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给他点教训才行。
于是早在做下决定的时候,他就让人把加尔文送出了基地,支配得远远的,要他安分地等着。
至于加尔文的反应,他当然没问。
大抵可以想见,知道了估计又会心软。
何必呢。
起床后,泽西换好衣服,随意吃了点早餐就要出门。
陌生的男人拉着他的手,逾矩地吻了他一下。
泽西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过去:“谁准你吻我?!”
男人无辜地看着他,眼睛眨也不眨,似乎丝毫不觉得疼。
“滚去客厅跪着。”
“哦。”
泽西摔门走了,路上几次想抬手擦嘴,然而最终还是按捺了心思。
也不知这样折腾的是谁。
泽西依旧忙碌到深夜才返回住所。
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了一周。许久没见泽西这个样子,手下一众军团长尽管被他磋磨得面无人色,却个个打落牙齿和血吞,没有半句怨言。
泽西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也正因如此,他才能在极短的时间之内恢复过来。
发泄了就好。
欲望也一样。
几天没有纾解,身体的阀门又被那个该死的男人一手打开,没点什么进来堵着就跟决堤似的。
泽西一进门就往客厅走。没开灯,窗帘也拉得严实,屋子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短暂的适应过后,才见一个高大的人影跪在沙发旁,果真一动不动。
泽西径直往沙发上一坐,张开腿,一言不发地拽着那人的头发往自己腿间摁。
权当被这么粗暴对待的真是加尔文。
那人业务挺精,有力的牙齿把皮带都咬开了,纽扣和拉链自然更不在话下。隔着内裤舔他,三两下就把他舔来了劲,内裤也被他用舌尖轻松挑开,湿润的龟头瞬间进入了温热的所在。
“嗯……”泽西仰起头,肆意享受这阵久违的快感。
性器被他一下咽入喉道,柔软却分外紧致的部位蠕缩着挤压,激起身体强烈的动荡。龟头被那儿严丝密缝地箍着,小孔淅淅沥沥吐出黏液。男人尽数吞咽下去,恋恋不舍地将前端送出来,含着吮几下,又咽入……如此循环。
饶是泽西想放纵地冲撞一番,都情不自禁地陷入男人温和的节奏里。
双腿越分越开,架在宽阔的肩上,得劲了就夹紧,腰身冲着他的嘴一挺一挺,恨不得就此埋在里面不出来了。
以往他在意的太多,怕被调侃,怕失控的情状落入加尔文眼底,难得全情投入一回,心也还是悬着的。
可现在不同,他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干什么都行,没有人会知道,不需要再端持。
“哈……”泽西忽然笑了,勾着唇摁紧男人后脑,精关一松,一股接着一股地射进炽热的喉道里。
男人屏住呼吸,喉咙始终裹着泽西的性器不松,直到浓稠的精液半分不少地咽下去,这才退出一些,握着根部给他清理黏腻的茎身和龟头。
泽西让他侍弄得熨帖极了,毫无防备地敞开身体,带着轻浮的笑意喘息。
于是理所当然地又来了一回。
男人嗓子都被他操哑了,第二次咽下他的精液后,舔了舔唇,隐忍地问:“还要吗。”
泽西踩着他的肩把人推开:“不了。”
男人虎视眈眈地盯了他半晌,没敢轻举妄动,乖乖替他整好衣裤,复又跪坐回去。
泽西嗤笑一声:“行了起来吧。”说罢,自顾自上楼洗澡去了,也不在意那人是否心怀不轨。
那人望着他的背影,眼里闪着黑幽幽的光,脸上没什么表情,猜不出他的心理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