医生,您的意思是……?」林肃有些不安地追问。
「唔,这麽说吧,其实您们两位原本都属於非常不易受孕、即使怀上了也有高度难产风险的体质,但是您们瞧这里……检查报告显示,由於您俩高强度的频繁性爱,以及彼此性器与性癖的契合程度,使得您们的生理构造产生了变化!」医生难掩兴奋地比划着,示意林氏父子看向墙上的图片,一面绘声绘影地解释他们肉棒的尺寸与形状,怎样以绝妙的角度与力道捣摩彼此的体腔、疏精化血;性爱的快感与精液的滋润又是怎样将他俩的内分泌调节到最佳状态……
「总而言之!为了胎儿的安全与大人的健康,请您们务必要继续多多做爱、尽情做爱!」
於是,林肃与林念又开始了不分昼夜疯狂做爱的日子。
***
「嗯啊、爸爸,好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