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琪为我倒了一杯热水,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困惑,他尽量表情自然地解释道:“我们跟父亲商量好了,以后都不再接待客人,元爱已经搬走了,去经营她在美国的连锁超市和珠宝店。”
说到这里,元琪用非常热切的眼神看着我,希望我能够说点什么,但是我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所震撼,什么都说不出口。
对于我的沉默,元琪显然有些失望,他继续说道:“元爱走的时候希望我跟她一起走,我拒绝了。我虽然在美国和日本都有一些生意,但是我不想离开……这里。”
听到这里,我知道自己必须先下手为强,阻止元琪将后面的话说出来,我调动了自己所有的急智:“很快就是春节,我要回老家。我妈给我张罗了相亲,你知道,老人家就是那样,她希望我能尽快结婚,让她抱孙子。”
元琪似乎一下子呆住了,可能是因为他家从来没有用这样传统的观念考虑过问题,骤然知道我的家庭如此传统,他感觉到吃惊。他看着我,艰难的开口:“那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我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可以同时露出楚楚到让人可怜又凶狠到让人惧怕如此矛盾的表情,我觉得口干舌燥,说话那么简单的事情也变得困难:“我当然跟我妈的想法是一样的。”
☆、5、贱受X渣攻
“哦,这样啊,”元琪的声音飘忽的,有点陌生。他忽然端起了我面前的水杯,“你的水冷了,我再为你倒一杯吧。”
“不用了。”事实上既然已经摊牌了,我希望可以早点离开这里,呆在这个房间让我觉得不安定。
但元琪还是执意给我重新倒了水。
元琪的眼眶红红的,让我居然产生了一些不忍心的情绪,但是我知道自己必须快到斩乱麻:“太晚了,我必须得走了。”
“至少喝一点水再走吧?”
我不知道元琪为什么对一杯水这样坚持,但是如果我喝下水就可以结束这个意外,也算是极其划算的买卖。我端起水杯,没有味道的白水,体贴地兑成了不太烫的温度,我喝了一大口:“我要走了。”
“好的,如果你还可以走得动的话。”
我知道我被元琪抱进了卧室,我是清醒的,我只是浑身乏力,无法动弹。
元琪剥掉了我的衣服和裤子,将我放在床上。我猜测他可能想和我做一次,作为纪念意义的最后一次,我仰躺在床上,尽量让声音保持平静:“元琪,我真的非常累,我不想做。”
“先生,你很快就会想了。”
元琪趴在我的腿间,捧着我的性器塞进了嘴里,啧啧的吸吮着,他舔得非常卖力,努力地取悦着我。不知道是药力的关系,还是我最近真的累了,虽然我感觉到舒服,但是性器并没有要勃起的意思。
元琪也感觉到了,他拿出嘴里一直软趴趴的性器,非常困惑地看着我。
我被那样无声的质疑看得非常窘迫,不行,是每个男人都羞于启齿的时刻。我想我的脸一定是红了,我不得不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是真的累了,我最近工作很累。”
元琪又看了我一会儿,他似乎打算接受我的解释,他从我身上爬了下去。
我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一动不动地躺着对元琪说:“你的水里放了什么?我现在动不了,今晚让我在这里睡吧?”
“可以,如果你睡得着的话。”元琪不知道去拿了什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边。
从刚才开始,元琪就用这种有些阴阳怪气的口吻跟我说话,我有点被激怒了。但是想到是因为自己的拒绝让元琪变成了这个样子,明明在被我拒绝前,他还可爱地红着耳朵,用漂亮的眼睛热切地看着我,我又按捺下自己的怒火:“别这样,虽然我们不能当恋人,但是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偶尔一起喝个咖啡喝点酒什么的。”
元琪忽然愤怒起来:“骗子,你不是要偷偷搬走了吗?”
我没有想到元琪居然知道了我要搬走的事情,一惊之下沉默了。
“你居然真的打算偷偷搬走,在我为了你费劲心思跟家族撇清关系的时候,你居然想要抛下我偷偷溜走。”在我的沉默中,元琪的声音可怕地冷酷起来。
我觉得他说的话说得不对,虽然每一句话分开来看都没有什么错,但是连在一起总觉得因果关系有点问题,那样奇怪的因果关系会让听到的人觉得我是个背信弃义的负心汉,事实上我们并没有互相许诺过什么。
“我并没有对你做出任何承诺,你要跟你的家族撇清关系是你的事情,我要搬走是我的事情,我没错。”
“你答应我会考虑。”
“我只是说我会考虑,我并没有叫你做任何事情,而且我现在考虑清楚了,我要拒绝。”
“我那么喜欢先生,为先生做了那么多事情,先生却要拒绝我。”
眼看着元琪一直要把话题往我是一个忘恩负义的负心汉上领,我也是气急了:“我干嘛要相信你喜欢我,我只是操过你的众多的男人中不起眼的一个,我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操你的技巧比其他的嫖客高明,会让你的屁眼感觉到更多的快感,我干嘛要相信一个下贱的男妓的话?”
话说出口我就后悔了,我没想过自己会用这样的话会伤害一个人,虽然我在心里的确这样想过,但是当着本人的面说出来实在是太失礼了。而且看着元琪的表情,我更加后悔自己说出了那样可怕的话来,慌忙徒劳地想要辩解:“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元琪用有点哀伤有点阴沉的表情看着我,他轻轻地抱了我一下,有非常多安慰的性质:“不要担心,先生,我会让你的屁眼感觉到非常多的快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