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嘴硬都这么像啊……真可爱。”
白伶之笑着捏了捏对方胸前的乳首,尖尖的指甲插入乳孔处肆意亵玩,不一会儿就见那物充血凸起,点缀在白皙的皮肤上,煞是好看。
他忍不住低头咬上一口,惹得秦断大叫一声,额间泛起细密的汗珠,不断抽气。
而被咬过的乳晕肉眼可见的开始变大变肿,瑟瑟发抖的挺立在空气中,稍一触碰,便是一阵排山倒海的快感,秦断只觉得眼前一阵金光,等回过神时,竟已是气喘吁吁的泄了。
“居然这样就射出来了吗……”那人笑着刮了刮高潮后颤抖的铃口,将吐出的浊液尽数抹在秦断胸前,混着汗水,晶莹一片。
秦断抖着嘴唇,想要再骂上两句,却只能发出有气无力的呻吟,低低沉沉的,带着点儿微不可闻的哭腔。
白蛇嘶嘶扭动,柔软的蛇身缠着他的大腿向两边拉扯,将私处彻底敞开。
后穴早早便湿泞一片,穴口的褶皱被淫水泡软,正饥渴的吞吐着,隐约可见其中嫣红的肠肉。白伶之眼神一暗,伸手在那处抠挖几下,便有大量水渍沿着他的手掌缓缓下淌,发出咕叽水声。
怀中之人发出几声呜咽,手指抓扯着身下床单,腰腹紧绷,刚才射过的那处竟然又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吐着淫液。
秦断死死咬着嘴唇,试图以满嘴腥甜来唤回一丝甚至,奈何白伶之这蛇毒威力太大,让他本来就过于敏感的身体愈发失控,光是简单的触碰便能高潮不断,就连痛楚,也能化作无上的快感。
“师尊怎么这么多水啊,跟女人一样……”那人笑道:“恐怕光凭手指已经满足不了了吧?”
说罢,他抽出手指,被拓开的肠道空虚绞紧,媚肉翻涌,挤出一股肠液。秦断打了个哆嗦,晕沉之间只觉得有一冰凉之物抵在穴口,浑身一震,仿佛连血液都在瞬间冻结。
“不……别……”他本能的往后缩去,却又被那人死死固定在床上,感受着那灵活蛇尾沿着肠道,一点一点往里送去。
冰冷滑腻的触感几乎让他想吐,可身体偏偏又不受控制的接纳,因紧张而绞紧的肠道吮吸着外来之物,激起阵阵快感让秦断浑身发抖,他瞪着满是血丝的眼,胸口抽搐似的起伏着,涌出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与汗混作一处。
意识一片空白,他任凭那人抬高虚软的双腿,白伶之兴致盎然的看着那两指粗细的蛇尾没入后穴,被透明的肠液镀上一层水光,复又轻轻抽插,搅出阵阵水声。
秦断两眼翻白,脸上湿淋淋的全是水珠,嫣红的唇毫无意识的张着,唾液不受控制的淌了一脸,面色潮红。
再一次射精的时候他似乎真的崩溃了,将脸埋在黑色的长发里抽噎不止,身体不断痉挛着,精瘦的腰腹弓起,脚趾都舒服的蜷了起来,像只发了情的母猫。
原来师尊的脸高潮的时候是这样的表情啊……白伶之兴奋的想着,他温柔的板正了对方的脸,一点点将所有水渍舔舐干净。
真是太美味了——让他甚至想更过分一点,彻底将人玩坏。
秦断只觉得浑身乏力,偏偏那磨人的燥热一浪叠着一浪,他被逼的喘不上气来,便只有张大嘴,毫无形象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试图从中求得一丝清明。
那该死的蛇尾还在体内作祟,灵活的搅动着敏感的肠壁,大量淫液从缝隙中挤出来,混合着汗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他都不知道原来那里可以出这么多水,再回想那人调笑的话语,更是羞耻万分,恨不得咬舌自尽。
可最讽刺的是,他现在连嘴都合不上——白伶之扳过他的下巴,凑上前赐予他一个深吻,长长的蛇信从口中探出,撬开秦断无力的唇齿,一路从舌尖舔到最深的喉口。后者呜咽着瞪大双眼,那种湿黏的反胃感让他一阵作呕,却挣扎不得。
口中空气被不断掠夺,连带着身上力道加重,秦断眼前阵阵发黑,却又在濒临昏死的同时被白伶之放开。那人的手掌贴在他丹田之处,将一道清凉的气劲打入其中,秦断浑身一震,只觉得燥热散去不少,却敏感依旧。
周身的白蛇嘶嘶扭动,冰冷的鳞片缠绕着滚烫的身躯,在白皙的肌肤上勒出道道红痕。白伶之笑了一声,伸手将那钻入一截的蛇尾轻轻拽出,秦断的后穴却已被彻底肏开,形成一个无法闭合的肉洞,收缩之时甚至能看见内里嫣红的媚肉,穴口糊着一圈淫水,色情到了极点。
他低下头,微凉的白发落在秦断胸口,金色的瞳孔因情欲颜色渐深,此时微微弯起,妖异至极。
“宝贝儿……虽然你失神的模样也很好看,但接下来的事情,我还是希望你清醒一点。”白伶之爱怜的抚摸着他的脸,操控着白蛇将秦断双手固定头顶,又将小腿与大腿捆作一处,私处大敞。
秦断只觉得一滚烫之物贴上腿根,粗度却是要比蛇尾更甚不少,挣扎道:“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