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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娼_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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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太快了,要被玩坏了。”那熟悉的声音将特瑞斯灵魂收回,黯淡的双眸有了一丝光影闪烁,迷茫的他寻找着父亲的身影,破旧的病房内唯有一张简陋的床,被众人摇晃的发出凄惨的咯吱声。

  那些土耳其人一丝不缕的聚在床上,兴致满满的在抚弄着什么。隐约可见那些酮体之下被压制着一个人影,特瑞斯不停否决自己的猜测,不!那不是父亲。他的父亲要比这人健壮很多,更不会如此作践自己。

作者有话说:

  第46章 22难以启齿的遭遇HH (彩蛋HH7士兵们以轮奸国王为荣)

  那人私处夹着男人们的阴茎,青筋暴突的男根将他操弄的忘乎所以不住摆臀。睾丸撞击臀部的声音越渐清晰,抽动的频率也逐渐加速。毫无廉耻的男人抬高自己的双腿,辅助土耳其人的抽送,水渍汩汩沥下,沿着抽送的肉茎渗着,滴入臀下,汇聚成潭。

  虬结的肌肉不由紧绷,壮硕的男根在被男人抽送时顶的一柱擎天,腿上稠密的体毛竖立,随着本人摇曳而晃动。

  “啊,啊---哈不行了,快要被操开花了。”粗重的鼻哼下喊出被教唆的淫声浪语,不知廉耻的晃动着硕大的臀部,健硕的胸肌不住颤动,而粗大的性器越渐僵硬的紧贴小腹。

  但那声音不会有假,不管特瑞斯如何逃避,那本就是他的父亲,那个曾经优雅倜傥的贵族老爷,如今竟是如此不堪入目。

翁贝托历经了地狱生涯,学会了逆来顺受,低眉顺眼的接受军医提的每一个指令,为了减少不必要的惩罚,昧着良心在被男人们肏干时学着娼妇,喊出对方爱听的话。

  军医不知道曾经翁贝托肏女人时是如何一个光景,但现在被男人肏的技艺无师自通,已是登峰造极。就算皮肤粗糙了点,筋骨也没年轻人柔韧,但那股子骚劲媚功可是一等一的好。一旦插入便如登天堂,忘乎所以的令人不愿停下,三日不做茶饭不思。

  品过那穴的人都夸这是稀世名器,不仅自行润湿,还张弛有度,吸的一个爽快,这么多年为何就没被人挖掘?真是暴敛天物。

  宦官也夸,翁贝托是难得一见的好素材,就算老了点,但这床技重金难换,在奴隶市场里还能捞金。当然父子传承,特瑞斯自然也有潜质,只待他日稍加料理。

  此刻夹在人群中的宦官轻舔下唇,越发狠戾的刺穿这骚货,入口绞的紧窒,每一下抽出,骚穴恋恋不舍的再度将男根吸入,龟头不断的挺入其中碾磨着甬道中的每一个细节,重重的抽出时毫无虚发的每次顶上翁贝托腹腔内的某处,快意如潮下通红着双眸, 臻首狂摆,淫声一浪高过一浪。无意识的舔过角唇,穴口不由自主收缩,软糯的内壁吸的叫一个爽快,宦官画圈的研磨,激情拍打,疾风骤雨的狠干那个浪骚的淫穴,戏谑道;“这么多天都在照顾你儿子,没空关顾这里,想死我这宝贝了吧?是不是比别人活好?”

  翁贝托只是呻吟连连,含糊不清的哼了两下,恍惚的摇了下头。双目被封,看不见思念的儿子就在眼前,他一想到特瑞斯的处境同样不堪便心痛不已,甚至在宦官的肏弄下失声痛哭;“你们放过他!放过他。”

  或许他这一生不是个好提督,不算个好人,但此刻至少还算个好父亲。

  特瑞斯眼睁睁的看着他在男人们的身下为自己求情,同样泪如雨下,悲痛欲绝。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父亲就这样被人奸污。

  就在此刻军医的手指拨弄着特瑞斯的性具,另一只手拂上他的腰,缓缓从背后探向后庭,轻摁股缝间隐匿的入口。指节插入,随即探向幽穴深处,揉搓徘徊寻觅着那至关重要的某一点。

  特瑞斯猛然瞪眼,气息紊乱,渐渐有津液将封口的布条浸湿。双眸潋滟,无法出声的嘴里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饱受摧残的部位再度被这可恶之人肆意玩弄让他穷蹙。

  “真是不孝子,看到自己父亲被人肏成这样,居然还硬的起来?”军医恶劣的揉捏起半勃起的性器,搓弄阴囊,那根渐渐充盈的性具把玩于掌心。另一只手两指抠弄盛满液体的幽穴,二话不说掏出早已充血的男根,再度闯入那个让他忘乎所以的温柔乡。

  在场众人还不曾知道特瑞斯的特殊身份,只有军医与那宦官心照不宣。他们真可谓色欲当头,贼心包天,竟想出此等龌龊手段,妄想瞒天过海,暗渡陈仓。

  特瑞斯心如死灰的不再挣扎,不曾料到将会发生的一切,任由对方将他压在身下,再一次的长驱直入,就当这是场噩梦,就当被疯狗咬了!特瑞斯闭上双眼,不断暗示自己。

  清晰的感受到那肮脏的肉刃就这样挺入深处,硕大而硬挺的阳具兴奋地充血勃起,再度胀实着他的小腹。而自己本已半勃的性具就这样在军医的肏干下前端分泌出晶莹透明的液体;“看那里干的多带劲,看的这里是不是也痒起来了?我这就给你。”

  特瑞斯不住摇头,此时此刻唯一庆幸的是父亲的双眸被封,不会瞧见他如今丢人的模样。

  他趴在冰凉的地砖上闷哼,军医抬高那门户大开的双臀,更畅通无阻的抽送起。就这样像条母狗似的撅着屁股被人肏,特瑞斯绝望的腹诽着如今的窘境,不由沥下两行清泪。

  耳际传来的便是房间另一头同样激情的撞击声,劈啪作响,合着床摇晃的咯吱声络绎不绝。

  “说,老子干的你爽不爽骚货!”土耳其人用别扭的拉丁文谩骂。

  “爽,哈啊------快爽死骚货了。”父亲厚颜无耻的吐着下流的叫床,听得特瑞斯揪心不已。

  昏暗狭小的病房内弥漫着刺鼻的腥臭味,到处都沾着男人们的精液,尤其是这对父子身上。翁贝托深红的骚穴上甚至残留着干涸的淫液,稍稍一拨弄就能抠下一大块。

  蓬头垢发,囚服褴褛,那身破布该遮掩的地方一览无余,穿比没穿更不堪入目。

  “该我了,老母狗,这骚穴这么多人疼,恐怕都忘了你第一个男人我了吧?”里奇跨骑在他身后,让他以狗趴的姿势被更猛烈锤击。肉刃毫不怜惜的一肏到底,有些日子不曾享用着酥软的泄欲器了,还真别说怪想念的,这他妈的就叫食髓知味吧?害的里奇花钱嫖妓满脑子都是这老骚货的淫荡样,对着女人的花穴居然硬不起来。

  等了整整一个月才又排到了他,猴急的让他抱起翁贝托的壮腰就一个劲地往里面桶,对准某个点没命的撞,害的之前就被男人们肏掉了半条命的翁贝托尖叫一声绷直了足尖,弓起腰来大声啊啊乱叫。

  死胖子好厉害,周围战友叹为观止。才不知道那是里奇积攒了整整一个月的怨气与欲望,如同山洪暴发一发不可收拾。

  “妈的!老子干死你,干死你这条母狗,害的老子对女人都硬不起来。”与其说是肏人,不如说是屠宰。毫不收敛的对准翁贝托那品了全营男根的骚洞,狠撞蛮撮一阵阵的在他的双臀间拍出股浪,噗嗤噗嗤声响彻耳膜,害本就被肏烂直不起腰的翁贝托如同上钩的鱼,也不知哪来的体力,惊跳狂颤,再也深受不住的趴在床上浪叫不止;“要被干死了,啊干死我了。”顿时又痛又爽,无语言表,只剩下满脑子白光忽闪。

  周围的人群屏息关注,瞧的那叫热火朝天,个个眼珠瞪得比铜陵还大,明明刚释了一次,居然就这么被那老东西叫床叫硬了。

  里奇怒气不减,毫无收敛,如饥似渴的掏击盛满精液的骚穴。谩骂下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室内越发清晰,随着疯狂的顶戳,淫水四溅,润的翁贝托肮脏不堪的下体一篇粘稠。

  一股股白浊被挤出体外,翁贝托被干的高声尖叫;“太深------了,被插-----啊啊-----哈------坏了。”泪水浸湿了封眼的布条,薄汗涔涔,浑身殷红,趔趄的找不到支点,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任由身后之人摆布。下腹即涨又热,被狂顶的痛中带酥,脚趾弯曲,双臀被啪嗒啪嗒的撞的一片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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