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臣不在,伊兹密尔的公事定会有损,往陛下三思。”艾米尔为难的神情尽显在那张仙姿佚貌上。
“你手下没一个会办事的吗?这可是艾米尔之过,那哈里发必须得好好考虑将这么辽阔,如此重要之地托付给一群乌合之众是否值得。”苏丹双眸冷冽如似凌鹫,威胁着。
艾米尔败下阵来,他微微颔首,再无下文,点了头默许了苏丹的强人所难。
心情低落的帕夏在女子温情如水的抚慰下,再度振作,醉生梦死一晚又有何不可?太多的惆怅让他只想逃避现实,一醉方休。
充盈的玉势如游鱼般穿梭贯穿完全成熟的花芯,从下至上,毫无缝隙的结合,柔软温湿的宫颈突如其来的紧缩,绞的他停止律动,深深喘息,感受着那致命的紧窒感。
身体诚实的告诉众人自己的感受,太过投入的两人根本不曾察觉陛下的不悦。
“你这骚货,只要谁能让你爽,你就能喜欢谁。”苏丹被这悦耳的旋律蛊惑,眼前的景致变得恍惚,唯一明晰的是那平日里清新淡雅的人儿,如今有种魅惑众生的魔力。芜乱的秀发牵动着他的情丝,轻柔的抚慰,轻挑发梢细细吻上。
苏丹的话被艾米尔自己的心跳声取代,他下意识的点了头。腹下一阵骚热如破堤的洪流顷刻间泄出的同时,失力的瘫软在女人的怀中。
昏天暗地的快感间,虚脱的人竭力的调整自己的呼吸,但溢出的只有妖冶的喘息与隐约的呻吟。
“其实能让男人爽的,不一定只有女人。”苏丹低喃,艾米尔高潮时情难自禁的表情对人诱惑太大,他个人得到了满足,显然池中的另两位被他挑起了更为炙热的激情。
是的,借助一些道具,甚至光观摩别人性爱,也能感受到那种美妙的滋味。艾米尔并没有将那话深析。
温热的液体从两人的双腿间流淌下,滴落在清澈的池中,淫靡而又魅惑。高潮之后意犹未尽的女人再度扭动起腰肢,向他索取更多,而身后的陛下明知他已毫无招架之力,但不予阻止,甚至协助对方,他需要一个帮凶,将身下这只与他同样自傲的野兽征服。
陛下再度给他递上了一杯酒,这次的决然不同,绿色的液体呈现出魔鬼般的光泽。
这是臭名昭著的苦艾酒,不仅如此,艾米尔不曾想过那液体里还掺入了宫廷医师调配的四氢大麻酚。原本就带有致幻效果的烈酒加上更强劲的配方,入喉如丝的液体,在体内产生了难以想象的效果。
而酒精以及性爱的刺激下,浑浑噩噩的艾米尔根本不懂苏丹的企图,他浑身乏力,再无招架的余地,想要挣脱纠缠,却被夹的更紧,三具炽热的身体交织一体,如同交配中的蛇,淫乱而又危险。
“陛下,我有个小小的请求。”这种事太疯狂了,在皇宫里和苏丹享用同一个女人,只能证明陛下也醉的不清,这种祸乱后宫的事岂能一笑了之?既然借着酒精都做了如此淫荒的事,那再借着酒胆问陛下要一个人。万一对方动怒,就将责任推给烈酒。
“但说无妨。”苏丹吮吸着他和女人的后颈,揉捏着丰润的酥胸,艾米尔固有的体香成为了最佳的情欲催化剂,越多的汗液带出的是更浓烈的麝香,熏染着苏丹黑暗的欲望。
“臣想问陛下要一个人,不知陛下是否愿意赐我。”女人的花芯分泌出湿润的淫液,让艾米尔忘乎所以的再度挺腰,剧烈的晃动下,水光粼粼。充盈玉势再度生龙活虎,
展臂捞住女子的柳腰,猛然抽送,重重埋没,满满撑开狭窄的甬道,纵横其中,畅快淋漓。
作者有话说:写这段3p时,其实我想到了一个彩虹国的段子,一个恋童癖在厕所里猥琐女童,又进来一个变态,恋童癖对变态说,还有一个洞,让他用另一个。然后变态点头了,对准恋童癖的小屁屁直捅(大家懂的)觉得陛下真是的,明明有三个洞,非要和帕夏挤一个洞,挤不挤啊~~
另外虽说是架空土耳其历史,但历史进程还是抄了15世纪的历史,当时的确要地质改革,等于我国的削藩,把土地国有化,小土地可以个人拥有,大的话都冲国库,防止贵族霸权。而我们的帕夏大人就置身在这个风头浪尖上,这种故事只能写在十五世纪之前,改革之后都没什么地方专权了~而且奥斯曼帝国的一个地方军阀,等于很多周边小国的国王,天高皇帝远都可以自称苏丹来着,忘了是那个地方的帕夏,西欧诸国都称他是XX的苏丹。
其实后半段也写好了,但怕一起贴的话,有一个贴的点击率会低的可怕~
第64章 41天下昌盛 君王孤独HH
花芯紧紧包围、柔软的吞吐,抽插自如,娇艳的媚肉攀附其上,被一同带出体外,再给塞入其中。周而复始下,刚才释放其中粘腻的体液随两人的翻腾而涔涔溢出,满腿都是。
“这么喜欢?那就赐你了。不就一个女人吗?只要够听话,自然不会亏待于你。”苏丹是个不得目的散不罢休之人,其实他无比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这世上没有利诱得不到的东西,以及人。正如祖父与罗马尼亚的公爵拉杜,即便开始时对方要死要活不肯顺从,最后只要乖巧听话,送个皇国宝座又有何妨?君王的同性之恋,根本无伤风雅,只会留为佳话。
“艾米尔指的不是她,而是我帐下看管的那个威尼斯人。”既然维塞要,哈萨也要,那么留下他百利而无一害,何乐而不为?
“为何是他?”苏丹将精油倒入掌心,涂抹在胀痛的分身上,那里已临近顶点,冲胀的如同烧红的铁棒,炙热而又坚挺;“难道说你变了性质?”
“私事无需陛下操心,而陛下您只要告诉我愿还是不愿。”酒精让艾米尔平时更为虚弱且性欲高昂,聪颖的脑袋在它的作用下不再工作,只觉得眼前一片朦胧,神志不清的他无法分辨敷在身上的究竟是谁的手。甜腻的接吻以及细腻的抚慰他并不排斥,顺其自然的接受了两人的爱抚。
“要是我说不哪?”苏丹那硕大的玉势来到两人结合之处,女子吓得心惊胆战,不敢妄为。那里早已契合的毫无缝隙,有点犹豫的苏丹在艾米尔再度违背下,理智烧毁殆尽。
粗暴的抠住艾米尔的双臀,用力掰开的却是女人的私处,手指深深刺入,柔嫩的宫颈猛然紧缩,粉嫩的入口柔软的含住了多余的入侵者。
“陛下,我并无他求,欲知在您心中我是否重过一个奴隶。”艾米尔感到手指的挺进,有节奏的抽送下,似有若无的按摩着他的埋在温湿甬道中的玉势,感受到宫颈颤抖不已,那种收缩简直美妙的无法言语。
“你唯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恬言柔舌吗?唯有这时候才真是讨人喜欢。”苏丹像儿时一样一把捏着艾米尔的侧脸,然后从爱昵转为狠狠的捏下,眼中那股柔情瞬息化为狠戾;“你究竟在床上对多少人说过甜言蜜语。难道当我是你随意哄骗的女人不曾?”
陛下是在警告他,别用那种哄女人的手段花在君臣之间。艾米尔收起了颓靡的媚态,表情矜重。
“肺腑之言被说成恬言柔舌------”艾米尔轻轻挤出一丝苦笑;“我不为他求,只想知道在您心中的地位,就算我什么都不是,伴了您二十来年,只问您要一个奴隶作为回报并不为过吧?陛下!”
这话都说到这地步上了,苏丹算是被逼入绝地,拒绝之词从何谈起?
于情于理,就算普通的一个帕夏问他要人,笼络人心他都得给,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