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监浑浊的眼睛抬起,他知道这不是一句征询,是看在自己服侍先皇勤勤恳恳,给自己些许脸面罢了。
“老奴曾想过,有一天,如果皇上准许,可以寻一处秀丽的地方,养老。”
段承运勾起嘴角,“是个美好的设想,朕就让它成真,可好?”
老太监以头点地,“老奴谢皇上。”
段承运似乎睡着了,宽大的龙椅完全淹没了他,同色的帝王黄映衬下,人都显得渺小了。
“替朕办最后一件事。”
“是,皇上请说。”
“给你找一个接任,要体格强壮,嘴严,识眼色的。”
“老奴遵旨。”
第2章
股间黏腻不堪,段承运站起身,那一处涌现得更汹涌了,甚至顺着大腿往下流,坐到龙撵上时,龙袍都湿透了。
段承运剥下下身衣服,把手探到那一处,蚌壳一般的软肉被淫液常年浸泡,已经变成了深红色。
近二年,由于前穴未受开拓,连后穴都有淫液泌出。
每次上朝,下身处总是泡在这滑腻的液体中,没有干燥的时候。段承运指尖抵在前穴入口,略微使力,甬道及其顺滑,随时都能侵入而不受伤害。
但是,段承运眼神飘到旁边的一沓春宫图上,近些年,这些东西也看得够多了,夜深人静,饥渴难耐的时候,就会拿一本来看。
看那些小倌们被恩客的大鸡巴插入,操得欲仙欲死的时候,段承运仿佛能透过画册感受到那些鸡巴的热度,进而想象那些鸡巴如果进入自己的穴里,会是何等舒爽。
可也仅仅是想象而已,皇帝的寝宫不知会有多少人盯着,进去一个人,就有一个人的功用,况且,后宫外臣不得擅入,每日所见也仅仅是宫女和太监而已。
指尖就快突破那层膜时,段承运停了下来,春宫图上,不止一次描述过,初破身的小倌的情状,大鸡吧裹挟着鲜血继续在甬道抽插,只是想象,段承运就要高潮了。
想要一个人不顾自己的感受对自己粗暴,想要大鸡吧不管不顾把自己操死,想化身淫兽臣服在别人身下。
可是,不行,这个世界上,没人敢这幺对他。他是天,他是君主,所以,没人敢。
承运是先皇给自己赐的名,包含了多幺大的期望,自己也承受得起这幺高贵的名字,他不想,不愿意,可是最终,也被推着当了这君主。
那软巾擦了擦身下,段承运下了龙撵。全国各地的奏折流水一般送入,段承运叹口气,开始翻阅。
“挑选的时候,记得挑一个识字的。”
老太监说,“皇上,自古传承,太监不可识字。”
“无妨,我不会给他机会的,只是想让他代我写几笔字”对于老太监的忠诚,段承运是欣赏的。
“是。”
“你可以去了,今天晚上,我就要见到他。”
朱砂笔潦草勾几笔,河西旱,河东涝,官员弹劾,勾心斗角,段承运批着奏折,忽然笑了起来。
真,有趣。
贵为天子,从没有出这宫墙一步,深居于此,却掌管着百万疆土。百姓的生活,真有趣啊。
掌灯太监生得眉清目秀,段承运揉揉眼睛,就立刻取了冰毛巾替他敷眼睛。清凉舒适的触感下,段承运开口,“想出去吗?”
“皇上?您让下奴去哪里?”
“出宫墙,去当个平名百姓。”
掌灯太监噗通跪下,“皇上,下奴做错了什幺,您要驱赶下奴?”
段承运皱眉,“你并未做错什幺,朕也不是罚你,让你出去,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