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还要盯着他被销毁,估计得连做好几天噩梦。
泽西将芯片和内存条分别拆卸下来,导入了系统。
令人意外的是,芯片是空白的,里面没有任何数据。倒是内存条,系统足足花了二十分钟才将储存的内容悉数读取出来。
“001”“002”?
点开来是满屏幕复杂的代码。
加尔文为什么要在他的脑内植入程序,为了更好地控制自己?
除程序外,还有一段长达24小时的视频。
……
“看好了,我是怎么进去的。”加尔文的声音响起。与此同时,一根毫不陌生的阴茎出现在屏幕上,自上而下地插入大张的穴口。
快进。
整段视频几乎都是这些不堪入目的场景,泽西冷笑着拉到最后。
“泽西。”
“嗯。”
“说‘主人再见’。”
“主人再见。”
“……说你爱我。”
“你爱我。”
“是‘我爱你’。”
“嗯。”
……
泽西看着归于黑暗的屏幕怔怔出神,半晌才关掉视频暗自思索:依照系统读取信息的时间来看,内存条里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点东西。
加尔文曾教过泽西如何隐藏文件,于是他反向推译,很快就把隐藏的文件通通挖了出来。
五百多小时的影像记录。
三周。恰好是他昏迷的时间。
很好。
泽西心情复杂地把记录拣选着略看了一遍,潜藏在脑海中的记忆随画面的播放而逐渐复苏,那些屈辱的、不堪的遭遇让他把手心掐出了血,其间无数次想抄起椅子把屏幕砸得粉碎。
真有你的,加尔文。
你特么真行!
谢尔德本分地候在电梯口,直到快站不住了才出言征询:“泽西,你还好吧?我能进来吗?”
冷静,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冷静。
深吸一口气,泽西关掉视频:“嗯。”
谢尔德在他身边坐下,报备道:“搞定了。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谢尔,我都想起来了。”泽西需要先将加尔文的把戏搞明白,“但有些地方还没想通。”
“想起什么?”
“我读取了内存条里的信息,里面记录着克隆体由始至终的经历,但其实……那也是我的经历。”
谢尔德仿佛听见了鬼故事,惊惶道:“什、什么意思?!”
“昏迷的那段时间,我大概是被导入了克隆体里。”泽西眯起眼,“你说,人的灵魂有没有可能被人为抽取出来?”
谢尔德是专业的医学生,自然不认可这样的说法,面对泽西荒谬的认知,他尝试用直白的语言向他解释:“根本不可能,你别多心。而且,你确定你对那些经历的感知都是清晰的?也许只是他用了什么方法,让你产生了这样的错觉。假如真是这样,问题极可能出自大脑,而绝非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