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澜摸摸下巴:“之前还有些暗处的私产,恢复记忆之后,就能重新对上暗号和信物,已经找回来了。”
君颐:“所以我们很有钱咯?”
郑澜点点头,接受君颐惊讶的目光。
“那咱们换个舒服一点的床吧,”君颐舔舔嘴角的粥,期待地说:“这张床太硌得慌了,每天睡醒之后都屁股疼。”
郑澜脸色古怪:“换个床没准也这样,是你睡觉姿势的问题。”
“真的吗?”君颐揉揉臀侧,这次睡得时间长,屁股疼得更厉害,皮都疼了,断定道,“你没来的时候不这样,那我们一直换床,直到最舒服的床为止。”
郑澜:“……好吧,我帮你想办法,以后醒来屁股不会再疼了。”十分不情愿了。
君颐满意地把粥碗递过去:“那就好,其实偶尔疼一疼还是正常的。”
郑澜:“……”
当晚,身体恢复得差不多的君颐帮郑澜打下手,合做了一桌丰盛的年夜饭。
小院一片红火,开得正盛的腊梅与吴岚打成的红结交映成趣,又添一分欢乐。
屋里烤得暖烘烘的,在摇曳的烛火之下,二人相对而坐,敞开肚皮吃了个痛快。
吃得差不多了,郑澜斟了两杯水,分给君颐一杯,自己端起另一杯绕过桌子,将他的胳膊同自己的缠绕在一起:“你喝不得酒,我们都用水来代替。”
君颐知道这是什么动作,赶紧站起来,既惊喜也激动,有些语无伦次:“你这样……我,喝水也不碍事……”
郑澜看着君颐欣喜的模样,心底霎时变得无比柔软,想将世上一切美好的事物和盘托到他面前,把人安放在心尖处,自此一生,好好疼宠,不再有半分辜负。
“得夫如此,我郑澜三生有幸。”郑澜笑着,弯起的眼角流溢出幸福的弧度。
君颐低了低头,噗嗤一声笑出来,眼泪却瞬间滑落脸颊:“我……咳,我也……”
郑澜为喜极而泣的人不断擦去涌出的泪水,却发现总也擦不完,宠溺地笑着:“娘子,喝交杯酒了。”
二人同时举杯,将杯中甘澧一饮而尽。
郑澜牵着人走到内室,君颐才发现床上布置得格外喜庆,大红的床单被褥,上面还绣着金色的囍字。
郑澜为他脱去衣衫,君颐也伸手帮他做同样的事情。
床帏垂下,床头的烛火透过红色的布映在二人脸上,昏暗却又能刚好看清彼此的轮廓。
大红的被褥衬得君颐更加白皙纤细,分外秀色可餐。
“今晚我轻轻的……”郑澜俯身吻住了微张的薄唇,不再像往常般急躁,不疾不徐地探入,温柔地舔弄口腔各处,勾住了小舌头,缱绻地交缠撩拨。
君颐最受不了郑澜这种温柔,手臂环了上去,两条腿也不由自主地缠在他劲瘦的腰上,随着郑澜向下的亲吻和吸吮轻哼出声。
郑澜显得格外地有耐心,自下而上地反复舔着君颐挺立的乳尖,等人挺起胸向上送时,大口嘬进去周围的乳肉,舌头拨弄着乳头来回挑逗。将两颗红豆折腾地高高肿起后,顺着小腹一路向下,毫不犹豫地将激动站立的性器含进嘴里,小心地收起牙齿,笨拙而努力地往深处吞。
“别!”君颐惊坐起,扶着郑澜的头:“啊……不用这样……”
郑澜扶着他抖得厉害的腰,安慰地抓住一只不安的手,上下晃动脑袋,用柔软的口腔侍候君颐干干净净的性器,含住红润的柱头打着转抚慰。
从未受过这样刺激的君颐高声呻吟着,两条腿不住往后躲,却被郑澜分得更开,甚至还有一路往后舔去的趋势。
君颐受惊般猛地往床头一缩:“不行不行不行!”太突破他的底线了。
郑澜挖了软膏,用手指开拓按摩着紧闭的那处,却发现里面有了湿润的痕迹,震惊地往下望去,两指将小穴撑开一条缝,露出殷红的媚肉。
“别看了……”君颐捂住郑澜的眼睛,同时小穴收缩地厉害。
郑澜想起吴岚跟他说过怀孕后的身体会发生一些变化,心中了然,不再用软膏,插进去三根手指,向三个方向开拓着,然后并拢了旋转着抽入抽出,噗呲批次地带出越来越多的淫液,竟渐渐打湿了一片褥子,晕出几块深红。
“啊……不要手指了……”君颐觉得后穴空虚得厉害,内里敞开了甬道,就等待着那个严丝合缝的大家伙填满它,“进来……呜…我那儿痒……”
郑澜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紫红狰狞的大家伙,慢慢顶进去。压进去硕大的龟头后,两手托着小屁股挺动腰肢,小幅度地来来回回抽插,越来越深,确保每一寸经过的内壁都记住了他的形状。粗硬的肉棒在层叠浪肉的欢迎中不断插入,胀起的青筋反复刮过娇嫩敏感的肠壁,一路深入,在君颐的哽咽中停在最深处,抵着菊心画着圈开拓领地。
“呜……太深了……”君颐捂着肚子呻吟,手仿佛能摸到体内作怪的淫兽,“出去一点……你出去一点……”
郑澜退出去半分,再顶进去,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却依旧是缓慢的速度,让紧紧包裹着肉棒的穴肉充分感受炙热的阳物一寸寸抽出再一寸寸顶入,将每一处敏感的内壁都照料到。
温柔得成为了一种折磨,瘙痒越来越甚,后穴似痉挛般激动地收缩,快感鞭打着脆弱的神经,顺着脊背传到四肢百骸。君颐把郑澜的脖子拉下来,贴在耳边呜咽道:“快些……啊……相公快些弄我……”小腿肚在人的后腰处蹭来蹭去,高高挺起小屁股迎合男人的操干:“我受不了这样……好哥哥求你快点干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