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尔文笑眯眯地切断画面,然而笑意却没有传到眼底。
不过十来分钟不见,刚在屏幕中看见泽西的样子就忍不住开始想他了,想他想他想他。
加尔文把门锁好,循着屋子里的动静拐了几个弯,很快就在浴室里捕捉到他想念的对象。
他在洗内裤。
加尔文默不做声地从后面抱过去,头埋在他的肩上,像个撒娇的大男孩:“泽西。”
泽西停下动作,回了句:“亲爱的。”加尔文教给他一个口令,小骚货是主人的,泽西是亲爱的,要他照这样回应。
“我想你。”
“我也。”
加尔文抬头望向镜子,盯着他们依偎在一起的身影看了片刻,接着半是满足半是空虚地亲了泽西脸颊一口。
泽西仿佛认为这是一个暗示,于是侧过头来,寻到加尔文的唇缓缓贴了上去。
十分温柔的一个吻,舌尖探到上颚处搔刮,又从舌根逐步舔到舌尖,勾缠着咽下彼此的唾液。宽厚的手掌压着小腹往身后按,和自己严丝密缝地贴合起来:“为什么洗内裤?”
双唇被吮得有些发红,泽西舔了舔嘴角,不知羞耻地解释道:“湿了。”
“怎么湿的?”加尔文顺着衬衫下摆摸过去,摸到泽西纤瘦的胯骨,柔软的毛发和半硬的性器,光溜溜的,半隐在衣摆里,湿意从后头直淌到会阴,就连囊袋也被打湿了。
这话问得泽西突然惊慌起来,扔下手中洗到一半的内裤,转身就往加尔文怀里扑:“主人,我坏掉了。”又拽着他的手去摸自己后面,“一直出水,之前吃进去的牛奶也差点流出来。”
指尖没入一截,加尔文随手搅了搅,抽出来拍他的臀:“叫你不夹紧,还有,是不是自己偷偷玩过了。”
泽西没办法否认,只能耿直地点点头:“嗯。”
“你以为你能喂饱自己?傻东西。”加尔文在他脸上咬了一口,“快把内裤洗干净,我明天要穿。”他当然不差这一条内裤,只是顺带逗逗他。
“哦。”泽西乖乖挪了半圈,打开水继续搓洗着,还不忘证明自己,“不是傻东西。”
“好了,主人说错了,是小骚货。”
“小骚货不饿,”泽西进一步辩解道,“小骚货痒。”
闻言,加尔文眼神暗了暗:“闭嘴。”
程序是要造反吗?
不,分明是你自己在编写的时候存了一大堆龌龊心思。
你想听泽西跟你这么说吧?
你想看泽西对你这么做吧?
你已经是个变态了。
还在装什么呢。
反正他也看不见。
他看得见。
会看见的。
不是都录下来了吗。
哦,对。
泽西安静地把内裤洗完了,稍长的发梢垂落下来,几乎遮住了眼睛,三个星期过去,头发长长了不少。
加尔文在他额前拨了拨,正准备提议帮他剪个头发,又发觉似乎没什么意义,反正他明天就要走了。
他?哪个他?
“对不起啊。”加尔文一把抱住从阳台回来的泽西,懊恼地认错。
“……”泽西疑惑地看着他。
“我刚刚是不是太凶了?”再怎么说这也是泽西的身体,顶着张一模一样的脸,他怎么能这么不尊重人呢,太失礼了,“你想说什么就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