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季家落没了呢。”
冯远没说话,过了会儿又笑:“你怎么劝小南走的?”
季南的姐姐莫名道:“就这么说的。”
“得了,肯定没走。”冯远无奈地叹息,“铁定蹲在门口哭呢。”
季南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下去,推开门扑了进去,冯远正靠在床边望他,腰腹缠着白色的绷带,嘴角挂着温温柔柔的笑意,窗外的光柔和地映在他眼底。季南看了一眼,心里就只剩冯远一人了。
“你看。”冯远向季南招了招手,话却是对季南的姐姐说的,“没见着我,这小祖宗可不会走。”
季南呆呆地走到病床边,忽然搂住冯远的脖子哇的一声哭了。而冯远搂着他轻喘,只道:“小南,你是想让我再包扎一次?”
“姐夫……姐夫你疼不疼……”季南跪坐在床上急急切切地松了手,“都是我的错……”
“你错什么?”冯远忍俊不禁。
季南咬着唇含泪摇头,不说话却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姐夫的伤口,指尖再触电般弹开,继而眼里的泪啪嗒啪嗒跌碎在绷带上。
“哎呦我的小祖宗。”冯远哪里舍得他哭,搂着季南对着他姐姐笑道,“吓着他了。”
季南的姐姐抿着唇看了他们一会儿,转身走了,却没有离开医院,忧心忡忡地去了另一处病房。
冯远刮了下季南的鼻子,凑过去亲他,亲了满嘴的泪实在是心疼得不行,就抱着人坐在病床边轻轻拍他的背。
季南哭了会儿安静下来,忽然低声说:“我不该喜欢你。”
冯远闻言忍不住又凑过去亲:“喜欢哪有该不该的。”
季南眨了眨眼睛,泪水缓缓从脸颊边跌落:“你也不该喜欢我。”
“我何止是喜欢你。”冯远捏着季南的下巴把他拉到面前,灼灼地盯着他,“明白我的意思吗?”
季南与冯远靠得极近,稍微偏头就能吻到对方的距离,他们却谁也没动,只呼吸疯狂地纠缠在一起。
许久季南的嘴角微微勾起,轻轻骂了句:“德行。”
冯远挑眉望着他笑,知道季南这话就是愿意和自己过上一辈子的意思,当即凑过去吻季南的唇,吻着吻着就感觉这小孩的手又去摸包扎好的枪伤。
“可得补偿补偿我。”冯远忍不住逗他。
季南红着脸趴在冯远腿间没说话,含泪的眼睛撩人得厉害,冯远的心便火烧火燎地痒起来,半晌季南就惊叫着抬头瞪人,原是冯远的性器顶起了裤子,耀武扬威地抵住了他的腿根。
“姐夫都伤成这样了,你不心疼?”冯远凑到季南面前装可怜,“帮帮姐夫。”
季南张了张嘴想骂人,却又真的心疼冯远心疼得不行,就涨红了脸低头解姐夫的腰带,把那根肿胀的性器放出来,手刚一碰上就浑身发起抖,不由自主惊叹:“怎么这么大……”
“我多大你还能不知道?”冯远故意晃动起腰,让那根滚烫的欲根在季南掌心里弹动,“你的花穴都吃下去那么多回了。”
“别……别说胡话!”季南慌得眼睛都不敢往身下看,觉得病房窗外的光都忽然刺眼了起来,眼前明晃晃的一片,就那根紫黑色的性器清晰得很,模样吓人,看着就让人害怕。
季南低下头,犹犹豫豫凑上去,微闭着眼睛不敢细看,也闻到些腥甜的糜香,羞得浑身发抖,余光却瞥见冯远腰腹上的绷带,鼻子一酸,哪里顾得上脏不脏,咽不咽得下,猛地张嘴含住了冯远的一小截欲根。
“哎呦我的小祖宗!”冯远捂着腰弹起来,拎着季南的后颈把人拉开了。
季南嘴角挂着一丝透明的津液,傻乎乎地望着姐夫,细软的舌尖舔了舔嘴角。
“哪舍得让你用嘴?我是让你用手呢。”冯远被季南舔得呼吸不稳,欲根愈发肿胀。
季南闻言羞得连脖子都红了,却咬牙不说话,挣开冯远的手,握住那根狰狞的性器试探地舔起来,像舔融化的冰雪,战战兢兢的,连舌头都在打颤。
“小南……”冯远的声音彻底哑了,手掌眷恋地揉着季南的后颈,“受不了就停,别硬撑着。”
季南不服气地瞪了冯远一眼,张嘴再一次含住了滚烫的欲根,磕磕绊绊往嘴里塞,吃得费力极了。
“牙……把牙收回去……”冯远憋不住笑起来,“千万别咬姐夫的命根子。”
季南含泪吃着狰狞的性器,趴在冯远腿间屁股不由自主翘起来,呻吟着用舌抵着滚烫的柱身舔舐。季南其实也没吃进去多少,大半性器还在嘴巴外面,可他聪明,无师自通学会了扶着柱身来回舔弄,心里爱着冯远也就不觉得别扭,舔得唇齿间泛起水声,舌尖不断刮擦着性器的顶端。
“我的小祖宗,待会东西出来了记得躲,我怕呛着你。”冯远坐在床边,低头迷恋地看着季南的脸,手伸到他嫣红的唇边蹭了蹭,看着他把紫黑色的性器吃进嘴里,欲望就在身体里疯狂地肆虐,恨不能捏着季南的下巴挺腰冲撞。
可季南是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哪里承受得住?就算真能受住冯远也舍不得,就着迷地用指尖描摹季南的眉眼,想他平日与自己怄气时微皱的眉,想得满心欢喜,不由自主挺起腰往他口腔里撞。
季南闷哼了一声,没忍住吐出了性器捂着嘴干呕起来。