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袍不仅被弄湿了,还被蹂躏得皱巴巴的。
秦越不以为然:“瞧见又如何,谁还敢多嘴乱说不成。再说了,我是疼自己的政府,又不是疼别人,旁人见了该羡慕才是。”
褚玉总是说不赢他的,他嗔怒地斜睨了秦越一眼,只把那脏污了的袍子往里卷了卷,到底还是面皮薄,担心被人家发现。
等下来马车,秦越直接就把自家正夫拉下马车,然后把人抱在怀里,刚好把那被弄脏的一块挡住。
他将嘴巴贴在孕夫的耳朵处,往那敏感的耳朵里吹气:“这下不担心被人瞧见吧。”
这样明明更加引人注目了好不好,褚玉哭笑不得,不过他贪恋男人怀抱的温度,这把脸埋到男人怀里,只露出一点被羞得红通通的耳朵。
有宫中的御医定时来给褚玉检查,又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人让褚玉安心,他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很顺利地呱呱落地。孩子的眉心长的颗蓝色的小痣,和褚玉梦中的十分相像。
有了孩子之后,褚玉的一颗心都扑到了孩子身上,以至于有些冷落了秦越这个做夫君的。
这日他回来房间睡,结果秦越晚上没有回来,当然是以公务繁忙的名义。
褚玉没有太当回事,第二日又陪了小孩睡。
但是过了几日,秦越有时间也是直接回了秦府,回府上也基本睡书房,即便在府上,也很少主动来找褚玉,以至于夫夫两个将近小半个月不见面了。
饶是褚玉再迟钝,也发觉了不对劲了,他第一反应是秦越是不是在外头有了别人,所以才避开他。但想一想,也不像。
还是褚玉身边的贴身小侍揣摩出主子的心思,暗示了一句:“会不会是驸马觉得帝卿太在乎小孩了,冷落他了,有点不高兴了。”他才发觉自己似乎是确实是过于关注孩子了,这些日子为了随时能够照顾小孩,他甚至都没有和秦越睡在一间房。
发觉到这一点之后,他有点不安起来,当天晚上老老实实地待在夫夫两个人睡的房间,早早地让人通知了秦越晚上一定要回来,还特地选了件有些单薄暴露的衣服。
秦越回来的时候,就瞧见夏日里也总是穿得不够轻薄的褚玉难得穿了件半透明的衣服,薄薄的纱衣勾勒出他身体玲珑的曲线,这几日因为服用奶果而长大了一些乳头将紧身的衣物顶出两个蜜汁凸起,粉红色的乳晕在白色的纱衣里若隐若现。
一下正儿八经的人摆出这副样子,比起那些风骚入骨的小倌更加吸引人。秦越心下暗暗吹起了口哨,面上却不显,没有扑上去,甚至都没有主动和褚玉说话。
他这个反应让褚玉更不安了,直接从床上起来,主动对秦越说:“夫君辛苦了,我来为你更衣吧。”
秦越停下动作,任由自家帝卿夫郎为他更衣。脱衣服的时候,褚玉的指尖有意无意地触碰他的敏感部位。不过他显然没有什么天赋,那指尖还有点发颤,耳朵尖都红透了。
秦越下头的性器已经硬了,但还是显得很淡定:“我先去沐浴。”
他转身进了屏风后面,到早就备好的大浴桶里沐浴。还没有怎么洗,脑海里做了一段时间思想工作的褚玉也走了过来。
他踩在椅子上,手上拿着雪白的搓澡巾,弯下腰说:“这几日夫君辛苦了,你趴在桶边沿上,我来给你搓背吧。”
秦越没动,只说:“我觉得一起洗的话,可能会更好搓背。”
褚玉便站直了身体,但面对并不算特别大的浴桶,还是显得有点犹豫。
秦越的长手一拉,把褚玉直接从上面拉入浴桶,随着扑通一声,水花四溅,穿着衣服的褚玉便被他拉了下来:“下来吧,孩子都生了,还这么害羞做什么。”
温暖的洗澡水打湿了褚玉身上的衣服,他今天穿得很好脱,秦越用手指一挑,便把那湿衣服脱了下来,直接丢出浴桶里去。
这浴桶做得很大,但容纳两个大男人还是有点小了,褚玉随便一动,就能贴到秦越赤裸的肌肤,他脸红了,白玉一般的身体也泛起了好看的粉色。
不过他到底是惦记着今天的目的,先说了句:“我就是太喜欢萌萌了,所以这几日就……并不是故意要冷落你的。”
秦萌是秦越给小孩取的大名。
“几日你知道冷落我了,那你想要怎么补偿?”秦越还是绷着脸,显得不大高兴的样子。
褚玉贴在光滑的桶壁上,睁大眼睛,看起来有点呆。
秦越将爪子伸向他窥伺多天的褚玉的胸:“用这里补偿吧。”
“既然秦萌抢走我的夫郎,我也得抢走他一样东西才行。以后他还由奶爹喂,这里是我的。”他挺想尝尝看这里的味道是不是和梦境中一样甘甜呢。
褚玉一下子涨红了脸:“这怎么能行。”
“除了这个,我可不要别的。”秦越压在褚玉的身上,兴许是为了讨好他,今天褚玉还自己做了扩张,手指探进小穴就觉得比往日松软许多,借助水流的润滑,他很轻易地就把早就硬得发痛的性器,进入了褚玉的后穴。
“唔……”感受着久违的形状和温度,褚玉无意识地呻吟出声,空虚多日的穴肉像小嘴一样紧紧地咬住了滚烫的肉棒,媚肉兴奋地收缩着,渴求着肉棒狠狠的抽插,给它们带来无上的快感。
秦越一只手揉着褚玉挺翘紧致的臀部,另一只手揉弄起褚玉的胸,发出有些惊讶的感叹:“这才几天不见,你这里变大好多。”
为了储存奶水,褚玉平坦的胸膛已经鼓成了两个小包子,奶公又教导他如何尽快地把奶汁导出来,不需要秦越特别的吮吸,这乳头的中心已经渗透出点点乳汁。
秦越低下头来,舌尖将软软的乳头舔硬,又灵巧地拨开玫粉色的乳肉,将渗透着奶汁的乳孔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