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拳从梦中醒来,下身一片热胀。
只是半个男人的身体罢了,如何,再能去肖想。
那年年节,雪夜。
她在我脸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我像从炼狱爬上人间,不可置信的狂喜。
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这么大胆儿,她眼波潋滟,明明白白对我说,如意,我喜欢你。
我极渴。
渴。
而她,是一口甘甜的清泉。
离经叛道的公主。
她扑在我怀中,埋头在我胸口,像归巢的鸟儿收起羽翼。
我轻轻的拢着她,生怕惊扰她从我怀中跳开,一点点吻着她泛红的耳。
愈来愈不够了。
要那甘甜香滑的唇,要那吐露蜜语的舌,要她的娇躯紧紧贴着我。
让我再多偷一点甘美,多一点美梦,多一点天赐。
等她长大了,厌恶我了,再送她上花轿,捧到别的男人手心里,让别人疼,别人宠。
现在,暂时,是我的,留在我身边罢。
我一边惊惧,一边庆幸她的不谙世事和胆大妄为。
情到浓处,她会在我怀中微微的喘,脸上是浓重羞意,身子在我怀中发抖,轻轻的呻吟像幼鸟的啾鸣和猫儿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