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颐胡乱摸到一瓶伤药膏,挖了一块,两手攥着抹到紫红狰狞的肉棒上,上下撸动,听着粘腻的响声,红着脸小声说:“你来吧,好不好。”
郑澜两指摸到紧闭的穴口,用指尖勾勒出每一道褶皱,引起身上人的轻颤,在君颐耳边吹了口气:“试试直接插进去可以吗?”
君颐没有犹豫地点头,双臂抱紧了郑澜的脖颈,将柔韧的腰塌下去,再分开一些腿,一副完全交付的姿态。
郑澜忍得鼻尖都是细碎的汗珠,扶着肉棒在君颐股缝中来来回回蹭了几遍,将那里弄得一片凌乱粘腻,然后抵在了羞涩的入口处,手扶住慢慢向里压进去半个硕大的柱头,直接将小穴狠狠撑到了最大。每一道褶皱被痛苦地张开撑平,暴露出身体里更加脆弱的内里。
君颐抖着身子,轻轻地哼哼,眼泪啪嗒啪嗒地默默往下掉,却不喊一声疼,只是把人越抱越紧,像要钻进郑澜的胸中。
郑澜也被夹得生疼,但还是压着君颐的腰往下坐去,感觉到肉棒艰难地缓缓进到一个湿热柔嫩的狭窄甬道,许久不曾被疼爱过的媚肉们争先恐后地贴上来,挤着搡着迎接入侵者的占有。
“还可以吗?”郑澜放柔了声音问。
君颐点点头,又摇摇头,抖着说:“我也不知道……你都进来了吗?”
“刚一半。”
“……才一半你问我做什么!你……快进来。”君颐不高兴了,后穴里的那东西怎么感觉已经很深了呢,又粗又硬,直戳戳地像要插穿他的肚子,将他钉在了男人的肉棒上动弹不得。
才想起来君颐最近脾气大的郑澜闷头前进,扶着灼热的阳具继续深入。粗大的肉棒插在小巧圆润的屁股中,郑澜低头就能见到对比鲜明的一幕,刺激得下体又胀大一圈。
君颐觉得,郑澜的东西总是能开拓出他身体里更深的地方,像是在最私密最柔弱的地方举行一场烙印,将男人嵌入自己缺失的灵魂中……
马车行入一片乡间小路,车厢颠簸抖动起来!
被肉棒贯穿又撑满的君颐低低地呜咽出声,一手捂着肚子压着那东西让它别再深了,另一手来到二人相连的地方,想摸摸坏没坏,却被自己大张的穴口吓到缩回了手。
“疼了?”郑澜揉揉被猛然尽根插入的穴口,侧头吻掉君颐委屈巴巴的泪水。。
“太大了啊……”君颐趴在他肩头蹭了两下:“我……你动动……我疼,但是……呜呜……我也不知道……”
郑澜听他这样语无伦次地求欢,觉得心要化了,立即掐住了君颐的细腰,小幅度地进进出出,配合马车的颠簸,就一直停留在后穴深处顶弄,抵着菊心抽插操干。鼓鼓囊囊的睾丸不断拍打着穴口和会阴,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舒服吗?”郑澜咬他耳朵。
“舒服……还要这种…_慢慢的……”君颐八抓鱼一样环在郑澜身上,用后穴吞进粗长的肉棒,主动收缩夹紧。敏感的淫肉填满出每一处沟壑,感受着相连之处传来的熟悉脉动。
郑澜有心讨好他,让君颐指挥他自己,说往哪里肏,就往哪里又快又狠地顶弄,听君颐忍不住哭叫求饶,又捂住了他的嘴巴,警告君颐别被路过马车的人听了去,这样别人就会见到他这幅淫荡的媚态了。
君颐被想象中的画面刺激地后穴痉挛抽搐,咬住郑澜的肩膀,闷哼一声射在男人小腹处,又在体内被股股强有力的精液冲击时,惊叫出声,哭着捂住更鼓的肚子,摇头求郑澜不要射太多……
郑澜在君颐体内痛快地释放了一次,赖在里面不动弹:“乖君颐,我不想出来了,待在你里面行吗?”
君颐没说话,无言地抱紧了人,在体内软下去的东西再次变大变硬时,主动往下坐,将肉棒整根吃了进去……
马车外,吴岚捂着耳朵,一副苦大仇深脸:“我师兄太好骗了,太好骗了啊……”
作者有话说:我觉得可以称呼吴岚为功能性配角了,非常尽职尽责。大殿辩论写起来太累了,就偷懒了……
☆、第十八章 为何每日睡醒都会屁股疼
真相大白,普天同庆,欢度春节。
君颐在和郑澜在马车上放纵一把后,精神彻底松懈下来,身体也一下子垮了。三人回到怀安后,君颐就一直在昏睡,吴岚说是他狱中受刑,又太过操劳,郁结攻心,要好好静养一段时间才行。
郑澜日日夜夜寸步不移地守着,吴岚就从山下整车整车地运年货上来,将院子打扮得越发喜庆红火,连那棵梅树都被缠上了红绸缎。吴岚蹬着梯子笨手笨脚地在树枝上系上九个大红疙瘩,说是寓意团团圆圆。
他吭哧吭哧地要爬下来,却发现梯子倒了。而郑澜又方才突然出门,说不会走远,于是他只能猴在树上等着,东张西望,发现在这处居高望远视野极好。却在望向木屋外面的小树林时,挑了挑眉。
郑澜背对着他,面前或站或跪了一群人,悲怆的气氛隔着很远都能感觉出来。
那些人似哭成一片,明明是群铁骨铮铮的汉子,却时不时就用袖子擦一把鼻涕眼泪,七嘴八舌地一同讲着。
郑澜扶起跪地的一行人,抱了抱拳,说了些什么,让那片哭声渐渐止住。然后他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往回走,在一众挽留声中挥挥手,慢慢踱回了小院。关上门,重重地呼了口气,一扭头便见到树上的吴岚一脸探寻地望着自己。
“嫂子,你做什么去了?”吴岚缩着脖子,口齿不清地哆嗦着问,整个人都快冻透了也要先为师兄问清楚再下树。
郑澜走过去仰头看着树上冻成一个球的人,抱臂思考片刻,不答反问:“你都看到什么了?”
“我可都看到了,”吴岚一瞪眼,“哪些人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