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腾腾的引着秋千:“蔚然还爱吃什么?”
“爱吃...蒸猪头肉、炸丸子,乳炊羊、鸡鸭签子...还有鱼,还有大螃蟹,还有糖饼儿,石榴大梨枣子乌李...”他颠来倒去的数了半日,最后掰掰手指头,“姑姑,我饿了。”
我蹲下身子:“那蔚然现在想吃什么?”
“蔚然什么都想吃...”胖乎乎的手指头竖在我眼前,“蔚然保证,只吃一点点。”
花柳疏影里,我牵着蔚然的手说笑着,他站在外头,微微的笑,看的出神。
夜里他与我同眠:“你若喜欢,以后就把蔚然放在宫里养可好?”
“不必了。”
他的手指在我肩上流连,慢腾腾滑进腰间摩挲。
“如意,我累了。”我闭着眼背对他。
他的指停顿住,轻缓的抽回去,低声道:“睡吧。”
帐子里寂静无声,许久他突然轻飘飘的道:“后几日若无事,和我去个地方吧。”
我应了声,自是一夜无话,各自睡去。
次日晨起,他让我换了一身寻常女子衣裙,赶了一辆青呢马车带我出宫。
没有宫人,只有我们两人做平常百姓装扮,我没问他要带我去哪儿,却也不知道这是段并不短的行程。
出了新郑门一路往北,在路上颠簸了半日,我问他:“去哪?”
他神色间少见的严肃暗沉,半响回我:“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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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店
........官道上马蹄纵纵,行人来往。m. shu shuwu.ne他曾说,原乃博陵郡人氏,崔望若,字追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