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隐忍已久的科瑞恩被这个说法激怒了,用力揪起谢尔德的衣领,咬牙道,“他是在你这里突然陷入昏迷的!你现在跟我说你不知道?!”
这也是谢尔德深感困惑的地方,但他问心无愧:“我那天确实只是给他做了个全身检查,别的什么都没有。而且他一向注意,身体状况很好,昏迷的原因还在进一步核查,你现在最好冷静一点。”
“冷静?”科瑞恩把人往墙上一推,“帝国那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出兵了,可元帅还人事不知地躺在这里,原因不明!你让我怎么冷静?!”
谢尔德揉了揉胀痛的额角,他和泽西从小一起长大,交情匪浅,自然也希望他能早日醒来。这段时间他没少做研究,基本一天只休息两三个小时,原本神经就一直紧绷,再加上被科瑞恩这么一吼,顿时有些撑不住:“怎么,没有泽西你们就不会打仗了?”
科瑞恩眯起眼:“你什么意思?”
“我才要问你什么意思。”烦躁之下,谢尔德说的话自然客气不到哪里去,“你们军团的人就这么闲?与其天天蹲守在这里,不如回去好好研究一下战术,别到时候真被帝国狼狈地打回来,看你们怎么面对民众,面对泽西。”
“你……”科瑞恩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也没说,愤愤地松开他的领子,大步往门外走去,直到把门用力甩上之前才丢下一句威胁似的话,“一个星期之后再查不出原因,你就等着上军事法庭吧!”
谢尔德闭目宁神,半晌才扶着椅子慢慢坐下,抬头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点开个人终端和助理交待道:“刚才科瑞恩将军把我的门弄坏了,记得一会儿找人去军团那边索赔。”
“好的。”
啧,躁狂症得治。
这边的泽西仍在昏迷,而另一边……
柔和的床头灯下,加尔文正装模作样地捧着一本书在读,泽西则侧着身子窝在他怀里,一切看着都是那么温馨。
——假如忽略掉泽西潮红的脸,以及被窝里传出的若有若无的水声的话。
感觉到细密的眼睫搔刮在胸膛上,加尔文低头看了怀里人一眼:“困了?”
“不……”假如依照泽西原本的想法,他其实是想应一声的,希望这样加尔文就能放过他,但“001”却促使他照直道,“别弄了。”
分明是抗拒的话语,此时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有些软绵绵的感觉。加尔文把书放到一旁,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睡前按摩,不喜欢么?”
泽西蹙紧眉头:“饿。”
“这么快又饿了?” 加尔文一愣,依依不舍地把手从那处温暖紧致的小穴里抽回。抽出之后他才发现,原来早在不知不觉中他的整只手掌都被打湿了。
加尔文想让自己尽早熟悉泽西的身体,好让亲热的时候减少一些失态,因此每晚临睡之前他都会用手在泽西体内探索一番,没想到今天一不小心就弄得久了。
不过,如今他倒是可以镇定自若地在那里进出了,估计明天就可以进行下一步。
“亲爱的,你今天有些狡猾哦。”加尔文放下书,把手伸到泽西唇边,“一边享受着‘按摩’,故意不提醒我时间,一边又和我抱怨肚子饿。”
“没有。”暗示性的动作也算是指令之一,于是泽西刚刚否认完就把加尔文的手含进了嘴里。
这些体液与其擦去,不如让他作为“消夜”重新吸收。
最后,加尔文举着被舔得满是口水的手,打趣般地问道:“还饿吗?”
泽西摇摆不定,大概想着第二天醒来还有“早餐”可以吃,所以还是谢绝了他的“好意”:“不了。”
加尔文算计落空,多少有些失望:“哦。”不过他很快就又重新振作起来,搂着人躺下之后把他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两腿之间,“那你明早要是饿醒了就自己解决早餐问题吧,不用叫我。”
“嗯。”泽西将他话里的深意成功翻译了过来,淡淡地应了一声。
呀呀,这冷淡的小表情。
加尔文捏了捏他的脸,顺手把口水通通擦在上面。
泽西想躲开,但没有加尔文的允许他自己动不了,只能顶着一脸口水不悦道:“擦掉。”
“我不嫌弃。”说着,加尔文凑过去亲了一口,接着把沾到唇上的液体舔进嘴里。
泽西不说话了,脸色很难看。
逗弄过后,加尔文笑着用被角帮他把脸擦干净,也不在意被子会弄脏,反正明天要换床单了,也不差多洗一床被子:“别不高兴啊,笑一个。”
泽西不由自主地扯出一抹笑容。
“很不舒服吧,”加尔文怜悯道,“这种一举一动都由别人操纵的感觉……不过没关系,明天我会让你自由一些的。”
“……”
“毕竟……”
我喜欢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