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自己总会变成这样一副不争气的样子。
全赖加尔文时常故意在镜子前吻他,莫名的就把他弄成这样。分明只是接吻,没有其他。
阴部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加尔文揉上泽西紧实的臀部,手指隔着裤料就往深陷的股沟里摸。泽西稍退半步,倚靠在料理台边,似笑非笑地睨他一眼:“做你的饭。”
不安分的双手被他压实了,动弹不得,加尔文居然很是无辜:“没说不做呀。”
泽西于是侧身让了开去,不给他节外生枝的机会。
谁料加尔文竟又把他拉回怀里,无赖道:“想在你身上做。”
“……?”泽西跟不上他的思路。
“就是把吃的放在你身上。”加尔文大着胆子解释,“我做了几份小点心,都是你喜欢的,好不好?”
简直,丧心病狂。
泽西嘴角一抽,试图和他讲道理:“那我要怎么吃。”
“我喂你啊。”加尔文显然不认为这是什么难题。
“拿来。”泽西伸手。
“嗯?”怔愣过后,加尔文惊喜地拿来一块小蛋糕放到泽西手里,“给。”
亲爱的是想主动喂自己吃吗,嗨呀!这怎么能行。
然而下一秒,身前传来的黏腻触感却让他瞬间清醒。
泽西把挤满奶油的小蛋糕大力摁上加尔文赤裸的胸膛,草莓口味,红红白白的碎屑黏在上头,细一看还十分诱人:“好吃么。”
加尔文接住中途滑落的小一半蛋糕,乌黑的眼眸里渐渐透出伤心的情绪:“太浪费了,我做了很久。”他轻轻捏着手里的蛋糕,眼睛恋恋不舍地往上瞟,半点余光也不分给泽西了。
“……”尽管明知道他这番做派极有可能是装出来的,泽西仍不免攥了攥拳,无奈地凑向加尔文胸前,把那些细碎的甜食尽数舔去,末了还不情不愿地哄道,“没浪费。”
“还有。”当着泽西的面,加尔文动作十分明显地抹了一坨奶油在小腹上,毫不心虚。
泽西抬眼瞪他,眼神里满是危险。
加尔文始终坚持。三十出头的人了,硬是撇着个嘴,也不嫌幼稚。
泽西也是,明明能不管不顾地离开,却傻逼似的站在那里。僵持半晌,甚至遂了加尔文的意,慢慢矮身下去,一点点把奶油舔尽了。
滑腻中透着些许干硬,舌尖不可避免地从男人的体毛上绕过,泽西蹙起的眉头尚未来得及舒展,加尔文已经猛地把他拉了起来。
“……对不起。”泽西还从没做过这种事呢,蹲在自己身前,舔在那种地方。以前就不提了,现在他可舍不得。
嘴里仍存有奶油的甜香,陌生的触感也依然停留在舌尖上,泽西显然没搞清他道歉的点在哪里,心头萦绕着淡淡的茫然。
“其实我偷偷想过好多次了,可是一直怕你介意。”
“什么?!”
“就刚刚那样,”加尔文缩在泽西耳侧低声道,“再往下一点。”
短暂的茫然退去,泽西掐着加尔文的脸,咬牙骂了句:“你是傻逼吗。”这种事情,自己在那里瞎想个什么劲。
看吧,挨骂了。
加尔文耷拉着脑袋,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认得可干脆。
“我是说,”泽西尝试平静下来。他知道自己越是生气,加尔文的想法就会越发偏激,“我不介意。”
话一出口,不说加尔文,泽西自己也有片刻哑然。
用嘴什么的,加尔文没给他少做,可就他而言,确实从未试过。要说介意,开始时可能还有些,但现在……
就算要他再咽点什么下去,估计都不成问题。
还真是一次次跌破底线啊。
泽西,你完了。
加尔文痴缠着他,在那儿无声地傻笑:“亲爱的,我有点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