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就在诡异的气氛下,看着彼此抽搐颠簸的面部肌肉,冷漠对视……
不料前方有个大坑,马是跳过去了。
车身一个狠狠的起落,君颐猛地扑上前:“我的熏肉!”紧接着就被郑澜拽住,才没有跌下板车。
郑澜放下君颐,塞给他熏肉,起身潇洒地跳到马背上,挺直腰背锁紧腹部和臀部,带动着马左右转弯,同时腿夹动了几下,这一套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使马速降了下来。
马背上的感觉无比亲切舒畅,郑澜索性就在前面带路,拉着君颐不快不慢地走着。
“娘子?”马背上的人唤道。
君颐一听这个称呼就警惕起来了:“嗯?”
“我们在马背上做过没?”郑澜问,还是没有回头。
君颐考虑了一下,郑澜前几日问“有没有在桌上做过”,他回答没有,就被按住体验了第一次……
“做过,”君颐谨慎地回答,“一次。”
郑澜在君颐看不到的地方弯了嘴角:“那正好,我想温习一下。”
君颐哭笑不得:“冰天雪地的,你也不怕冻掉了……”
郑澜:“冻掉了就放你里面吧,帮我温着。娘子你医术那么好……嗯,帮我弄成可拆卸的也不错,你有需要的时候,就拆下来给你用用。”
“……闭嘴!”君颐小声斥道。
一定脸红了……
郑澜心满意足地想,肉笑皮不笑,带着诡异的表情美滋滋地驮着娘子回家去……
作者有话说:郑澜不满脸:今天太素。
君颐大红脸:写文的说今日有些乏了,明日给你最爱吃的……
☆、第七章 乖君颐,不哭了好不好
郑澜回家照了镜子才知道自己丑成了什么样,原本的剑眉星目变为怒目横张的恶霸嘴脸,坑坑洼洼的脸皮就像被毁过容一样,即便笑起来也是一副冷飕飕的猥琐样子,怪不得无人主动理睬他。
君颐为他卸下面具后,郑澜抱住了人跳进备好的浴水里,从背后拢住君颐,把大脑袋搁在他肩上,幽怨地嘟囔:“娘子,今天我都没在马上弄你,哼……”
君颐低头解衣扣,小声道:“等,开春,嗯,就可以。”
一双大手伸过来,代替君颐扯掉了外衣和裤子,只留下一件薄薄的内衫,被水打湿后严丝合缝地贴在线条姣好的躯体上。修长流畅的曲线勾勒描摹无遗,透过白衣露出暧昧的肉色,凸出了胸口挺立的红樱。凌乱的长发、起伏的腰臀、笔直的白腿、略显急促的呼吸……
“娘子,帮相公脱衣。”郑澜隔着湿漉漉的衣物四处摸索点火,哪里不经挑逗就往哪里去。
君颐没有回头,但脑海中却不可自抑地回想起此前一次次有力的撞击,以及被侵犯入灵魂的慌乱与快感,面色越来越红,咽了咽口水:“全脱吗?”
郑澜低低地笑道:“随你喜欢。”
君颐转身除去男人的外衣和外裤,再拉开男人的腰带,接着就低着头不语了。
“娘子,继续啊。”郑澜看看自己松松垮垮的腰带。
君颐不敢抬头看男人,只是摇头。
郑澜又要催促,却忽然福至心灵,大笑出声,搂着人贴在耳侧亲昵道:“喜欢相公穿着衣服干你?”
君颐不置可否,听出郑澜一直忍笑,恼怒地抬手捂住男人合不拢的嘴。
郑澜一把拽下了君颐仅剩的内衣:“我不脱,你全裸,这样才对。”
君颐环上郑澜的肩膀,要贴上前索吻,却被郑澜反剪了手臂牢牢绑住。
“郑澜!”君颐惊慌地叫出声。
郑澜亲亲他的发顶,安抚道:“别怕,相公教你玩点花样。”
君颐遂不再挣扎,暗自腹诽,这人真的失忆了吗?怎么这种手段记得如此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