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闷闷地“嗯”了一声,冯远的手就落在了他面上,指尖都带着烟味,还有未消退的燥热,烫得季南忍不住浑身一颤,腿勾住了冯远的腰。
“别冻坏了。”冯远低低地笑起来,拿大衣给他裹得严严实实,“还气着呢?”
“哪儿敢。”季南解开姐夫的衣扣,把冰凉的脸贴在他胸口。
“冻死了,我的小祖宗唉……”冯远嘴上喊冷,手却把人往怀里按,按完见季南把头抬起来了,就俯身亲他的嘴唇。
季南懒得躲,由着冯远亲,冰凉的嘴唇被滚烫的舌尖舔得湿漉漉的,倒没先前那么冷了。冯远亲着亲着抬手把车窗关上,手也探到季南身下掀开了衣摆,熟门熟路直往腿根摸。
“冷死了。”季南颤抖了一下,“别碰我。”
冯远捏着他的下巴又缠缠绵绵地亲了会儿:“换个不冷的。”说着就按着季南的手往自己胯间摸。
季南还从没见过姐夫腿间那物件,但也是知道它大的,以前冯远摸他摸得兴起欲根肿胀起来顶着裤子,季南隐隐约约瞥见就心生惧意,现在一摸更是被粗长的性器吓了一跳。
“不冷了吧?”冯远拿鼻尖蹭季南微红的脸颊,故意逗他,“烫死你。”
“别……别发疯……”季南慌得往后一躲,又被冯远拉回来,直接扒了裤子往胯间按。
“冷……我说了冷!”季南虽然披着大衣,实际上已经光溜溜地坐在了冯远腿上,细嫩的腿根被滚烫的性器隔着裤子磨蹭,花穴直接湿了。
“姐夫抱着你,不冷。”冯远伸手把裤带解了,肿胀的欲根弹出来打在季南白皙的腿根边,又烫又硬。季南看不见衣服下面是个什么光景,就觉得腿间插进来一根粗长的欲根,狰狞得不得了,来回顶着花瓣磨蹭。
季南跪坐在冯远腿间,撑不住想往下坐,又怕姐夫觉得自己太饥渴想要把性器吃进花穴,犹豫着腿就更没力气,被冯远拿手一按就坐在了滚烫的欲根上,细软的花核被柱身狠狠一蹭,立刻闷哼着弯下腰,僵住不动了。
“这么多水。”冯远隔着大衣拍他的屁股,“裤子都被你喷湿了。”
“你……你瞎蹭什么?”季南扶着冯远的肩想逃,冯远直接扣住他的腰把人频频往怀里按,手探到大衣下攥着湿软的臀瓣用力拉开,不断用粗长的欲根来回磨蹭往外喷水的花缝,手指按住红润的花核挤压。
季南挣扎了一会儿身子就彻底软了,趴在冯远怀里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被肿胀的性器顶得浑身酸软,只会翘着屁股流淫水,也忘了冷,白嫩的腿根露出来一截,大衣遮不住他腿间那根飞速抽插的欲根。
“看把我给想的……”冯远捏着花核可劲儿揉,“早想好好疼你了。”
“惯……惯会欺负我……”季南腰一塌,话没说完就难耐地蜷起脚趾,性器喷了些精水,花穴涌出的爱液把冯远的欲根彻底打湿了。
“得,回去得换条裤子。”冯远掰开他的屁股又狠狠蹭了几下,也不射精,就让季南爽了几回,这才帮他把腿根粘稠的精水擦了个干净,穿好裤子,然后抱着人安安稳稳坐在车里。
“回去?”季南懒洋洋地趴在冯远肩头犯迷糊。
“还早。”冯远捏了捏他的腰,“让姐夫再疼疼你。”
季南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格外敏感,光是听冯远说胡话腿根就泛起湿意,也不怎么的心里就涌起层别别扭扭的委屈,脸往姐夫颈窝里一埋,不说话了。
过会儿冯远叫起来:“我的小祖宗,又生姐夫什么气了?”说完低头去给季南擦眼泪。
季南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哭太煞风景,就憋着股气不哭出声,睁着眼睛流泪。
“小南,你这是让我可劲儿疼你啊?”冯远哭笑不得地把他搂在身前,亲他潮湿的唇瓣。
季南扭头躲开了,姐夫对他越好,他心里就越是委屈,明知不该留恋这么一丁点的温情,却老也忍不住往上贴,就跟夜晚往火堆里扑腾的蛾子一样,总有一天引火烧身。
“你还是回去疼我姐吧。”季南把大衣扯下来,爬回自己的座位,“咱们什么时候断了?”
“断什么?”冯远往椅背后一靠,“姐夫舍不得你。”
季南抱着胳膊盯着车窗玻璃,抬手把雾气抹了忽而笑起来:“别吧,我一想你碰过别人就恶心。”
车里气氛又冷下来,冯远也不生气,抬手摸季南的脸:“姐夫比你大了快十岁,真没碰过别人那就是家伙有问题了。”
季南噗嗤一声笑出来,笑完神情更冷:“净说些没用的。”
“哪儿没用,这不是逗你笑了吗?”冯远揉他的腮帮子,揉红了才松手,“姐夫最宝贝的就是你了,别气了。”
这么一圈甜言蜜语下来季南心软,到底还是理了冯远,又和他抱在一起亲了会儿,等雪厚得都快埋了车轮才回季宅。
他姐姐坐在客厅喝茶,看样子牌已经打完了。
“今儿赵家派人接你去了?”季南的姐姐随口一问。
季南没回答,冯远倒先开了口:“哪有这样的规矩,还没过门就把人往人家家里送。”
“这不是面子过不去吗?”
“我又不是不去接。”冯远把沾雪的外套脱了递给下人,“撞见多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