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西多少被他挑起了反应,下身不争气地开始肿胀充血:“松手!”
“你硬了,”加尔文充耳不闻,窸窸窣窣地嗅着他的体味,探出舌尖在那儿一舔,“让我吃呀,别浪费。”
泽西冷笑着把他推开:“说了,给我饿着。”
“反正你总会忍不住。”加尔文抱紧了不松开,边舔弄胀鼓鼓的囊袋边说,“昨晚说好的让我一个人睡,结果到了半夜你不还是跑过来了。”
闻言,泽西揪紧他的发根:“你很得意?!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话音未尽,男人半隐在阴影中的脸清晰地暴露在灯光下,泽西对上那双黑幽幽的眼睛,动作一顿,寒声道:“加尔文?”
加尔文不解地眨了眨眼:“嗯?”
“……”泽西目光沉沉地盯了他半晌,不知在想些什么。
加尔文笑眯眯地任他打量,就在他被盯得心下发痒,试图凑过去吻他的时候,手腕倏地抽疼,整个人像垃圾一样被泽西丢到门外。
“砰!”
泽西知道自己许是想多了,但对于这样一个神鬼莫测的男人,他不得不多长几个心眼。
于是泽西联系了驻守在加尔文处所外的心腹,第一次问起他的近况。
心腹称,加尔文开始时极少下楼,大多时候都待在房间里,直到近两天活动才频繁了些。唯一的异常是前天夜里屋内曾传出巨响,似乎有什么被砸了。除此之外,他再没有多余的举措,也不曾出过门。
为防加尔文骇进心腹的终端,捏造伪证,泽西特地选用了视讯连接,确保与自己进行通讯的确是心腹本人。
一切正常。
难道真是他想多了?
“叩叩叩。”
偷摸听着卧室内的人声断了,加尔文礼貌地敲门:“我可以进来了吗?”
那个神经病从来不会敲门。
男人矜持的举动让泽西放下猜疑,暗嘲自己草木皆兵。起身把行李收好,过去把门打开。
既然不是本尊,那就无所谓了。
加尔文可开心,心想以后也要多敲门才行。
“谢谢。”既然泽西喜欢,他不介意更客气一点。
果然,泽西扬唇嗤了他一脸。
“笑起来好看。”加尔文习惯性地又要抱他,否则手都不知道怎么放了。
泽西出神间被他抱了个实,磁石一般锲而不舍的精神让他罕见地翻了个白眼:“松点!”
“噢!”见他默许,加尔文松了点劲,懒懒地贴在泽西背上,做个称职的背后灵。
幸福得快要飘起来了。
嗯嗯嗯……
“我们今晚在哪边睡呀?”
泽西拖着一只巨型黏人精的同时还要听他在自己身上哼哼唧唧,焦躁之余,更多的是无计可施的烦扰。
不过相较于出征前的亢奋而言,这点情绪倒是可以忽略不计:“你想怎么睡。”
“都可以,”加尔文兴致勃勃地提议,“要不试试睡我身上?很舒服的。”
“行。”
压不死你。
泽西万万没想到,压是压了,可对象竟然变成了自己。
事后就连后悔都提不起力气。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