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嫌这样憋得慌,想快些解脱出来罢了。再者,穿得这样诱惑,却仅和男人在床上一本正经地聊天,未免有些不合时宜。
加尔文首先咬开泽西脖颈上的绳结,将它扯松一些,摇摇欲坠地挂在那里:“好像拆礼物。”
饶是聪明如他,也猜不到泽西的初衷本就是这个。
泽西淡笑着侧了个身,加尔文拉开他胯骨上的蝴蝶结,壮硕的龟头畅通无阻地滑进股缝里,稍一挺腰就被吃了进去,深入浅出地戳刺着。似是熬煮一锅汤,沸腾过后便该文火慢炖,使余热消融在汤料里,间或搅拌一下,收获唇齿留香的滋味。
持续不断的插弄让松垮的蕾丝彻底滑脱,泽西充血挺立的阴茎得以重见天日,加尔文跪在滑腻的臀后,边送着腰,边握住那根湿漉漉的性器,轻重有度地帮他打。
泽西半伏在床头,攥着枕头的一角,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声音沙哑而破碎,嗓子都叫哑了。
临到高潮,加尔文堵住他的前端不让他发泄,任性地要他等着自己。泽西憋得全身痉挛,后穴像和他置气似的,用把异物排挤出去的力度奋力绞压着他。加尔文没有防备,一不小心就让他得了逞。
前一秒刚清空的东西,下一秒就得到填补,泽西弓着腰,懒懒不愿动弹,将活色生香的肉体全然交予加尔文摆弄。
加尔文一刻也不愿离开,躺在泽西身后环抱他的腰,手下沾着新鲜湿润的精液,以打圈的方式把它一点点匀开。射精后略显疲软的阴茎很快又硬胀起来,龟头向着自己手心的角度一戳一戳,惹得泽西再次哼叫出声:“唔……加尔文……”
半是舒爽半是埋怨。
加尔文和他紧贴在一起,舌尖稍稍一伸,轻而易举地触到他通红的耳尖,啃咬、舔舐,试探着往耳洞里钻。泽西痒得一缩,咕哝道:“别舔……”
加尔文顺从地离开了,转而攻占他的后颈。尖利的牙齿在对待上头那两根细绳时毫不留情,将它们撕咬得起了丝,而泽西的乳尖却因为吊绳被扯动而一下下擦在柔软的布料上。
原本就痒得不行了。
泽西悄声抬起手,朝胸前摸去。时刻关注着他的加尔文自然没有错过这一举动,黏腻的掌心覆上他的手背,引着它从三角布料下方探进去,教他如何才能更好地抚慰自己:“捏着……对,揉一揉。”
泽西将发热的脸埋进枕头里,任由思绪在黑暗中沉沦:“哈啊……”
揉了一阵,加尔文又引导他用指腹拨弄。最后还说指甲要是长一些就能轻轻搔刮几下了,语气颇有些惋惜。
“不过牙齿也行。”说着,加尔文半撑起身,把头伸到泽西胸前,十分效率地舐咬上去。
正中靶心似的尖利快感。
正当泽西享受得意欲翻过身来,让他更好地动作时,加尔文却退开了些,指尖挑着性感的胸衣一拨,隔着丝滑的布料再次咬上去。
如此一来,快感无疑大大降低了。
泽西睁着一双濡湿的眼瞪向加尔文,用发软的手揪他耳朵:“别太过分。”
“不舒服么。”加尔文明知故问。
“你试试?”
加尔文兴奋地转到泽西正面去,挺着胸往他唇边凑。性器的抽离让泽西下意识拧了拧眉,舌尖在硬立的乳首上敷衍地掠了一下,徒留一道水渍,半点火花也没擦起来。
亲爱的好小气。
亲爱的真记仇。
加尔文闷闷不乐地掰开泽西的腿,找补一般发狠捣进去。透薄的丁字裤挂在一边腿根,羞怯地旁观着两人性交的过程。紫红色的性器粗得可怕,本就红肿的穴口被撑得不见一丝皱褶。进出间引发噗滋噗滋的暧昧声响,将尚未干透的精液和晶莹的肠汁搅在一起,打出无数细小的白沫。
泽西的目光斜斜落在脸上,和唇边溢出的喘息不同,带着若有似无的警示意味。加尔文不知怎的,忽然被他看得有些心虚,缓了缓动作,装模作样地哄道:“怎么了,弄疼你了么?”
泽西又盯了他一会儿,在他一次追问似的深顶中偏过头:“记性真差。”声音极低,若不是加尔文一心等着他的回应,估计都分辨不出了。
嗯?他忘了什么吗。
加尔文认真地回忆着,视线在泽西身上来回巡视。终于,在看见那片湿哒哒的胸衣时,记忆倏地回笼,却嘴硬道:“没忘呢,只是想听你‘命令’我。”
泽西不由轻嗤一声。
“真的。”加尔文抬起他的腿弯,卡在肘间,身体缓缓覆压下去,让泽西随自己的动作弯折起来,“说嘛,想我怎么舔,嗯?”
泽西被他牢牢禁锢在身下,就连动一下都难,更遑论气急败坏地把人踢开了。只能紧抿着唇不说话,呻吟也不让他听。
加尔文倒不怎么担心,低头吻着泽西,用舌头撬开他的嘴,胯部卖力耸动,又快又急地讨好他。
等着吧,亲爱的很快就会开口了。
加尔文自信满满地想着。
殊不知泽西早已沉浸在下身的愉悦中,忘却了先前的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