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看着我。”加尔文拨开他的手,亲自捧着他发烫的脸轻柔地说,“什么也别想,嗯?只要看着我就好。”
带有磁性的悦耳嗓音将他从混乱的回忆中拉回现实,泽西尝试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他,然而在看清他的脸时瞬间又有些茫然:“你……”
加尔文用亲吻堵回他的话,下身再一次沉入深处,仿佛一尾灵动的游鱼,在深水里窣窣摆动着身体。
大概是熟悉的话语勾动了他的潜意识。即便聪明如加尔文也无法就此判断利弊,他既希望泽西想起他们的曾经,又害怕他会因此生气。
不,何止生气。
估计撕了他的心都有。
可他虽然后怕,却不后悔。
那些和泽西经历过的点滴也都是他所珍视的记忆。
怎么会后悔。
就这样的姿势射过一次之后,加尔文褪去泽西的鞋和尴尬吊着的裤子,将他岔着腿抱到椅子上坐下:“不是喜欢自己动吗,”说着拍拍他紧致的臀,“你来吧。”
泽西直到现在才隐约想吃点东西,但由于肚子里戳着男人粗壮的阴茎,再里一些又被满满的精液充盈着,即使再饿,感觉也不是特别明显。
甚至分不清自己究竟想吃什么。
这是一种灵魂上的饥饿感。
于是他心安理得地咂弄男人的舌头,坐在紧实的大腿上前后晃动着身体,想借此分辨自己真正渴望的是什么。
加尔文一手扶着泽西的腰,一手去解他的衣扣,手掌沿着大开的衣襟探到挺立的乳头,微微施力掐了一把。
“嗯——”泽西发出一声闷闷的喘息,紧裹着男人的肉穴狠夹了几下,前端竟然忍不住又射出来。
由于近几次性爱过程中加尔文极少碰触那里,所以他也不曾料到泽西竟如此敏感,讶异之下不禁低头吮了上去。
“啊……别!”双唇吸索住乳尖的同时,泽西轻颤着蜷缩起圆润的脚趾,尾音嘶哑又撩人地拒绝着。
加尔文逗弄完一边又换到另一边,不偏不倚地将它们照顾周全了。泽西被他舔得很是舒服,闭着眼放心地敞开身体,毫无保留地接纳着他。
像朵摇曳生姿的花,偏生折在他怀里任他侍弄。
加尔文心都化了,尽心尽力地讨好着他,将这副鲜嫩的身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疼惜了一遍。
最后,加尔文托着陷入半昏迷状态的泽西慢步上楼,半硬的性器仍插在湿滑的穴里,随着走动浅浅抽搐。
“唔,不、不要……”泽西无意识地呻吟着。
“好,”加尔文脱掉彼此身上凌乱的衣物,放了热水和他一同迈入浴缸,“给你洗干净。”
泽西思绪乱糟糟的,感觉脑子像被精液泡发了,太阳穴涨得生疼,其间一直低低地咕哝。
直到把澡洗完才稍微清醒了些。
加尔文像服侍家养小宠物一样耐心地给泽西吹干头发,弄好被窝,还在他酸疼的部位轻轻按揉,好不容易把人哄睡着。然后支在一旁默默看他,怎么看都看不够。
心里一直叫嚣着:哎呀这人怎么这么好。
就这样看了几近半小时,加尔文终于抹了抹脸从床上起来,跑回楼下熬粥。
等待的过程中顺带把杂乱的餐厅整理了一番。
分明都是管家机器人就能做的事。
可惜,管家先森早就被他锁进了仓库里。
——为防打扰他的“二人世界”。
早在二十多年的独居生活中,加尔文就点亮了不少生活技能,复杂的菜肴处理起来尚且不难,熬个粥自然更不在话下。
不过半个多小时,一锅鲜甜的牛肉粥就做好了。
怕泽西半夜饿醒,加尔文想先给他备点吃的,之前的面条……不太合适。
却没想到,睡得不深的泽西很快就循着香气醒来,套上睡衣,衣钮扣到最上一颗,下来靠在楼梯口神色复杂地看了他半天。加尔文端着锅一回头才发现。
走路像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