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都是骗局,他早该戒了,即便曾经为他挡刀,那也不过是一场为了攀龙附凤平步青云的苦肉计罢了!
那人就是大麻,麻痹自己的毒药,毫无益处,最后醉生梦死的让人失去防备死于其中。
原来这一生都不曾有过一人对他真心相待,愿为他挡风遮雨。 伶俜的人儿用他单薄臂膀又背负太多。他不能输,也输不起,因为即便死了或许都没一人为他悼念。
心烦意乱怅然惆怅的艾米尔一宿未眠,翌日清晨就为了阿拉尼亚的伯克(官职)行刺苏丹之事赶赴伊斯坦布尔。
伯克的女儿不久前刚被封为伊巴克尔(类似于妃子),却又传来她行刺苏丹的恶讯,这事蹊跷却又无人胆敢询问。苏丹一口咬定阿拉尼亚的伯克蓄意行刺,众人皆知如今的大维齐尔在这位置上坐的太久,苏丹这是要换辅政人马的班子了。细细算来艾米尔向来是大维齐尔的得意门生,这次事件就是在打压他们这一批亲大维齐尔派,怕重权祸政。苏丹登基十多年,换过三位大维齐尔,皆下场凄惨。而今的这个位可谓精忠报国,难道也得落此下场?年过半百的老者膝下唯有一独子,其余四子皆战死沙场,为国捐躯。
艾米尔对苏丹早已心寒,恩师对他有恩,此事不能不管。当然也不想池鱼林木,伯克已无回天之术,但至少必须保下大维齐尔。
事不宜迟,若不出面又惹人闲言碎语,更可能因此被苏丹扣下莫须有的罪名,他真的没有闲工夫与那两人计较儿女私情。
得不到满意答复的维塞回到了私邸,而此刻等着他的竟是阿法芙。那女子坐在烛台前陪着一名穿着华贵的少年,那人纤细修长,面容柔美恬淡,看上去二十不到,灵秀之气浑然天成。若不走进,无人会知,白璧微瑕,那人是个傻子。
“不要闹了,麦吉德,我会带你去见啊拔斯。”阿法芙耐心劝慰,而对方依旧疯疯癫癫。
“他不会来见我了,他说若有来生不愿见我。”少年扯住自己那头柔顺的浅棕色秀发,黯然颓泣。
“不会的,他这么爱你。”阿法芙设法阻止他的自残。那个男人为了护他,至生死不顾,若还活着岂会弃他不理?
“可他真的说过,若有来世,我们不要再见了。”被叫做麦吉德的少年怅然若失,垂下双眸,不觉摇头。
“不会的,要信他还活着,他一定急着满世界找你,绝不会负你。”阿法芙强颜欢喜,温柔的抹去少年眼角的泪。
此刻维塞便在门廊上,他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两个可怜的人,求而不得,或许该说三个是吗?
毋庸置疑阿法芙是他所见过最好的女人,若自己能爱上她会是多幸福的事?
清风拂面,窗棂前轻纱曼舞,她一如既往的这么美的空灵,亦如那一年身披礼服的那个清晨。那具娉婷婀娜的成熟女子的躯体里,一直住着一位16岁少女的灵魂,她的人生始终活在那一天。
维塞不是没察觉过她的心上之人是谁,只是阿法芙不说,他也不想去点破。
“有时还真羡慕他,敢爱敢恨。”少顷之后阿法芙察觉了维塞的存在,她惨淡的笑着。
“这种感情终究害人害己,它断送了两个人的前程,也毁了太多美好的事物。”维塞凝睇着名义上的妻子。
“但他们彼此还是留下了美好的回忆,而麦吉德依然幸福的活在只有他两的回忆中。”阿法芙微笑着,而杏眼泛着微微潋滟。就像在恳求维塞就像让她像麦吉德一样活在自己的幻想世界中,别残忍的唤醒他们。
维塞不假思索,爽快的点了头,命人取来纸笔;“我这就还你自由吧。”那一日他俩在未经家主艾米尔同意的情况下写下了休书,但还来不及高招天下。
灯火阑珊下,维塞送走了阿法芙,不曾想到那一别竟是永别。
送客之后,维塞代替啊拔斯给了麦吉德一个拥抱,并吻了他的额头,他对他只会吻那。
这个少年是阿法芙托付给维塞照顾的人,她说只是想为自己的哥哥减轻点罪孽。而事实上他便是加里卜的亲弟弟,曾经王国的第一继承人,只因为他爱上了一位名叫啊拔斯的年轻有为的阿迦(有军功的高级军官)阿拔斯曾经也是个人物,据说由于他与麦吉德王子之间有些令人非议的传闻,激怒了老国王将他降职,而王子也失去了继承人的权利。要不是这事,或许艾米尔进攻他们时还得多花上点人力财力不可。
当时并没有灭国,只是扶持傀儡沙阿罢了,艾米尔需要那地作为自己战略据点。当时的加里卜还算顺从,但也并非宽厚之人,为了铲除隐藏的危害,他将最有竞争力的弟弟阉割并献给了土耳其人,一箭双雕。但最后竟落得比弟弟更悲惨的下场,怕是他自己也始料未及吧?
霎时麦吉德将维塞一把推开,就像施了魔法,那个吻终于让神志不清的他恢复理智。原来眼前这个健硕的男子不是啊拔斯,麦吉德不好意思的对着维塞苦笑;“抱歉,我又犯糊涂了是吗?”
“没关系,想他的时候,我就为你演他。”维塞轻拍少年的肩,他没有告诉少年那是他欠他的。骗他抱着一个永远无法圆的梦,孤独的活在梦境中。
那个麦吉德痴痴等着的人不会再回来了------
维塞奔忙了一天,静下心来最想见的还是那人,静静的坐在昏睡的特瑞斯身旁,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那一头柔顺的褐色长发,试图抚平紧锁的秀眉。
浑浑噩噩间,特瑞斯恍恍惚惚的睁眸,原本坚毅的眼神尽数全失,清澈的蔚眸显得迷离,畏怯与不安尽显其中。维塞让他把经过告诉自己,特瑞斯浑身僵直双眸潋滟,只是摇头不语。半掩的绫纱下,青紫啃噬的痕迹遍布,瑟瑟颤抖的样子散着诱发兽欲的气息,让人想要将他搂进怀中好好疼爱一番。
“为什么不说话!”维塞有些气急,本就知道特瑞斯今后将卧在男人们的身下贪生,但真见到这一幕时却于心不忍;“我知道你根本不是自愿的,为何不揭发他!”双手抻紧了特瑞斯的双肩,不住摇晃。
特瑞斯瞳孔蓦然紧缩,秀眉剔竖,赫然而怒,连日来的委屈如数报在了维塞的身上;“不!是我自愿的,你不是让我听话,我这不是听你的话,乖乖的被男人们亵玩?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他无法对任何一人去述究竟发生了什么,若是可以就将这个秘密封存心底,不再让人知道。
那畜生不仅侵犯了他的身体,磋磨着他的灵魂,将心高气傲的自尊无情的踩在脚下,甚至碾碎。是的,正是眼前之人对他的悲惨处境视而不见最终酿成如此下场,无法原谅!
维塞见他这番自轻,自然也没有好脸色,一把扯开一无是处的薄纱,将他抱起,抵上冷墙,手指移至穴口,在褶皱上轻摁;“饥不择食?你究竟有多饥渴!”
特瑞斯靠在墙上死命相抵,对于这番玷污他怒不可遏,为什么就得经历那些炼狱之后,还要被维塞冷嘲热讽说是淫荡?
不从自然没有好果,长发被维塞揪起,无情的拖拽将他重重摔倒地上;“谁都可以上你,为何我就不可?”
维塞欺在他的腰际,直径抽出腰带,不由分说的掏出半勃的性具;“不用再给我装腔作势了,知道你已迫不及待了,看这里吸的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