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彪不一会儿就给肏得淫水长流,胯下腿间尽是黏糊咸湿的淫液,小穴四周被鸡巴凿得皮肉发红,打出了沫子,不可谓不骚浪。
听着蒋彪的声音越发黏腻悠长,医生抽着鸡巴“啪啪”揍了两下这骚货的下体,然后一个用力,捞着人的俩腿放在胳膊弯上,就着后入的姿势将人生生提了起来。
被提起来的一瞬间,蒋彪吓得一哆嗦,小穴紧了紧,夹得医生差点手软把人扔下地去。
“骚逼,别夹这么紧!”医生插了一下蒋彪,说。
蒋彪这会儿恢复了点力气,紧张地夹着医生的大鸡巴抖得不行:“别这姿势啊,我他妈有一百五十多斤啊!”
医生沉默了两秒说:“你确实是我抱过最重的女人……不,男人。”
但已经提起来了,把人放下确实有点掉面子。医生悄悄提了口气,就着插入的姿势,着这个壮汉艰难地往窗边走。
好不容易到了窗边,他把人一条腿放到地上,捞着蒋彪一条腿搁在窗台上,连肏人的劲儿都没了。
“怎么不动了?”蒋彪这会儿倒来了力气:“嘿,我都说我重了,你非得提——啊!啊!草、额、你、妈、哈啊——”
蒋彪话没说完,就被一阵剧烈的肏弄搞得语音断断续续,体内的阳具又恢复了永动捶打机模式,不停地凿打淫乱的肉穴,龟头次次顶到子宫上,将那团凸起的软肉一下下凿成凹陷的形状,凿得流出水来。
他的耳边传来医生恼羞成怒的声音:“肏你个骚逼的力气还是有的,我倒是第一次见没鸡巴还长个女人逼的男人,竟然连子宫都有,怎么样,爷的鸡巴肏得你子宫爽不爽,嗯?”
说着,医生把着他的腰将阳具又往穴里塞了塞,直到暴露在外面的那几厘米也全插进去了才罢休。他用龟头死死抵着这骚逼阴道深处的子宫颈,小幅度地对着宫口抽插起来。
“嗯——”
不同于之前的猛干,现在这种小幅度的抽插子宫口一点疼痛也没有,快感以极快的速度堆积,蒋彪很快就失去了打嘴仗的力气。他无力地抬着腿,接受着胯间那根阳具的戳弄,感受着子宫口被一下下戳弄到发骚流水的爽快。
过了会儿,医生又将蒋彪翻过来,抬着腿继续插进去小幅度干子宫口,他是个当医生的,知道什么样的力度和角度能让人爽,肏得不紧不慢的,搞得蒋彪浑身发软,也得了趣儿,张着腿由着他搞。
“爽不爽?”医生摸着将蒋彪的小肚子顶出的小包,问道。
蒋彪本来想要个面子说不爽,但这黑心医生顶着顶着就不动了,将龟头戳在子宫软肉那儿划着圈儿研磨起来,龟头揉得湿软得宫颈又开始发水。
“别他妈叽歪了,赶紧干。”
蒋彪心里开始发痒,淫欲上头,便没了什么羞耻心,着急地动着屁股往下去套医生的鸡巴,不想一个没注意,屁股从窗台上滑下来。医生连忙接住他的屁股,往自己这儿一按,人是接住了,但因为重力原因,蒋彪这大男人的体重完全落在了医生的阳具上,一下子不小心捅了个深。
“啊啊啊——!”
龟头插进宫颈软肉中,卡在了最深处。
瞬间,蒋彪前面阴蒂下方喷出了水花,而医生也在他的子宫里洒出了积存许久的浓稠的精液,足足喷了一分钟才停下来。
医生将人抵在墙上喘着粗气说:“这可是你自找的。”
可能由于之前少量的麻药注射的缘故,蒋彪高潮后爽晕了过去。医生爽了一半,不得不接住瘫了的蒋彪,把人带到床上叫了一会儿,人没醒。
看着蒋彪那被搞得黏黏糊糊的被干得有些红肿的下体,又想起之前顶在他子宫里射的那泡精,再瞅瞅这人胸肌腹肌和下巴上细小的胡茬,医生总算相信了这老爷们儿的话——蒋彪果真是被前女友诅咒变成了女人下体,而不是之前他以为的,是女人变性成男人上他这儿来找刺激的。
不是医生多想,而是这种事确实有发生过,不过一般都是男人变性成女人来找他操。他会这么想,也只是见多了奇葩的事而已。
万万没想到,这回真干错人了。麻烦是有点麻烦,不过,这男人还真够骚的。
医生想着反正已经干过了,再干干也没什么。于是,他趁着蒋彪还在昏睡,又将蒋彪摆成各种体位操了几遍,将精液全洒进人肚子里后,才悠悠地退了出来,背着人去了洗浴室。
到底还是有点良心,他把蒋彪全身彻底地清理了一遍,当然重点照顾了蒋彪狼狈得一塌糊涂的小穴。他禁欲有一段时间了,偶尔来这么一回,精液就射得有点多,他拿着花洒对着穴口喷了又喷,将指头伸进去又扣又挖,结果精液没挖出来多少,淫水倒扣出来一滩。
医生有些无语,跑去拿了专门的洁阴工具,吸满了水,然后将尖嘴的塑料长管插进蒋彪的小穴,将水喷进去,直到蒋彪的小腹鼓起的时候,他才停下灌水,然后用手掌覆在蒋彪的肚子不断地揉压,以此讲浑浊的水排出来。
蒋彪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被医生像个充气娃娃一样摆弄来摆弄去,尤其那鼓囊囊的一块块腹肌下的那女人的私处,经由医生三番五次的清洗,变得格外柔嫩,微微发着红,小阴唇上沾着水,尤其勾人。
明明上半身还是个胡子拉碴的臭爷们儿,下半身却有着令人喷鼻血的嫩逼,谁看了也忍不住。
于是,清理完后,医生再次扶着自己的鸡巴,对着镜子,抬着蒋彪一条腿从背后侧入了他。
他盯着镜子,仔细地观看了他的鸡巴插入蒋彪小穴的全部过程,心跳加速,翻来翻去把人操了个遍。因为画面太刺激,他很快就射了。
这回,他长了个记性,在快射出来的时候,将阳具抽了出来,将精液一半洒在了蒋彪的嫩逼上,还有一半喷到了蒋彪的脸上。
这回,他是爽透了。
医生再次把人清理干净,放进被窝后,哼着曲儿把蒋彪的衣服裤子给洗了晾起来。直到晚上,蒋彪也没醒来,他有些担心,查看了一下,结果发现这人是睡了,而且睡得格外死。心可真大。
过了会儿,有人给他打电话,说是某某地火拼了,需要他去救个急。他虽然也挺烦这个,但不得不去,于是只好匆匆忙忙收拾了东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