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边缘弹性的皮筋儿打到了顾池雨的小腹上,搞得小公子猛然疼了一下,稍微弓起来身子,愤恨地瞪着于铭。
“瞪我啊?你说你爹他妈的想得到吗,啊?就那么勾引人的,还瞪什么瞪啊小浪货。”
于铭嘟囔着,把顾池雨的内裤又往下扯,将手从他毛衣底下抽出来,两只手掐着顾池雨的大腿根,用坚挺的性器抵住顾池雨的入口。
“你、……唔,你慢点儿……慢点儿、别——别那什么……”顾池雨挺害怕似的,细瘦的胳膊主动搂住了于铭的脖子。
“放心,我他妈的真也不舍得把你摔下去,万一屁股着地,把那小洞给我摔坏了,哥哥可心疼了。”于铭嘴里说着不三不四的荤话,一边手里摸着润滑膏给他拧开,挤出来一点,抹在顾池雨的穴口,将他给按在了桌子上。
顾池雨没防备,冰凉的药膏弄得他叫了一声,又睁着眼睛瞪于铭。
“操,没完了是吧?你他妈自己要做的,还瞪,小兔崽子,信不信一会儿把你干到哭,喊爹喊娘的,还有本事瞪我?”于铭粗糙的手指头慢慢打着旋儿,和着药膏往里探进去了一点,就激得顾池雨勾紧了他脖子。
“嗯、嗯……”
手指伸进去了快一半儿,于铭看着顾池雨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儿,还有脸上泛出的一层薄红,有点后悔刚刚没把人衣服扒干净。脸都这样子的,小胸脯小肩膀的,可不更得好看。
他附身低头,吮咬着顾池雨的白脖子,却没想到他反应激烈起来,拼命挣扎着想挡住于铭作乱的嘴。
“操、嗯……呜,你别、……别弄那儿……”
顾池雨拼命扭着身子躲闪着,显得可怜兮兮的,完全没了刚开始不怎么在意的潇洒样子。
“嗯?不舒服是吗?那让爷爷咬你哪儿?咬你下边儿啊?”于铭的手指慢慢在那火热的甬道里蠕动着,又伸进去第二根,“不急啊,不急,这不正给你弄着的吗。”
“不、……不是,嗯……别咬、别——”
身下传来的被塞入的感觉让顾池雨不由自主地咬住了嘴唇,眼泪汪汪地看着于铭,好一会儿才放开了嘴唇,声音也小了下来,“我怕我爹给看见了……”
于铭一怔,他还真没想过这事儿。咋了咋舌头,于铭也只好放弃,又像是有点不舍得就这么着算了,干脆在顾池雨脸上胡乱亲了一通,最后又咬着他嘴唇伸进去舌头。
后穴里的嫩肉被于铭的手指肆无忌惮地搅弄着,顾池雨本想叫出声来,却又被于铭咬住了嘴唇亲着,叫喊声变得呜呜咽咽的,像是受了挺大委屈。
于铭没给顾池雨弄上多久,毕竟他是真没什么耐心,就算小公子的身子远比出来卖的金贵,他估摸着这种程度也已经够久的了,便抽出来手指,将胀得要命、硬得发疼的性器顶在那儿。
“嗯、呜啊、……哈……哈啊……”
顾池雨趁着于铭松开了嘴,拼命喘息着。后穴里作乱的手指撤出去的时候猛然一空,可性器又顶了上来。小公子有点害怕似的又咬住了水光潋滟的红嘴唇,抬着蓄满泪水的眼睛,巴巴地看着于铭。
妈的,小东西。于铭恍了一下子神。
他看着顾池雨仿佛泛着水雾气的眼睛和被汗水打湿黏在眼皮上的头发,忍不住伸手拨了拨,给他打散落在眼前。
“嗯、别……别弄……!”
顾池雨伸手抓住了于铭的手指,倒叫于铭笑了起来。
“闭上眼睛。”于铭抬高了一下胳膊,看着顾池雨的手松了下去,却非得再徒劳地伸手勾了一下,有些好笑。
他将顾池雨的毛衣给卷了起来,手指肚摸着他胸前挺立起来的乳头,见顾池雨不情不愿地仍是睁着眼,又笑道,“怎么着,看不清人,还不知道是谁干你了?听话,闭眼,别让爷看着你泪兮兮的。”
“你……”
顾池雨鼓着两颊,不服气地猛眨着眼睛,将泪水给憋了回去,张了张嘴,似是想开口反击点什么。
而于铭没给顾池雨回过神来说话的时间,猛地就将性器对准那小穴挺身插了进去。他舒爽地低低叫了一声,享受着被紧热得要命的穴肉包裹着性器的快感。
顾池雨的腰间猛然一软,本能地失声叫了出来,没力的手指松松地抓住于铭的胳膊,随着他进攻的节奏,嘴里嗯嗯啊啊地叫唤着:
“疼、操……嗯、嗯……哈啊、嗯……”
“疼个屁,这会儿肯定舒服着呢爽着呢,爽得你恨不得求着人干,是不是?”于铭掐着顾池雨的腰,汗水淋漓地往下落,低头看着眼下的人给自己干得呼吸急促起来。
“操、你、你去死……去死……嗯、嗯啊……”
顾池雨骂了一句。他疼得眼泪都流了下来,还没法用手去擦,一只胳膊勾着于铭的脖子不敢放开,另一只胳膊蜷弯着,手指放在于铭的臂膀上面。于是小公子只好在侧着脸,在肩膀上用毛衣蹭了蹭眼泪,慢慢慢慢地把腿勾了上去,勾住于铭的腰。
于铭扶了他一把,手里摸着顾池雨细细的小腿,忍不住又用力捅了几下他下面的小嘴儿。盛装精液的囊袋拍打在细嫩的臀肉上,撞击的声音里混含着抽插时候带出来的渍渍水声,又融在了顾池雨一声比一声音调高音量小的呻吟叫喊里,把不大的办公室里的色情气氛浇筑得浓稠化不开。
其实爽得神智恍惚起来的时候,于铭也确实抽空清醒了一下,只觉得这场白捡来的性爱着实有些古怪。
一个十七八的小男生,上司的上司的宝贝儿子,好像自己还真不记得见过,却非说认识自己,在说了不到十句话的当口就引诱自己来做这档子事儿,轻驾就熟得仿佛毫不在意一般。
但于铭在把精液全数射在顾池雨体内以后,也再没工夫想这件事。他盯着自己半软下来的器官与小家伙穴口里流出来的不知是精液还是肠液的白浊液体,看着那玩意儿流到桌子边缘往地上滴滴答答地流淌,脑子里更多的是在想另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