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女儿把兄弟赶走的脑残举动,皇上做不来,殷秉德那边也有了进展,皇上听了口信,说道“襄阳想见你一面。”
殷凤蒋并未拒绝。“臣听陛下的安排。”
两日后,借口一家子的聚会,皇上将仪亲王召入宫,他们在外间,仪亲王与襄阳公主进了密室。
不知道仪亲王说了什么,襄阳公主病了一场,这段秘事到此为止。
那天仪亲王走后,夫夫把女儿扔在屋里反省,他们回寝宫补睡午觉。襄阳公主哭得很惨,他们硬着心肠走了,到底还是身心疲惫。
睡是个动词,主动方是皇上。殷秉德人高马大伟丈夫,风里来雨里去,生平就不知道丢人怎么写,这次在小辈面前颜面无光,得再贴上三层脸皮才能出门。再则,殷秉德对女人的眼泪实在没辙,特别自己女儿的,简直一颗慈父心肝炸得透彻。
琉璃窗被遮掩着,室内很安静,两人同榻而眠,皇上侧脸看殷秉德轻闭的眼睛。殷秉德也睁开眼睛,抚了抚他白玉一般的脸庞。
“皇叔,我想吻你。”
“乖,睡一会吧。”殷秉德虽心烦,但在皇上面前从来放柔了声音,他捏着皇上的右手,在他手背上轻轻印下了一吻。
薄被轻抖,皇上爬上去,在男人下巴上印下一吻,他耐心舔过棱角分明的唇,由单纯碰触的接吻,到用舌头进行探索,轻轻的吸吮对方的舌头,轻柔的介于碰触与不碰触之间,直至将里面弄得一片狼籍。殷秉德感觉被皇上用舌尖轻轻舔吻着,就像有只小猫一样,正觉得好玩好笑,皇上稍稍分开嘴唇,然后再度碰触,轻轻将气息吹入他口中。
这真是阵阵香风,殷秉德觉得戏文里听过的祸国妖姬确实能够存在,被皇上这一吻一吹,他原本懈怠的心也砰砰地跳起来,下身开始发硬。
“元微。”
将男人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的里衣拨开,皇上湿润的唇在胸膛吮出一块吻痕,留下不少温暖的气息,快感如同微小的电流,前者毫不留情地吮舔咬噬,让一个又一个主权宣示般的吻痕留下。
殷秉德的手攀上皇上后背,肩胛如他想象的一般温暖炽热,被薄薄的皮肤包裹着,柔软又坚硬。
下腹温暖地绷紧,殷秉德与皇上接吻着,手去摸索枕边的东西,对方身后却已传来淫荡意味的湿滑之声。殷秉德明白那声响是什么,顿时被他勾动得全身血液奔涌向胀大的的肉器,似乎能听见血液汩汩奔涌的声音。
“你今天、嗯、别动……”
“一早就想这么做了。”在对方宠溺温暖的气息之下,皇上觉得做什么都很刺激,很安心,在手指的接连抽插下,他的身躯不由自主的轻晃,喘息呻吟声也愈发惹火。
殷秉德下腹燃起了火,听到喘息不禁浮想联翩,看着皇上挑起他手上拿来的药膏,往被里衣半遮半掩的身后送。
“你不许动。”殷秉德正要起身拥抱他,皇上便止住他的动作。
“好,我不动。”
皇上已做好准备,殷秉德也感觉到温暖和湿润的触感袭上他的硬胀,滚烫如铁的下身还没被触碰就已经膨胀。吞入了一个头部,皇上克制不住的轻摆腰臀,臀间融化的粘腻的汁液从股间滑落,殷秉德感觉好像在梦里似地,怎么也醒不来。
这大概是个梦吧。
皇上坐了下去,他准备得充分,稍微在里面活动一下就能隐约听到些湿润的声响,一下下地从慢到快开始了做爱的节奏,渐渐松动自己诱人的小口。对方凶狠的尺寸和带点弯的形状,极容易刮弄他敏感得被碰一下就要颤抖的软肉,他扭腰的速度渐快,下身发麻发酥的快感也越深,冗长繁重的喘息变得清晰,酸胀感已撑得他都没法动弹了,略带禁欲的脸在快感中的样子映入了男人的轮廓,他也看见对方占有,征服的复杂情绪。
“嗯、嗯……”
“元微、心肝儿…”
在不停地颤抖发麻的肠道一进一出间,殷秉德的凶刃也越发地涨大,卡紧了肉穴,将柔嫩的小穴极大地撑了开来。他的下巴绷紧了滴汗,他对皇上喜欢得都到魔怔了,看着两条白皙结实的大腿,被那软热潮湿的肉壁不轻不重地夹着,都快想射精了。
“我、啊……里面……舒服吗?”
皇上想被男人强势地破开,想被寻找到他最敏感最瘙痒的那一点狠狠操弄,他坐在了殷秉德那根铁枪上面开始有力的起伏,男人的烫热顶端又轻轻刮了一下敏感的软肉,沙哑又情色的声音喘息地溢出,他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快感,又增大幅度挺动着腰插干自己,他的全身都是汗,手撑在男人结实胸腹上,很重的摇摆抽插中,就像一匹发情的母马。
“舒服…”
没有一匹公马能抵御得住这样致命的引诱,哪怕是致命的毒药,吞下去都甘之若饴。
“嗯、啊啊……嗯……嗯……皇叔……唔哈……”
皇上处在快感的洪流之中,穴中肉柱虽然没有动,却更硬更烫热了,简直像在烙铁在鞭挞着他一般,他不断颤抖抽搐的身躯上密佈着细密的汗珠,随着身体的前后摆动,情热的气息全部洒落在男人带着他留下的爱痕的胸膛上。
“喂我……里面、喝牛奶……”
粗暗的毛色沾染着他满是殷红的穴口,双手无力地撑着对方赤裸着充满爆发力 的健壮上身上,皇上又将肉柱整个吞进去,虽然每次身体下沉都是震颤,却忍不住更贴近了他在这世上唯一能以心相付的人,不由自主的晃动着身体,调整着体位,不时因为被挤压到囊袋而低吟,膝盖亦有点发软,在渐渐失速的撞击下,魂飞到欲望的快乐天堂,脑袋里一片空白,说出的话愈发百无禁忌。
“好。”
殷秉德看着皇上在自己身体上扭动着,脸颊红而又烫,不遗余力地套弄着自己的昂扬坚硬,嘴连连喘气,像缺氧的鱼,分身流出的前液渐多,还能说什么,他的手伸出,揉上皇上的乳尖,那里也已十分坚挺,突起着任人抚摸,捻住把玩几下后,皇上便费力地摇了摇头,胸膛前也浮上情欲与难堪的粉红。
“唔、呜呜……吸得紧不紧。”
换作另一个美人,要是这么全身赤裸地硬硬地翘着老二勾引自己,殷秉德早就将他撕碎,哪还有机会让他喘息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