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同眠,有时肌肤相贴,他也忍不住啄着我的脖颈,急促的呼吸回荡在帐间,有过不堪情事,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只是孩子而已,如果阿椮想,我也愿意迎合。
可他每次停在拉开我衣襟的关口,皱着眉头,神色痛苦。而后灰败了脸色。
我只能木着脸,沉默相对。
仿佛是一道跨不过去的天堑,我们只差了这短短的一步,只能各自停留在彼此的地域。
无事的时候,我也进宫陪北宛王下下棋。
都是臭棋篓子,他爱悔棋,我爱出神,倒是一对很好的棋友。下完棋之后,我也带两本北宛书苑的藏书回去阅览。
阿椮倒是好笑:“你小时候最爱看些戏本子,现在依旧爱看戏本子。”
我不服:“我这是与民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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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ry 今天手感不好,字太少,也没有小剧场
但是明天会有surprse~~
我保证明天会很值!!!!
铭瑜
四月,北宛遣使臣往宋贺今上生辰,并带去了今年的岁贡,以期换得宋产的布匹粮食等物。
自我嫁后,两国遣使愈发频繁,边境战事平息,驻边的戍军轮番回宋探亲,于此一事上,今上甚得民心,此番也回遣使节来北宛参礼,同北宛使臣一道同来。
铭瑜十分雀跃,来信与我道,想随使节一道来日月城探望我,顺道览阅北宛风光增长见识。我却不肯应允,今上即位,铭瑜已入了延义阁居住,当时母妃走的时候,把身边所有的旧人都留下照看他,我出嫁北宛,也没有带走我麾地的羽林军,全留在汴梁照料铭瑜,他是我和母妃捧在手心的心头肉,无论如何,也要把铭瑜照料妥当。
纵使再思幼弟,也不敢他一人乱跑,加之年岁尚小,我怕车马劳顿,路上无人照顾,累出什么病来,只得殷殷累语,加之威逼利诱,勒令他不准前来。
他回信说好,等到使臣已在半道,铭瑜才告知他在使节队中,再过半旬就至日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