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怎么不追!”
“追?”泽西拧眉确认。
“当然要追,他分明打不过我,追过去我就赢啦。”
泽西静默半晌,稍一颔首:“好。”
见他要走,加尔文敏捷地揪住他的衣摆:“要亲亲。”
泽西侧头在他脸上碰了碰。加尔文正欲得寸进尺,脑袋却被安抚性地揉了一把:“晚点再说。”
“噢,那你去吧。”
早去早回啊,嘻嘻。
加尔文捂着脸在床上滚了一圈,乐完才拿起终端,似是而非地东戳戳,西点点起来。
他再不会嘲笑别人愚蠢了。
因为做一个蠢货的感觉是那么好。
泽西最终还是选择回绝帝国的请求。至于追击与否,他打算观望一阵再作打算。
宏伟的母舰在云层上缓速飞行,像悬浮在天际的庄严蜃楼,时隐时现地穿透云霞。金红的余晖一洒,通体流淌着浩渺而辉煌的暖光。
视线在这样壮阔的景致中延伸得很远,逼仄的心境不觉拨云见日般明朗起来。
僵持半日后,帝国军队仍是偷摸着撤了。
借着夜色的掩护,灰溜溜地奔往老巢。总归要挨打,生死存亡之际,自然还是保命要紧,面子和风度又算得了什么。
那时泽西刚刚回房。加尔文关了灯,躲门后偷袭他。
灼热的吻沿着颈后、耳垂、下颌等轨迹一路落到唇边,吮着那两片饱满的唇瓣,一点点把它们含热了。泽西反客为主地袭回去,舌尖勾着人随意扫了两下。
短暂,却礼尚往来的吻。
加尔文抱着刚从泽西身上脱下来的军装外套,低头去嗅领口处的味道。冷冽中透着和煦,如同午后新融的初雪。
洗澡的时候泽西不让加尔文跟进去,浴室门锁得严严实实,就怕他忽然发情。
多此一举的做法让加尔文颇为郁闷,他再怎么饥渴也不会挑在战时去犯泽西的忌,能得到他主动的亲吻已经很满足了,不就是憋了半个月吗,他……还……能……忍。
泽西出来时,抬眼就看见加尔文脸上罩着军服,一手伸进睡裤里来回套弄的场景。黏答答的龟头从内裤中探出来,晶莹的黏液一缕缕吐到腹肌上,顺着深陷的沟痕蜿蜒流淌,淫靡地打湿了一片。
断断续续的喑哑呻吟闷在衣服里,加尔文弄得兴起,挺着腰一下下往虚空中顶,仿佛身上正骑着什么人,起起伏伏地配合他。
虎口卡着粗长的茎身,沿着狰狞青筋的脉络用力往上捋,凸起的痕迹被抚得伏贴下去,铃口由此挤压出更长一缕体液,牵引着下方精壮的腹肌,久久不见断开。
听闻泽西走到床前,加尔文支在被面上的大腿一下绷紧,握着性器的右手加快动作。
“嗯……哈啊……”
随着脸上遮掩的掀开,泽西精致艳丽的脸映入眼中。神情带着些许不耐,拎起外套转身就走。
加尔文瞬间射了出来,浓稠的浊液挂了满手。却来不及回味高潮的余韵,急急地伸手拉人。
然而泽西只是去把军装挂好,接着便走了回来,还顺带扯了几张纸巾递给巴巴瞅着自己的加尔文。
“谢谢。”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加尔文接过纸巾的时候不小心抹了点精液到泽西手上,“啊,对不起!”
说着,又捉住那只白皙修长的手,舌尖一挑,将上头的精液细细舔掉。
明明手里正攥着一团卫生纸。
“没事。”泽西收回手,脸上见不到多余的表情。他只是不满加尔文借用军装来做那种事,对于这种故意挑逗自己的行为倒不怎么介怀。
他已经摸熟了加尔文的把式。来来回回都是那么几招,也不嫌老套。
加尔文乖乖地把自己打理干净,带着淡淡腥气的纸团一丢,转身扑进泽西怀里:“你真好。”
泽西一个不慎,被他扑倒在床,反应过后拉着他坐起一些,竟还失笑揉了他一把:“别闹。”
加尔文看着他唇边的笑意,整个人都呆了。泽西不仅没有骂他,还、还对他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