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时候,完全不给钟文清缓冲的时间,那根大屌毫无不留情往里继续深捅,娇嫩的花唇被侵犯的往里直缩,小小的嫩逼被他插得严丝合缝。
钟文清听到他的问话,微微睁开满是眼泪的眼睛,视线余光看见自己的整个私处都被钟文晟占有着,霸道地宣告着主权。这男人的阴毛旺盛,大屌插进时覆盖在阴穴上,刮擦着阴部的皮肤,显得十分淫乱,偶尔那根东西抽出来的时候,钟文清能看见被操得红肿的小穴吃力地吞着那粗壮的鸡巴,穴口张到极致,还没完全看清,又是深深的一捅,好像要捅进他的心里,穴内又疼又胀,他拼命地吸气,想挤出这个大阴茎,但他的力气显然十分不够看,反而激出粗鸡巴的血性,反越操越带劲,猛插狠撞,整个柱身爽得胀了一圈,阴囊啪啪地拍打着阴部,耻骨贴着耻骨,撞得接壤出的皮肤通红一片,淫水乱溅。
“我是谁,宝贝?”钟文晟一边操着逼,一边问道。
他的鸡巴被钟文清的嫩逼紧紧咬住,抽出来的时候里面的穴肉苦苦挽留它,捅进去的时候,层层叠叠,又不愿让他进入,他一下一下的操着,猛地一记深插,他的整根阴茎全部捅进入,疼得钟文清“啊”得惊叫一声,穴肉乖乖吮吸着鸡巴的茎皮。
钟文清的女穴发育完好,虽然异常狭小,可该有的都有,钟文晟捅进去的时候感觉龟头被一张小嘴给含住了,这一入,钟文清疼得全身打颤,手指掐着他的胳膊,指甲深深地陷入肌肉里,留下一道道血痕。
“回答我,宝贝。”说着,钟文晟把着他的细腰,狠狠撞入,每一下都插进钟文清的宫颈,就着这个姿势,钟文晟一插到底,连最后一截也不管不顾地操进去,钟文清的嘴唇被他自己咬地差点破了皮。
钟文晟下身奸着他,上身的双肘撑在钟文清的肩膀两侧,钟文清每一次的哭泣,每一颗掉下的眼泪,他挨操受不住时候每一声呻吟,都让钟文晟看得清清楚楚,偏偏他都这样欺负人了,还在他耳边问:“叫我什么?说不说?”
钟文清咬着嘴唇不吭声,快感和痛感同时袭来,燃烧他的神智,他有时候被操得太快了,根本听不见钟文晟说什么,然而钟文晟见他这样,低头吻上他的唇,强硬地撬开他的牙齿,含住里面的舌头,把他口中的氧气吸走,再用手勾住那根秀气的阴茎揉搓。
钟文清再也憋不住地呻吟出来,哭着求钟文晟:“哥……”
他刚一发声,钟文晟就把住他的臀部,又粗又长的大屌完全没入,惩罚似的地狠狠撞击他的耻骨,因为他的腰太细,鸡巴捅进去的时候,肚皮上能显现出来一个大致的形状:“叫什么?宝贝?”
“老……老……公……”钟文清的眼睛红通通地流着泪,声音娇憨可怜,哭得悲惨极了,钟文晟满意地舔着他的眼泪,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哄着他说:“再叫一遍。”说着,鸡巴顶到子宫口,抵着花心,一下又一下的野蛮冲撞。
钟文清的身体他操得一颤一颤,完全不由自己地,被迫得到性爱的快感,他哭叫着喊:“老公……老公……”
这一声老公喊进钟文晟的心坎里,他又爱又怜地亲吻着他身下的宝贝,嘴唇碰到备受忽略的乳头,他勾住已经硬起的乳尖,舌头画着乳晕的圈,把乳尖吸得发红,娇俏地挺立在空气中。
吸完了乳头,他又逮住钟文清的嘴唇深吻起来,身下的胯骨却大顶大撞地操着这个小嫩逼。
“好深……疼……疼……”钟文清的子宫口几乎被他插得发麻,他的细腿一条搭在钟文晟的肩膀上,一条勾着钟文晟的腰,湿淋淋的穴口被狠抽狠干的起了一层白沫,钟文清禁不住这顿蛮横地操干,他抬起浸润着泪水的盈亮眼睛,细密的睫毛被眼泪粘在一起,无处可依般地轻轻颤动,把钟文晟看了一会儿,他伸出手搂住钟文晟的脖子。
作者有话说:
综合一下现有的问题,有三个点,一是,姨妈第一天,做是不是有问题……当然是有问题的,但是……GN们都懂的……不是,是都是GN吧?
二是,哥哥为什么爱上,估计写得有点隐晦了,我看一下正文里能不能插入细说一下,如果不能,番外见!
三是,彩蛋怎么看?回复【砸个蛋蛋】【看蛋蛋】【撸蛋】都能见到,彩蛋放什么?这个看心情,有时候觉得特别耻的车会放进去……照顾一下我,我也会害羞的(划掉)
以及,不要刷学生卡……瑟瑟发抖……我真的有点惶恐……那位刷幼女卡的你以为我没看见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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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一点进彩蛋……_(:зゝ∠)_重看一下,有点耻……看到有GN介意那啥的问题,但一开始,不会大出血的……不过也不能说的那么绝对……姑且认为小文清不会这么样吧。
这章肉,很痛,原因是钟文晟想要的是侵犯、掠夺和占有,这里面没有温柔,只有赤裸裸地我要确定你是属于我的。
【章节彩蛋:】
“轻一点……清清好疼……好疼……”雪白细腻的身子贴上钟文晟精干的身上,他停下了稍微呼出一口气,接着亲吻钟文清的脖颈,问:“老公大不大?”
钟文清被他操得直哆嗦,无可奈何地在他的肩膀上点头,钟文晟却不给面子抱着他直起了腰,借着体位的优势,将花穴入了个透,子宫口被迫咬着他的龟头,含在嘴里吞咽着,根本无法闭合。
“大不大?”他继续问。
“大……”钟文清没有丝毫力气地趴在他的胸口,头靠着他的肩膀,被他奸地向上一震一震的。
“说老公操我。”钟文晟命令道,大阴茎几乎完全抽离小穴,穴内的嫩肉被带出来,“说。”接着又整根捅进去,堵住穴口。
钟文清被他操得有气出没气进,只伸手抱着他的宽厚脊背,几乎是没有意识地在他的后背划出抓痕,鲜血溢出,但更刺激了钟文晟的挺胯插入,钟文清呜咽着哭道:“老公……操……我……求你……——哥……”
这一声哥叫得婉转又哀求,听得钟文晟差点一下子没忍住射出来,他停下来喘了口气,把钟文清放回床上,俯身重新趴上去,挺着大屌插进几乎已经合不拢的小穴里,几乎是想把他往死里操,阴囊有力地啪啪啪地拍打着他的屁股,整个卧室里回响着操穴的“噗嗤”“噗嗤”淫腻水声。
就这么操了足有三十多分钟后,钟文晟锁着钟文清的细腰,耻骨低着他的阴部,青筋直跳的粗大阴茎挤进宫口,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只把那穴肉撞得一片糜烂,不堪重负地死命吮吸着他的龟头,他腰眼一麻,热汤浓稠的精液狂射进去。
钟文清无依无靠地躺在床上,手指随着他的射精也一起达到高潮,近乎痉挛般地抓着床单,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射进子宫时,把他烫地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钟文晟射了挺长一段时间,钟文清觉得肚子好像都被射满了他的东西,而钟文晟似乎见不得他抓着别的东西,边射边把他的手指从床单上掰下来,扣在头顶。
“老公操得你爽吗?”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被他从里到外,操个遍的钟文清。
“混……蛋……”钟文清浑身力气用光,迷迷糊糊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