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苍感到有双手渐渐攀上了他的背,他的唇角也渐渐勾了起来。
拾叁.
陆苍在中秋当天赶回来,唐甘恰好病倒,没能好好的一起赏月,所幸唐甘并无什么大碍,又被哄着睡了大半天,脸色已经红润了不少。
“晏姑娘,你不留下来吗?”晏晏换了一身短装,背着包袱来辞行,唐甘刚穿好衣服,不知她怎么刚来就要走。
“我本来就是借着陆苍的名头才跑出来的,”晏晏仔细地给他把脉,“以后还是别把自己折腾病了,陆苍胆子小经不得吓的。”
唐甘一张脸臊的通红,支支吾吾的,晏晏放下他的手腕,替他整理好袖子,“你别看他整天吊儿郎当什么事都不挂心的样子,小时候族里的老人说,陆苍命太硬了,克近亲,但是我不信,他只是没遇见和他一样坚强的人而已。”
晏晏往门外看了一眼,陆苍去打点她出门的事情,现在应该快回来了,她站起身,潇洒地一抱拳,“我那不成器的表兄就托付给你了,唐甘。”
“...好。”唐甘也笑了,起身送她出门。
昏黄的夕阳下,马车摇摇晃晃的离开,唐甘站在门口目送它消失在街口,问陆苍,“晏姑娘这是去哪儿?”
陆苍揽着他的肩膀,有点无奈,“去寻以前救过的一个人,怎么救了人家的命,还非那人不嫁了呢,这赔本买卖做的。”
唐甘笑笑,“情不知所起,希望她一切顺利。”
“阿唐,”陆苍牵着他往回走,“那你对我也是这样吗?”
“...哪样?”
陆苍佯装伤心道:“你怎么这样,今早还抱着我不撒手呢。”唐甘抿着嘴角,一路不语,陆苍牵着他到了花庭,小石桌上摆了一壶温酒,几碟小菜。
“这是做什么?”唐甘好奇地问道,陆苍微微一笑,“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昨天没能赏成,今晚你要赔给我。虽然以后每天我都可以陪你赏月。”
陆苍倒了一杯酒,唐甘的那杯兑了糖水才给他,“阿唐,晏晏今天说把我托付给你了,你可不能不要我。”
“你听见了啊?”唐甘抿了一小口,甜腻的味道在口中散开,又有点微微的辣,滚进腹中热热的。
陆苍看着他被酒辣红了的脸,笑得有些坏,拿过杯子又兑了一杯递给他,“对,所以你不能反悔。”
几句话的功夫,唐甘就有些眼晕,他朦朦胧胧的拽着陆苍的袖子,有点口齿不清,“陆、陆苍,媒姑那天说,木樨镇五成的姑娘要嫁、嫁给你。”
“是吗?”陆苍摸了摸他滚烫酡红的脸,随口问道。
“她还说,剩下的有、有五成想嫁给我。”唐甘酒意上头,笑得憨憨的,眼睛里像是盛了两盏清酿。
陆苍一本正经地回答他,“那可不行。”
唐甘摇摇摆摆地站起来,低头看他,手里还扯着他的袖子,“可是、可是我不敢告诉她,我心有所属。”
圆咕隆咚的月亮挂在天幕上,树枝轻摇抖落一地芬芳,陆苍微微仰头看着唐甘,低沉问道:“属谁?”
“我当家的,”唐甘瘪瘪嘴,像是委屈至极,但又斩钉截铁,生怕陆苍不知道他当家的是谁,“陆苍。”
陆苍心潮翻涌,手一收就把唐甘拽到腿上,把香软的躯体箍在怀里,脸埋进他温热的颈间,轻笑道,
“原来是我啊。”
唐甘被陆苍抱进房里,刚在床上躺下就被陆苍凶狠的亲吻禁锢在怀中,唐甘脑子发热,抱着他急喘。
衣物被尽数褪去,唐甘冷得瑟缩了一下,呢喃道:“冷...”
“乖,一会就不冷了。”陆苍双手撑在他耳边,俯身舔弄他细细的颈脖,灵活的舌头沿着起伏的胸膛而下,含住一颗粉色的乳珠,唐甘猛地一抖,颤颤巍巍地哼出声来,“啊!”
陆苍眼神发沉,一手抚上他另一边,一手顺着纤细的腰身而下,在唐甘浑圆的臀尖上时轻时重的揉弄着。
唐甘咬着手腕,泪眼朦胧地看着陆苍漆黑的发顶,胸间传来的酥麻传遍全身。
感觉到一个滚烫的物件抵在小腹上,陆苍微微一笑,松开了被吸嘬地发硬的小珠,嘴唇离开的时候发出清脆的一声“啵”,陆苍感觉到唐甘细微地挣扎,上前去安慰地吻他。
舌尖的的纠缠发出淫靡的水声,唐甘的下身被握在陆苍粗糙的大手里,他紧紧地攀附着陆苍结实的肩背,意识上下浮沉,在情欲的波涛里无法自拔。
直到他挺腰在陆苍手里释放,陆苍把一手湿滑覆上他发抖的臀尖,唐甘迷迷糊糊地推拒,又被他压住,陆苍沙哑地在他耳边说,“阿唐,当家的疼你。”
湿润的气息喷洒在耳朵里,唐甘激灵地抖了一下,以微不可见地弧度点了点头。
小道紧而幽深,陆苍耐心地一点一点推进,唐甘觉得疼痛难耐,呻吟里带上了哭腔,陆苍轻柔地吻去他的眼泪,另一只手在他的身体上来回轻抚,唐甘渐渐放松下来,陆苍挤入了第二根手指。
“啊...嗯!...”唐甘酸胀的股间传来过电似的酥麻,浑身颤栗不止,陆苍用指腹轻轻搔刮着让他不能自已的那处,身下硬如烙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