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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娼_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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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爵无法置信自己的手就被邀请进了老友的体内,那里温湿有度,柔软的竟像是女人的阴户。身体的每一个本能反应都陈述了这些个月所发生的一切。

  一个男人被硬生生的肏成了荡妇,这种悲剧就发生在了自己好友的身上,不由让人唏嘘,子爵怜爱的放缓手的进程,缓缓拓开幽径。

  翁贝托咬紧牙关甩着头,就像是被剪断了线的提线人偶,瘫软在床,颤动着,却不敢有一丝轻举妄动。浑身不适,整个人如临火场炙热难耐,闭上眼竟觉得那不是手,而是一根粗大的阴茎。就像是被巨人肏干着,让他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腰腿麻木,体内酸胀,无法吞咽的津液不知羞耻的流了下来。

  原本取瓶的简单操作也变得暧昧起来,这样表情的翁贝托他从来不曾见过,双眸含春,丹口微启,整张脸都因兴奋而绯红起来,就连胸前茱萸都跟着不禁挺立。

  翁贝托疼的抽噎连连,双腿不住的打颤,但又有一股熟悉的热流涌上,簇簇酴醾,酥麻爽快。

  好想再度被狠狠肏干,被贯穿被射入大量精液,唯有这样他才能从性爱中麻痹如今的痛苦。

  怵惕的感受到这一切时,不可竭止捂脸痛哭。自己真的没救了,即便在这种时候还满脑子肮脏之事,尊严早已荡然无存,不仅如此这简直还玷污了好友。

  『不要哭,看着我,疼的话就出来。』子爵以为自己不慎弄疼了对方,贴着翁贝托的耳际哄着。

  翁贝托轻轻摇头,强忍着羞耻,太高了腰肢,方便对方伸入。穴口褶皱如数撑平,泛白充的鼓胀不堪,肠道痉挛不已。就算自己知道万般不堪,但那里还是毫无节制的吮吸起老友的手腕。

  真是放荡,但又如此诱人。他在别的男人身下就是这副模样?一些莫名的,难以把持的情绪被子爵硬生生的藏在深处。

  一脸道貌岸然的继续挺进,直到手指触碰到了那个该死的罪魁祸首,他小心翼翼的在翁贝托体内伸展开掌。

  霎时,翁贝托的表情变了,无法克制的痉挛,双目失神,大口吐气,难以言喻的充实感让他濒临绝顶。翁贝托喉结上下滑动,胸肌突起,四肢僵直,唯有分身却兀自颤个不停。

  子爵倒吸冷气,顿时不敢妄为,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见翁贝托整个人惊秫的弹跳起来,既快乐又痛苦的表情一览无余。

  『没关系。继续,求你继续———』肠道已被全部撑开,绵软的肠壁差点被撑破,这种自虐的爽利感让他回味起被人抽插时的快感,那种难以把持的感觉可以毁灭人的理智。

  子爵点了头,伸手握住了酒瓶底部,用力将它拽出,与此同时翁贝托惊叫不止,阴茎弹跳了几下,精水不住的往外沁出,既猛又多,不巧的是几乎对着老友的脸一泄而空。

  高潮之后双眼无光的翁贝托,像死了一般双腿大开一丝不动,心狂跳不止,无法闭合的后穴一阵紧缩,逼出堵了一夜的大量精液与血水。

  众人连连摇头,真的太惨了,无法想象锦衣玉食的侯爵究竟被如何蹂躏,竟被玩成这种地步。他今后的人生还将如何面对?

  这样的翁贝托对在场每一个人来说都是不小的视觉冲击,子爵望着饱经摧残的老友,砰然心跳,躺在那里的人,根本不像他,那简直是不曾熟悉的另一人。

  作者;鬼畜的我竟然让老爷和他的攻二第一次就拳交。老爷那里得养伤了,一时半会这对是肉不起来了,只能先走心再走肾了。另外彩蛋里的故事就是在旅馆里发生的事,说明了瓶子是如何被插入侯爵体内的。分了几次蛋,一点点贴,之前写老虎那梗时,人家说我写的太血腥,这次插瓶子我就几笔带过了。

作者有话说:作者;鬼畜的我竟然让老爷和他的攻二第一次就拳交。老爷那里得养伤了,一时半会这对是肉不起来了,只能先走心再走肾。另外彩蛋里的故事就是在旅馆里发生的事,说明了瓶子是如何被插入侯爵体内的。分了几次蛋,一点点贴,之前写老虎那梗时,人家说我写的太血腥,这次插瓶子我就几笔带过了。

下一章我们伟大有猥琐的苏丹陛下就要登场,他会摊牌全盘计划钓攻一的。然后受的情敌会对受有非分之想,这两个人只是先打个照面,以后才会发生关系。不过情敌会用语言侮辱特瑞斯,把他说成是靠卖身活着回来的荡妇,有失国家颜面。挑拨受曾经的部下一起来看不起受。但自己心里又喜欢紧了变得淫荡的受。

  第11章 时代如流群雄涿鹿,人如蝼蚁随波逐流,(彩蛋;在肮脏旅馆内被迫卖淫的贵族父子 2HH)

安东尼对于这对落难父子很是头疼,尤其对特瑞斯的出现,婚礼都在筹备了,真是横生枝节。

于是也没什么好脸色给这情敌瞧,最初让他呆在屋里帮忙整理些停火协议的手稿,以为这样便能不见,但显然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特瑞斯在那些手稿里寻出不少问题,特别是那些是强加于威尼斯的霸王条例。表面上各让一步,实着控制海上制霸全,若是得逞,威尼斯将被牵制商道以及军事的命脉。

而这些条例最初的起搞者便是那个白发的恶魔———艾米尔。

特瑞斯看着上面所签署的名字,愤恨的将重要的文献捏成一团,弃在一旁。这男人对整个战局,对国家是莫大的威胁。擒贼先擒王,特瑞斯后悔当时不知道他的存在,没能首先击沉他的战舰。

这些天来,特瑞斯竭力调整心态,迫使自己尽快遗忘在土耳其的悲惨遭遇。有两个人他始终记忆犹新,一个是维塞,只要静下来便不由的想到他。另一个则是艾米尔,那是个可怕的敌人,于公于私他都想将他除之后快。

先放下恩怨,国家需要他,部下也盼着大家重整旗鼓。特瑞斯深知自己的使命,作为军人不能恋战,只有太平盛世才是万民所归。与土耳其停火这是他背负的最后一个工作,必须尽善尽美的画上句号。不能带上任何私怨,即便谈判的对方是那个强暴了自己的男人。

一些人听说他还活着便快马加鞭赶来探望,随头衔不复,但威望依存。属下的信任才是他最宝贵的荣誉勋章。

显然纠错一事让安东尼颜面扫尽,他和部下没察觉的漏洞却被这对手抓个正遭,声望名誉都被踩在脚下,甚至有人还进言元首,委任特瑞斯为新的调停大使。

这口恶气岂能咽下?安东尼让自己部下放出传言,折损特瑞斯的威望,不这么做他如何立足?那些人对着来探望特瑞斯的人们说了不堪之词。

『一个靠屁股活下来的主将,就值得你们把他当英雄看?』

『你们以为他是怎么从土耳其逃回来的?一路上这屁股不知道献给了多少公国的敌人。』

『他和他的父亲在土耳其人的胯下委身求欢,被肏的都合不上了,一个烂货丧尽了祖国的尊严。』

『在土耳其的军营里过着人尽可夫的日子,刚回来就成了万人追捧的英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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